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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定要帶她走。”獨孤凌緊抿著唇角,好不畏懼的直視前方。憑他的身手別說是十幾個禁衛軍,就是十幾個大內高手,對付起來也是遊刃有餘。

“獨孤,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他們一走,那麼整個元家就會面臨滅頂之災,他怎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在他眼皮底下發生。怪不得爺爺非要讓他今晚留在家中,還故意從近衛軍種借來人手。原來他早已料到獨孤凌今晚一定會來搶人,所以讓他留下來解決眼前的一幕。

爺爺啊爺爺,元文博心頭浮上一層悲涼。他明白這是爺爺對他之前抗議和親舉動的懲罰,他要讓他兒女情長與國家大義之間的抉擇中,明白他身上揹負的責任,逼著他毫不猶豫的扛起整個元家的安危。

元文博在元家的地位與獨孤凌一樣,長房嫡出長子長孫,一出生就揹負著整個家族榮耀興衰的使命,還有勸阻上上下下幾百口人的性命。這些東西就想沉重的枷鎖一樣,沉甸甸的掛在肩膀上,哪怕動彈不了了都要一步一捱的走下去。

獨孤凌可以因為白感情矇蔽了雙眼,為紅顏一怒拋家棄祖。但是他不可以,因為他此刻的大腦是如此的清醒,他清楚的意識到他們這一走將會連累到多少人,有多少人會因為他們的任性無辜的枉送性命。更清楚的意識到,經過這一夜,他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再也回不去了。

爺爺不愧素有老狐狸之稱,他用這種方法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在家族利益面前,親情、友情、甚至愛情都必須棄如塵土。

“大哥,讓我們走吧。”母音婉哀哀的祈求,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來攔截他們的人竟然是她最敬愛的大哥。

這是母音婉長這麼大,第一次求元文博答應自己一件事情。

面對妹妹的哀求,元文博心如刀絞,情不自禁的後退兩步,“婉妹,別讓我為難。”

“你就當我死了,跟皇上說我尋了短見,放過我們,好不好?”

元文博閉上眼睛,臉上肌肉明顯顫動一下,再睜開眼睛時,裡面一片淡然無波:“不行,抗旨加上欺君,你想整個元家給你陪葬嗎?”

母音婉一下子怔住了,訥訥的說不出話來。平心而論,她捨不得獨孤凌,捨不得放棄已經到手的幸福;可是她也不能自私的職位自己著想,棄元家所有人於災難,如果這樣做,她如何對的起元家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怎麼給躺在床上的老太太一個交代。

“廢話少說,我們手底下見真章。”獨孤凌見不得母音婉有絲毫的遲疑,事情走到這一步,他敢來就已經做好了被家人唾棄痛恨的準備,唯一不確定的就是母音婉,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他決不允許有絲毫的動搖。

一雙精鋼鐵打造的鷹嘴鉤出現在獨孤凌手上,黑黢黢的鉤身,鉤尖猶如變扁擔頭,刃尖在火光的映照下不時反射出一線白光。

“想不到你連它也帶來了。”元文博笑的寒涼。

這一雙奪命鷹嘴鉤是“寒釣翁”最得意的武器,鋒利無比,他曾經靠著它們獨挑武林三大門派崆峒、華山、蜀中唐門,毫髮無傷。後來作為獨孤凌滿十五歲的生辰賀禮,傳給了他,因此此鉤殺傷力大,平時極少示人。

“可是我不想與你動手。”

話音剛落,一大片黑影從天而降。獨孤凌反應迅速的第一時間推開母音婉,回身揮舞雙鉤,迎身而上。豈知鋼鉤所碰之處,一片柔韌,力道立即被消減一大半。

“叮——!”一聲輕微的精鐵交鳴之聲。

獨孤凌暗叫不好,隨即一腳蹬在黑影上,如箭般向後急射。然而,他身後一帶全是圍牆,退無可退,而他的上方、左右兩邊都已經被黑影包圍。原來是一張巨網,織網的線是由精鋼絲捻制而成,難怪他的精鋼鉤砍不斷。

巨網一收,無論你有什麼精妙奇招都派不上用場。這時數條人影從牆上跳下來,其中一人走到元文博面前,拱手道:“元公子,幸不辱命。”

獨孤凌認出來此人是禁衛軍副統領之一陳驍勇,功夫不咋地,但善於謀篇佈局,出其不意。很得皇上重用。

“阿凌。”眼見愛人被巨網困住,動彈不得,母音婉不由悲呼一聲,轉身踉踉蹌蹌的奔向元文博:“大哥,你快放了阿凌。”

“來人,帶二小姐回房。”元文博冷冷的吩咐,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與眾兄弟把酒言歡,豪情暢言的元大哥,而是元家未來的繼承人。

“不要,大哥,求求你放了阿凌,求求你。”母音婉的呼聲一聲比一聲悲愴,她知道事情敗露,獨孤凌一定會受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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