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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獻禮獻藝後,楊?再次笑盈盈的與薛駙馬共同站了起來。

“兒臣知道父皇推崇大家書法,因此特意讓駙馬尋來一幅絕版真跡獻給父皇,祝父皇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薛駙馬拍拍手,登時有一小太監託著錦盤呈上一幅卷的整整齊齊的畫軸。黃守全上前接住,呈給皇上。

皇上點頭示意黃守全當中開啟,念與眾人聽。

黃守全抖開畫卷,眯著眼睛一掃,正要念出,突然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嗓子一樣,臉色霎時變得比上好的宣紙還要煞白,顫抖道:“皇、皇上,奴才不敢念。”

皇上皺眉:“朕在這兒,你怕什麼?”

兩邊的妃嬪也好奇的看過來,宇文硯舒拍著楊勳的背替他順食,嘴角勾出冷冷的笑意。楊沐還是萬事不關己事的高高掛起,楊箴楊言雙雙盯著眼前的食物仔細的研究。底下大臣更是疑惑,但是這會兒卻沒人敢竊竊私語,一個個正襟危坐比佛堂裡的佛像還要端正。

楊?意識到有些不妙,心底隱隱浮現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奴才,奴才……”

楊憫不耐的從黃守全手中接過畫卷,細細讀來。頓時。龍顏大怒,原來還勉強透著些紅潤光澤的臉一片由紅變白,由白變青,由青變黑,臉拉的老長。惱羞成怒的把畫卷狠狠的貫在地上,虎目中的羞惱之色逼成兩條線直直的刺向已經坐下去的楊?夫婦,咬牙切齒:“楊?,你做的好詩。”

說罷,起身,冷哼一聲,一甩寬大的袖管,明黃的顏色刺得人眼睛生疼,不顧還有那麼多的官員使臣在場,揚長而去。嚇得文武百官急忙跪了一地,有幾個沒反應過來的被身邊的同僚猛力一拉,直接“噗通”掉在地上。

等皇上遠去,皇后才站起來,開口道:“今日天色已晚,眾卿家可先散了。”自己率先領著一眾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嬪妃匆匆離去。

一見皇后走遠,許多朝臣們也立馬站起來,抖抖索索的擦擦額頭嚇出的汗,腳不沾地的帶著家眷趕緊離開了。龍顏震怒,比啥都恐怖。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敢好奇那幅畫卷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什麼都比不上腦袋重要。

楊?冷靜的看著眾人紛紛躲避災禍一樣迅速的離開,仔細思考究竟是哪裡出了錯。字畫在她宴前親自檢查過,並交給倪將軍,絕不可能有問題。難道自己忽略了哪一環節?又是誰會這麼做?難道是她,楊?憤恨的目光投向正與兄長離開的雲碧?身上,恨得銀牙緊咬。

前席的皇子公主有的飽含同情的看著已然鎮定下來的楊?,卻一句話也沒有轉身就走;有的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皇家的親情如此的涼薄,饒是已經看慣了他們嘴臉的楊?,心頭也不免浮上一層悲涼。

楊沐終於從他的世界裡走出來,來到楊?跟前,凝視了她一會兒,重重嘆了口氣:“若有需要,本王一定盡力。”

只這一句,楊?內心如打翻了五味罐,終於忍不住嚶嚶哭泣:“我還以為,你再也、再也……”

楊箴冷笑一聲,吩咐人送楊勳回宮,自己則帶著宇文硯舒去與宇文智鴻會和。

當然也有好奇心很重的,比如楊言,明明聽說楊?花重金購得王羲之墨寶《蘭亭集序》,怎麼就惹得父皇雷霆震怒呢?趁人不注意間,越性把地上被摔壞的字畫撿起來,一目十行,頓時又驚又奇,驚得是有人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拔龍鬚,奇的是這人究竟是怎樣把楊?的畫給神不知鬼不覺的掉了包呢,要知道像這些敬供之物,在進殿前一刻都還要經過專人再檢查一遍,以防紕漏。

“六王爺,皇上派奴才來把這幅字拿回去。”一把奸細的嗓音打斷了楊言的思維。

楊言看了一眼是黃守全的大弟子,應福海,於是應了聲,將畫軸捲起來遞給他。但隨即又隱約覺得有些不妥,遞到半途的手便收回來:“算了,還是本王親自交給父皇吧。”

應福海急了:“王爺,您就別為難奴才了,聖上已經氣得把御書房的東西都給砸了,奴才有幾條小命也不敢空手回去覆命啊。”

“怎麼信不過本王?”楊言斜睨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

楊言甩開衣襬,大步離開凝月閣

應福海不得已邁開步子小跑著跟上,同時在旁人不易察覺的角度給跟上來的楊?遞了個眼色。楊?瞭然的點點頭,吩咐身邊的薛駙馬,薛駙馬聽了回身跟混入一眾官員中一起離開了凝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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