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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聲尖叫溢位口邊,嚇得他連鼻帶口的捂住。
“我的小姑奶奶,您可千萬別喊。”
宇文硯舒被他手上的血腥味燻的差點喘不過氣來,是人是鬼不要緊,最要緊的是保住小命,忙不迭的點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宇文硯舒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身血跡斑斑顯得很是狼狽的秋朝陽,納悶。
“美人請來喝茶。”
若是宇文硯舒嘴裡含有東西,一定會不顧形象的噴出來,大哥,您老得有多好色,才次次應美人之邀,最後落得如此慘不忍睹的下場。看他這俊朗中帶有三分邪魅娟狂的面容,怎麼著也應該是別人**。
“你,調戲姑娘了?”宇文硯舒小心翼翼的問,這人真是膽大啊,皇宮禁苑來去自如,居然還敢如此胡作非為。自己現在可不能得罪了他,他能逃過那麼多的大內高手的圍追堵截,又能避過暗風暗雨的眼睛跑到她房間裡,她識時務的覺得自己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是不要逞強的好。
秋朝陽深感自己的聲譽受到嚴重的侮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正要反駁,院外傳來一陣喧囂聲。
“好像是倪將軍,還有個不男不女的應該是黃公公的得力大弟子應福海,怎麼是來抓你的?”宇文硯舒眉尖一挑,立刻翻身農奴把歌唱,笑盈盈的盯著面色大變的秋朝陽。
“郡主已經睡下了,不知道公公和將軍深夜前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是汀芷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睡意,向來是突然被吵醒出去。
應福海尖細滑膩的嗓音道:“宮中有刺客闖進,不僅盜走了南蠻的貢品還打傷了幾名侍衛,咱家奉旨到各宮搜查,防止賊人藏在某個為人不知的角落,傷害的宮裡的主子們。”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聽見應福海的聲音就很想找人揍他一頓。”宇文硯舒突然冒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秋朝陽一愣,繼而點頭表示:“深有同感。”
“這姓應的外號應三多,規矩多,刑法多,銀子多,大雁飛過都要留下三個毛的那種,這麼晚來,怕是也要弄點好處。”
“咳咳。”宇文硯舒突然咳嗽了兩聲。
“你幹什麼?”秋朝陽壓抑著聲音怒道。
宇文硯舒朝他無辜的眨眨眼睛:“嗓子不舒服,咳嗽兩聲罷了。”
“郡主,這不還沒睡嗎?”
“應公公這會子怎麼來了?”蕭景琪披著衣裳,隨手挽住散亂的頭髮走了出來。
應福海把剛才的話由說了一遍。
“郡主這兩天著了風寒,夜裡也不大安穩總是咳嗽,公公請進,不知是何寶物,這人居然敢進宮盜竊。”蕭景琪開啟門讓應福海進來,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塞了幾塊錠子:“公公請,郡主已經睡下,還勞煩各位悄聲些。”
“聽見了沒,趕緊的,我們還要去別處呢,姑娘有所不知,是一尊白玉雕刻的美人獻酒玉壺,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應福海站在屋中間,四處觀望。
就在應福海帶的小太監進屋之前,秋朝陽反應迅速一手攬住宇文硯舒,一手抱過桌上那尊玉女珍藝壺,撲到床上,隨手就落下藕色的內帳阻隔了外人的視線。
“你幹什麼?”突然被佔便宜的宇文硯舒惱羞成怒,卻不敢大聲斥責,她是聰明人,一聽什麼美人獻酒玉壺,立即就想到楊沐送來的玉女珍藝壺,她相信楊沐不會私盜貢品,但保不準有人會拿此大做文章。
“噓。”秋朝陽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貼在床上緩慢的用被子把兩人蓋住,只留著宇文硯舒的小腦袋在外面。
聽到有腳步聲過來,宇文硯舒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緊閉著眼睛裝睡,被眼簾遮蓋的眼睛依然感覺有微光才外面探進來,只一下下就沒了。
“還好,今晚睡得還算安穩。”蕭景琪大為寬心:“汀芷,明日你再去太醫院抓點藥回來。”
“是。”汀芷輕聲輕氣的回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郡主和姑娘休息了,我們走。”應福海揮揮拂塵。
雜沓的腳步聲紛紛消失。
宇文硯舒一把掀開帷帳,冷哼一聲:“給了多少?”
“五兩黃金。”蕭景琪面無表情的替她把帳子用金鉤綰上,卻突然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驚得差點叫了起來,腦筋一轉,低聲呼道:“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居然私藏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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