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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烈女怕纏郎,其實這句話反過來也可以這麼說,好漢怕“烈”女,尤其是對你一往情深,死活都要跟你黏在一塊的。秋朝陽現在看見夢池一個頭兩個大,連夜在夜色的掩映下,死拉硬拽的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宇文硯舒拖走。
深冬寒風呼嘯,隨便裹了件衣服就被拉出來的某人顫著聲音抱怨:“你要跑路,關我什麼事啊?憑什麼要我也來挨凍啊。”
“為朋友兩肋插刀。”
嘔,宇文硯舒此刻只想為美人插他兩刀。
夜深寒重,正常的客棧早在暮色四合的時候就已經打烊休息,街頭賣小吃的也早就收攤,擦拭的乾乾淨淨的桌子上落了一層層薄薄的寒霜,一條條長凳整整齊齊的倒置在桌上。一陣寒風吹過,捲起空氣中的寒意四處無聲的肆虐。
兩人揹著行囊立於寒風之中瑟瑟發抖,這次第怎一個無語話淒涼啊。
宇文硯舒被寒風吹得清醒無比,清冷的空氣從口鼻中進入,徹入心扉的冷寂。一邊跺著腳埋怨罪魁禍首,一邊不甘心的尋找是否還有未來得及打烊的客棧。秋朝陽總算還是有些男性的自覺,把身上的袍子脫下來裹在她身上。雖然溼冷溼冷的空氣還是見縫插針的從衣服的空隙間鑽進去,但還是能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地流動於四肢百骸間,無比的溫暖舒服。
“走啦。”空氣中一時間流動著幾分擾人的曖昧,宇文硯舒不自在的擺擺手,大步向前走去。
做了好事反而沒得到應有的感謝,果然是豪門世家的大小姐架勢,秋朝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一言不發的跟在她身後。
“郡主。”驀地一道人影幽靈一般出現在宇文硯舒眼前,伴隨著一聲低寒的呼喚。
“啊——”宇文硯舒淒厲的尖叫一聲,用很不符合她現在粽子身材的速度迅速的倒退數步。
秋朝陽第一時間抽出長劍迎了上去,一進一退間。彷彿演練了許多遍。秋朝陽與那個黑衣人糾纏在一起,而宇文硯舒則在第一時間跑到安全的地方。
秋朝陽很少用劍,一般都是用他舞著那柄白摺扇大演玉樹臨風。所以,兩人一路從北到北。這還是宇文硯舒第一次看見他使劍。
宇文硯舒非練武之人,沒辦法憑眼力斷定一個人劍術高超與否。但是她身邊有個常年浸淫劍道的蕭景璘,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比較。蕭景璘的劍法講究大開大闔,一招制敵,而秋朝陽劍術如銀河傾瀉,綿綿灑灑,一瀉千里,讓敵人如入一道怪圈之中,彷彿一間看不見卻出不去的監牢。
黑影人身手明顯不俗,劍圈並未能困住他。片刻便從劍圈中脫身而出。撇開秋朝陽,直奔宇文硯舒而來,速度奇快。
嚇得宇文硯舒一大跳,連害怕都還來不及,就見那人單膝跪地。畢恭畢敬:“屬下見過郡主。”
咦?宇文硯舒詫異,清流別院雖然收留的人很多,可是眼前之人她可以肯定沒有見過啊。秋朝陽從背後刺來一劍,因眼前這一幕,硬生生的扯住腳步。
“你是…………”
“屬下效忠於楚王。”黑影人好心的給她解惑。
宇文硯舒恍然大悟,剛剛才來得及冒出的恐懼苗頭立馬消散的無影無蹤,楚王的人。也就是說她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也能沾沾光嘍。裝模作樣點點頭,眼珠子轉了幾下。
“你們家王爺來了沒有?”
“回郡主,正是王爺讓屬下來尋郡主。”
“哇哦。”宇文硯舒一聲歡呼,眼睛閃亮的看著秋朝陽,笑:“痞子,我們有地方住了。”
一滴冷汗生生的掛在秋朝陽的額際。
跟著那人再一次進入了仙人醉。這下就連宇文硯書也不免掛了一頭一腦的黑線。跑了一圈還又回了原地,那他們這凍了這一遭究竟是為了什麼?
還好進的房間不是原來的房間,而是後院的一座閣樓,距離前廳比較遠,若不是剛才有人帶領著從仙人醉大門進來。絕對不會想到,這居然是一家產業。
有人引了秋朝陽去西邊的房間,宇文硯舒也就自覺的進了東邊的房間。沒想到裡面早有人在等候,而且那人居然是應該此刻身在千里之外的楊箴。
宇文硯舒稍稍詫異了一下就想明白,要不是正主兒在這兒,手下的怎麼會那麼好心的給流浪在寒風中的他們提供避難所啊。
“嘿嘿,你也來了啊。”宇文硯書大咧咧的一笑,徑自走到桌邊坐下。這裡不是京城,裝淑女給誰看,反正看的人也不稀罕。
“嗯,”楊箴微微笑,執壺給她斟滿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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