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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璘背上多了個重患病號,驚訝萬分。
“他真是你表哥?”夏啟揚坐到床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此刻的獨孤凌已經脫去一身泥濘汙染的夜行衣,洗淨的臉龐眉目俊朗,但臉頰蒼白黑氣籠罩,若不仔細觀察,就跟死人沒兩樣區別。
秋朝陽吊兒郎當的站在旁邊,聞言道:“我作證,如假包換。”
宇文硯舒猛點頭,雖然不知道秋朝陽跟獨孤凌是如何認識的,但躺著的人確確實實是她嫡親嫡親的表哥。
夏啟揚狐疑的看了並排站著的三人一眼,然後伸手從獨孤凌腰間解下一塊螭龍玉佩。拳頭大小,三分厚,玉色水潤,燈光一照更加晶瑩剔透,一看就是上等玉種。夏啟揚手一翻,露出玉背面刻著的字來:篆刻的龍飛鳳舞的“凌”字。另還有一排小字:永慶六年御賜相府卿孫。
“你們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讓宇文硯舒和蕭景璘不禁一同皺了皺眉頭。不同的是,蕭景璘以為夏啟揚這是心有疑慮的逼問;而宇文硯舒卻在想,果然是醫呆子,都這麼多天了,才反映過來問這個問題,沒遇上他們之前這人的日子究竟怎麼過的呀。
秋朝陽看他倆皺眉,樂了,率先坦白從寬:“我就一江湖草莽,某天不小心被她救了一命,所以……”秋朝陽手指了指宇文硯舒,然後雙手一攤,一副“知道了吧”的模樣。
宇文硯舒瞪了他一眼,也跟著說:“我祖上是當官的,我不是。”這簡直是廢話,大隋至今還沒有女子當官的先例。
“有關係嗎?”蕭景璘多了個心眼兒,拐了個彎子。
夏啟揚本是滿滿一肚子疑問,被他這麼一反問,反而愣了一下,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好奇,你表哥有御賜的玉佩,一看就是達官貴人,那你們身份應該也不低。”
“唔,確實不低。”秋朝陽朝蕭景璘和宇文硯舒使了個眼色,阻止他們開口,繼續道:“這丫頭別看她一副窮酸樣,連你醫藥費都拖欠,實在是宮廷大院的常客,這個公子哥呢,是我朝現在最年輕的將軍。”
蕭景璘輕輕皺眉,他不喜歡把身份掛在嘴邊,尤其是給眼前這個還不知是敵是友的人知道。宇文硯舒也緊閉著嘴巴,看看一臉坦然的秋朝陽,在看看滿臉狐疑的夏啟揚。
“你不會因此見死不救吧?”秋朝陽在賭,跟宇文硯舒相處這麼久,非常清楚宇文硯舒的醫術,雖然問診切脈很準,也很熟悉各種草藥藥性,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不會配藥。就相當於一個人飽學武林典籍,精通各家武學要點,自身卻半點不會一樣。
而他們現在卻有兩個身上有傷人士,尤其是蕭景璘體內的毒,他被宇文硯舒甩著手段騙到這裡就是為了幫蕭景璘解毒,現在好不容易看見苗頭,絕不能功虧一簣。
他就賭夏啟揚的提問只是好奇,據實回答,如果他賭對了也許從此他們就多一份保障,如果錯了……秋朝陽眯了眯略有狹長的眼睛,一絲殺意掠過,斬草除根。
夏啟揚沒有看到秋朝陽眼中的殺氣,但是誤以為他不相信自己,連忙搖手解釋:“當然不會,只是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知縣更大的官,覺得好奇。”
醫者父母心,這句用來形容夏啟揚絕對形象貼切。只要是病患,不管他什麼身份,什麼來歷,只要被他遇上,絕對搶救沒商量。但是人總有好奇心,突然發現身邊多了幾個身份來歷不一般的人,多多少少總要好奇一下。
如果他一點兒好奇都沒有的話,秋朝陽和蕭景璘兩隻小狐狸大概才要懷疑的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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