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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可偌大的房間只有明黃的燭火搖動,還有他們倆相依偎的影子長長的映在牆壁上,他立刻毫不猶豫的吹熄蠟燭。整間小屋頓時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濃濃的黑暗包圍,讓人的聽覺更加敏銳,宇文硯舒貼在蕭景璘的胸口,清晰的聽到他心跳一記一記沉穩有力,讓她臉一陣火燒,小心臟也“撲通撲通”可著勁的蹦達,感覺要比蕭景璘的心活躍多了。
“會不會是醫呆子喊得?”宇文硯舒面紅耳赤聽了好一會兒,四周彷彿洪荒寂滅,只覺天地無聲。但是這樣煽情的情緒氛圍太讓她很不自然,急切的找話說。
“噓——仔細聽。”蕭景璘盯著窗戶的方向,寒星般的雙眸在黑夜中如鷹隼之目,湛然光亮。
宇文硯舒聽話的傾聽,還是搖搖頭,一片黑暗的寂靜,連落葉的聲音都沒有。
“打鬥聲,近了。”
練武之人五識感官比常人要強烈一些,因此,蕭景璘能聽的比宇文硯舒稍遠一些。而且,他自幼便跟將軍上戰場,對打鬥聲尤為敏感。這種優勢在這種時刻顯得更加明顯。
“啊?幹什麼?”還在努力聽別的宇文硯舒突然被什麼東西兜頭兜臉的裹得嚴嚴實實。
接著被蕭景璘往不知道什麼的地方一推,頓時整個人都趴在地上。
“我出去看看,你躲一下。”蕭景璘簡短地道。
宇文硯舒只覺得莫名其妙,又心生怒氣,剛才還覺得甜蜜繾綣,下一刻就粗暴的不知把她扔到什麼地方。生氣的扒了扒裹著自己的玩意,厚厚的軟軟的,好像是床棉被。嘗試著想要站起來,卻被一塊硬硬的木板給擋住了,只能趴著。她略一思索,頓時哭笑不得,居然把她扔到床底下來了。
“蕭景璘,本小姐一定也會讓你嚐嚐床底的滋味。”一腔情火熄滅,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床底低矮,空間狹窄,宇文硯舒左一滾右一蹬,也沒能把被子給弄散下來。反倒讓她折騰出了一身大汗。
“咦,這是什麼,蕭兄房間裡怎麼還放了個大的蠶繭,乖乖,這麼大,扭得又兇,別是成精了吧。”正在宇文硯舒糾結萬分的時候,房間裡突然想起一把不正經的男音。
宇文硯舒立刻停止扭動,心想:這油腔滑調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哦,原來是他。
“你個混蛋,你才蠶繭精,不,你個么蛾子,還不趕緊幫我把它扯掉。”宇文硯舒憋屈的很。
“喲,這誰啊?聽這聲音咋這麼熟悉呢?讓我想想啊。”
“秋朝陽!”宇文硯舒咬牙切齒。
“呦呵,原來是我們宇文大小姐啊,嘖嘖嘖,瞧這身模樣,這是被打劫了,還是掉坑裡了。”秋朝陽扯掉被子,笑得幸災樂禍。
一旁的蕭景璘也是一臉隱忍的笑意,經過剛才一番折騰的宇文硯舒現在形象全毀,之前散開的青絲,一縷一縷,橫七豎八的披在肩上。一張小臉被悶的紅通通的,尤其鼻尖直冒汗,兩顆瞳仁也宛若沁在蒸騰的霧氣中。
被嘲笑的人估計自己的模樣確實有點狼狽的見不得人,旁邊的秋朝陽又笑的前仰後合,刺激的她怒氣衝衝的團起被子就扔向某個罪魁禍首。
“都是你,害我被這傢伙嘲笑。”
簫景琪一把抱住撲面而來的被子,也笑道:“嗯,嗯,都怪我都怪我,考慮不周。”
說著,把沾染了床下灰塵的被子使勁抖了抖。“啪!”他手一抖,被子裡掉出一樣東西。
“咦?好像是一本書?”
三人都好奇的圍過去,是本連封面都爛掉書冊,邊緣被蟲蟻啃咬的坑坑窪窪,一看就是被人遺棄了很久的東西。
“大概是被人丟在床底下,剛才被你折騰到被子裡才跟著出來。”秋朝陽說著,手快的撿起它,隨手就翻開。
“切,一本破書,有什麼好看的。”宇文硯舒尷尬的收回沒有拿到書的手,不慎服氣。
“嗯嗯。”秋朝陽一邊翻一邊點頭:“不僅是本破書,還是本老書,一百多年前的東西了。”
“那你還看,也不怕裡面突然跳出些小蟲子,咬你一口。”宇文硯舒故意做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嚇唬他。
秋朝陽橫她一眼,不屑理她。宇文硯舒自討了個沒趣,摸摸鼻子找蕭景璘說話去。沒注意到秋朝陽越來越凝重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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