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六章 傷逝,緣盡隋塵,許紹清,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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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心全意,從沒鬧出過什麼不堪的事情讓她心煩,屋子裡更是連個通房都沒有。
連宇文硯舒這個自詡見識過現代一夫一妻制的人,都不得不感嘆這個劉夫人實在是命好。
劉夫人穿著一身素服,坐在花架下的石桌旁,微泣垂淚。身邊竟然連素日裡常見的大丫鬟司悅都沒看見。
“她怎麼了?這麼傷心,不會是仰大人做錯了事吧?”獨孤姮揣測。
宇文硯舒白她一眼:“沒見她穿著素服啊,這肯定是有親人去世了,不好在外人面前發作,只好偷偷一個人跑來這裡哭泣了。”
兩人互視一眼,既然如此,劉夫人明顯是不想讓他人知道,那麼她們還是自覺一點,趕緊離開,別自討沒趣,打擾到別人。
“獨孤姑娘,宇文姑娘,請留步。”
她們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劉夫人發現了。劉夫人拭乾眼淚,抬起頭強笑道:“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
巴掌大的小臉,未施脂粉,依然細膩柔滑,還有未乾的淚痕,實是惹人憐惜。難怪仰刺史心無旁騖了。
“無妨。”宇文硯舒和獨孤姮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我們不知情,打擾了夫人,還請夫人見諒。”
“沒關係,請過來這邊坐。”劉夫人聲音輕細溫柔,又因為剛剛哭過,所以有一點點沙啞。
獨孤姮和宇文硯舒狐疑的對視一眼,一般這種事情被人撞破,不是應該雙方都當什麼都沒看見的走開嗎,怎麼這個劉夫人和人不一樣。兩人忐忑不安的坐下。
“你們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何要請你們過來?”劉夫人一開口就直接挑破她們的猜疑。
倆人尷尬的笑了笑,也不接話,想要看看這個劉夫人葫蘆裡倒地賣的什麼藥。
“這件事,夫君本不願讓你們知道,可是我覺得事關重大,如果瞞著你們怕有不妥。”劉夫人秀眉輕蹙,猶疑不決。
她這個樣子反倒讓兩個心裡有事的人,心裡打起了鼓。尤其是宇文硯舒,她的心猶如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捏著,讓她呼吸急促起來。
“劉夫人,但說無妨。”宇文硯舒深呼吸幾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劉夫人為難的看了她們一眼,這才哀傷地道:“三日前,京內傳來訊息,皇后娘娘和皇貴妃娘娘俱都薨了。”
什麼?怎麼可能?
一驚之下,獨孤姮猛地站了起來,脫口而出:“你胡說,我離京的時候,姑姑分明還好好的。”
對的,她肯定是在說謊。自己怎麼忘了,她是劉家的人,跟嫻妃是一夥兒的,劉家的人怎麼會有好心呢。自己居然會相信她。
宇文硯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刺激的氣血上升,咳嗽不止。
“我並沒有胡說,京中下來的旨意,現在還在府中,百姓三月,文武百官一年,不得飲宴嫁娶。”劉夫人道:“我以前曾遠遠見過皇后娘娘鳳姿,仰心折服,實在沒想到。”
“我不信。”宇文硯舒捂著胸口,艱難的喘著氣,受傷的地方一抽一抽的像烈火在無情的燃燒。
劉夫人搖搖頭:“我也是不信的,可是……”說著,劉夫人用帕子捂著臉,“嚶嚶”哭泣起來。
她的樣子不似作偽,再說也沒人敢拿一國之母的生死,信口開河。就衝這一點,宇文硯舒和獨孤姮就信了八九分。但好在她們二人都還算是心性堅毅之人,咋聽噩耗,並沒有尋常人所想的放聲悲痛,悔情嘔血。
一時的悲痛過後,二人很冷靜的向劉夫人告了罪,互相扶著,回到仰刺史借給她們的院子。
劉夫人見她們面容雪白,卻舉止鎮定,不慌不忙。眸中忍不住泛出失望,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次機會。不知道公主承不承她的情,要是公主承情,夫君調回京中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唉,一方政要雖好,哪及得京城內的繁華,再說她的三個兒女也都到了說親的年紀,這外面的村野鄙夫,她可是一個都瞧不上。
回到院中,宇文硯舒和獨孤姮屏退左右,兩人抱頭痛哭了一陣。好在獨孤姮還惦記著宇文硯舒的傷勢,未敢多做傷悲。
“劉夫人的話,你信幾分?”冷靜下來一想,獨孤姮越發覺得這劉夫人動機不純。
宇文硯舒抽抽鼻翼,淚水又差點泛出來:“我都信。”停下來,喘了幾口氣,又道:“只是她說這話的時機,讓人覺得她另有目的。”
“我也這麼想的。”獨孤姮點點頭:“這裡住不得了,你身體覺得如何?”
宇文硯舒立即明白了獨孤姮的意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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