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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你幹什麼!”
被眼前所見嚇得心驚肉跳,阮明雪顧不得醫院走廊上大大的“靜”字,衝著米小麥的方向大喝一聲:“快把刀放下!”
米小麥滿臉沮喪和哀痛,淚水盈盈,一邊舉著刀,一邊已經在左手手腕上劃下了一道口子。
隔著一段距離看著,並不知深淺,可鮮紅刺目的液體正從她纖細嫩白的手臂蜿蜒垂滴,一滴滴地落在醫院病床上淺藍色的條紋床單上。
阮明雪以最快的速度撲過去打掉了米小麥手中的那把水果刀,然後用力緊緊抱住了她,“你發什麼瘋?”
因為實在是太出乎意料,又實在太叫人害怕,這一聲淒厲而憤怒。
米小麥抬起朦朧的淚眼,怔怔望著她,身體已經有些搖搖欲墜:“我不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的,我不是真的想跟他分手的!可他怪我,說我胡鬧,說我想用苦肉計栓住他。”
這個他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只是剛剛阮明雪只在電梯門口看見了薄辛的秘書,並沒有看見他本人,“簡訊是我自作主張發給他的,他來看你了?”
“不,是張秘書。”張秘書是薄辛的司機與貼身管家。
“他沒上來,他說不想看見我。”
“明雪,你知道的,我是愛錢,可我並沒有那麼壞啊,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作踐自己去拴住他?我真的是喜歡上了他,才和他在一起的啊!”
米小麥不顧手上直滴而下的鮮血,也不顧悲愴之下,沒有妝容,蓬頭腫臉的糟糕模樣,期期艾艾地哭訴著,也許因為正忍受著疼痛,因而聲音顫抖無力。
阮明雪看見她這個樣子,一時心裡生出疼惜和不忍,又為她的傷勢擔心,語氣不禁柔和下來,“什麼都別說了,自己的命重要,我喊醫生。”
她一邊扯過床單的一角壓住米小麥正留著血的傷口,一邊按下病床前的緊急呼叫鈴:“護士,這裡有病人受傷了,麻煩儘快請醫生過來!”
五分鐘後,尚北和一名女護士匆匆趕了過來,因為情況緊急,尚北進來後只顧著檢視米小麥割腕的傷口,並隨即細細地清理,消毒,包紮,甚至沒來得及和阮明雪打聲招呼,直到一切妥當,確定米小麥只是傷及淺表面板,並未割斷任何血管之後才鬆了口氣。
米小麥在護士的照料下安靜地睡下了,阮明雪被尚北叫了出去。
在醫院走廊,他脫下醫用手套,輕嘆了口氣說:“明雪,你的朋友,狀況還挺不少!”
“她的手?”
“她的手沒有事,可要不留下疤痕就難了。”
阮明雪想到好友平日裡愛美愛到比吃飯還重要的地步,心中一凜,“尚北,我朋友小麥她是時裝模特,對形象的要求比較苛刻……”
她的話還沒說完,尚北就介面道:“既然你這樣緊張你的這位朋友,看來我不出力不行啊!”
臉上微微一紅,阮明雪笑著撇嘴問:“你有辦法?”
“術業有專攻,我是婦科醫生,對傷疤的處理不是最在行的,可我們院整形科的醫生肯定有辦法。”
“那好,那就拜託你了。”
“咱倆客氣啥,你不是還欠我頓飯呢嘛,改天找個時間,一起還了就是。”
“那容易,只要你這個大忙人能抽出時間,我隨時恭候你的電話。”
“哎,對了,”尚北想起米小麥失控的模樣,有些遲疑地問:“我能問問,你的這位朋友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鬧到要割腕自殺的地步?”
見她似有為難,尚北很快收住話題:“當然,這是別人隱私,你不方便說,也沒關係,我只是擔心她的精神狀態,你知道的,一個人身體上的傷口很容易恢復,可精神上的卻不那麼樂觀,如果還有下次,不保證能挽救的這麼及時!”
“是啊。”阮明雪嘆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咬牙道,“你是醫生,知道了也無妨,說不定還能開解開解她。”
她斟酌了下用詞,繼續說:“小麥的男朋友是個大集團的富二代,她懷孕了,但那個男人似乎並不在乎,她嘴上說要分手,心裡其實並不堅定,本來一切還可以再商量,可偏偏昨晚發生了意外,她摔倒了,然後孩子就沒了,那個男人只派了秘書來傳話,說她想用苦肉計栓住她,小麥便崩潰了。”
“哦。”尚北早料到事情曲折,現在一聽,更瞭然地點點頭,“那是要好好開導,現在的女孩沒吃過什麼苦,很脆弱,也很容易走極端。”
“可我最近工作也挺忙,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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