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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所有身心正常的男人都會在乎這個問題,以前,和程洋同住一室,他一直沒有勉強她,兩人之間最親密的舉動,不過限於擁抱、親吻和共用一張床。
阮明雪覺得就這樣一直維持到結婚的那天,也沒什麼不好,只要他心無抱怨就好,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結。
“程洋,我今天才發現,你有多麼不像一個男人,”她抹了抹臉上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一邊笑一邊湊近他的臉孔,然後突然地、毫無預兆地咬上了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直至嘴裡嚐到了淡淡的鹹腥之氣,“呵呵,你想要,為什麼不說出來?”
然後,她的手突然撫上他的胸膛,一路往下,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襯衫衣釦,那種沁涼中帶著酥癢的觸感,叫男人身心登時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每一寸面板都在跳動似的想要回應。
震驚、意外、不敢置信,程洋死死地盯住她,像要刨開她的心肺一般,“明雪,你……”
“噓……”阮明雪不說話,也不抬頭,近乎專注地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前化圈,親吻。
男人突然就放棄了一切驚疑,再一次用力抱住了她,吻住她的頭髮,汲取那一絲一縷中的馨香,“明雪,如果你願意,我會和鍾茜說清楚,回到你身邊。”
啪--
一聲脆響驚斷了男人的告白,程洋莫名所以地捂著臉頰,那裡剛剛被阮明雪突如其來地招呼了一巴掌,正火辣辣的灼痛著。
“明雪,你?”他是真的弄不明白了,今晚的她,先是毫不掩飾的疏離、推拒,然後又忽然溫柔、主動,再就是現在的突然變臉,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回去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阮明雪毫無預兆地回到了一開始的冷淡和嘲諷。
程洋終於明白了,臉色變得痛苦而鐵青:“明雪,你怎麼可以開這樣的玩笑?”
用她的主動和誘惑來試探他的心意,然後再狠狠撕毀。
這如同戲劇般的耍弄,讓他男人的尊嚴,徹底掃落一地。
阮明雪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很顯然,這個男人的內心對自己還有依戀,不然不會對自己的刻意挑逗產生那麼激烈的變化和反應。
可是那又如何?這個男人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內心也庸俗貪戀過。
她再也瞧不上了。
他先對不起她,難道還不應該受到懲罰?
“玩笑?”阮明雪走到玄關處,毫不留戀地把門開啟,“程洋,你就當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是一場玩笑就好,現在看來還是鍾茜比較適合你,你走吧,再也不要回來。”
男人落魄的脊背僵硬在原地,臉上愈發痛苦難堪,他望著敞開的大門,不甘心就這麼邁出腳去,“明雪,這麼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能說放就放?”
她不想回答,明明是他先放手的,還要用念舊做藉口來偽裝好人。
見她冷漠,程洋灰心冷笑:“好好,我走,我走,就讓你自由自在地去攀更高的枝!”
嘭--
把門重重關上後,阮明雪虛弱地背靠在門板上,她搖了搖頭,再也不要去回想程洋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就當她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罷了。
凌晨一點,夜的空氣裡多了一絲涼氣,米小麥和尚北看完電影,正在松原市最著名的一條夜市上吃東西。
米小麥一連掃蕩了幾個攤點,嘴裡的粉腸還沒吃完,就又要了一份烤地瓜,吃的滿嘴金黃油膩,尚北實在看不下去了,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手帕遞了過去。
“喂,有你這樣大吃大喝的模特嗎?”他斜睨了她一眼,笑,“就不怕胖?”
米小麥接過手帕,靠近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嫌棄地扇了扇手,“咦,一股消毒水味。”
尚北沒想到她這般挑剔,不悅地想要收回,“嫌味道難聞就別用了,算我多事。”
“哎,別,”米小麥很快變了一副笑臉,將那副帕子胡亂在嘴上抹了抹,說,“有總比沒有好,不過弄髒了怎麼辦?”
“弄髒了洗唄,還能怎麼辦?”
“那我拿回去洗吧。”
尚北看著米小麥將自己的手帕放進她的手提包裡,也就隨她便,“洗歸洗啊,可別沾上太多的香味,我對香水味過敏。”
今天一晚上坐在她旁邊觀影,鼻子裡全是濃醇的香水味道,對於尚北這樣習慣了獨身的男醫生來說,是一種特殊而磨人的刺激。
可是這話聽在米小麥耳裡,卻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怎麼,尚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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