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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過去也就兩炷香的時間,百名士兵從遠處官道上狂奔而來,大呼小叫,“西軍殺來了,快關城門!”
在他們身後一里外,一支西軍正浩浩蕩蕩疾追而來。
一百多人奔至城下,卻發現城門已關,吊橋拉起,為首將領大罵起來,“蠢貨,等我們進去再關城門!”
回應他的是一支強勁的箭矢,‘嗖!’一箭正中咽喉,為首將領當即倒地斃命,其餘百餘名士兵嚇得四散奔逃。
這時,八千西軍士兵殺了過來,城門重新開啟,吊橋放下,八千士兵殺進城內,城頭上的斥候統領奔下城去,帶著八千軍隊向對方軍營殺去。
有了西軍斥候的內外配合,西軍兵不血刃奪取了衡陽縣,兩千宋軍士兵投降,知州馬文符和通判柳濟被活捉,兩天後,永州零陵縣也被攻破,永州的幾名州官也同樣被抓捕,連同他們家眷一起,押送去江陵府。
陳慶當然不會殺這些官員,他現在所有的軍事行動,最終還是會回到談判桌上來,打破了宋朝不殺文官的傳統,談判就不好繼續了,反之,留下他們,卻會成為談判的一個籌碼。
陳慶確實在江陵府,佔領荊湖南路不是見一些官員就能解決問題,更重要是軍事部署,陳慶很清楚自己突破了天子趙構乃至朝廷的劃給自己的邊界:不能突破川陝範圍,要突破也只能在北方金國佔領區突破。
這次佔領荊湖南路也是這幾年逐步蠶食荊湖南路的必然,可以說是最後一步,不管朝廷有沒有意見,他都必須走出這一步,把邊界繼續向東推進。
大帳內,陳慶對鄭平道:“江夏、江陵和峽州三方呼應,我們擁有水面絕對優勢,可確保荊湖南路和四川路不失,其中江陵府是關鍵,策應兩頭,而且朝廷想圖謀四川路和荊湖南路,也只能從陸路進攻江陵府,這種情況下,一定要加強情報收集,隨時掌握朝廷軍隊的動向。”
“卑職記住了!”
鄭平點點頭又道:“昨天龐先生給卑職提了一個醒,卑職覺得有必要告訴殿下。”
龐先生是鄭平的幕僚龐樺,一看名字就是知道是北方人,生長樺樹的地方,他河間府人,是鄭平的同鄉。
“你說!什麼事?”
“龐先生告訴卑職,一旦朝廷丟失了荊湖南路,他們就會意識到水軍的重要性,朝廷一定會強徵海商的大船,迅速組建一支龐大的水軍隊伍,卑職已經寫信通知了父親,建議把他把海船全部交給西軍,以免被朝廷強徵,但殿下也要留意其他各個海港,儘量避免海船被朝廷徵走。”
鄭平的提醒非常及時,陳慶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戰船對船隻的堅固性要求很高,一般內河船隻很難達到戰船的標準,但海船的堅固性卻能和戰船媲美,如果朝廷強徵海船,很短的時間就能徵到數百艘大船。
陳慶點點頭,“我會立刻通知胡云,讓他全力應對!”
這時,一名親兵在大帳門口道:“啟稟殿下,淮西宣撫使張俊之子在軍營外求見,說有重要事情!”
陳慶一轉念,立刻明白了,一定是朝廷要求張俊採取行動,他立刻令道:“請他進來!”
不多時,張子琦被親兵帶進大帳,他躬身行一禮道:“參見雍王殿下!”
陳慶微微笑道:“張公子,我們好久不見了,令尊身體可好?”
“家父身體康健,多謝殿下關心。”
陳慶又笑道:“你父親是不是接到朝廷旨意了?”
“殿下猜得一點沒錯,正是如此!”
張子琦取出一封信交給陳慶,“這是家父給殿下的親筆信,只是讓幕僚抄了一遍,落款用的是印章,請殿下見諒!”
陳慶當然能理解,張俊這種老油條怎麼可能讓信件的把柄落在自己手上,用幕僚抄寫加上印章,就可以避開風險了。
陳慶開啟信件看了一遍,點點頭道:“你父親的意思我明白了,他軍隊現在到哪裡了?”
“晚輩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何處,但我知道大軍一定行軍緩慢。”
“好吧!張公子先下去休息,我回頭會寫一封信讓伱帶回去。”
幾名親兵帶張子琦下去休息了,陳慶讓鄭平也暫時退下,他沉思良久,對親兵道:“速去城內把周參事和蔣參事請來!”
半個時辰後,周寬和蔣彥先都被請來,周寬和蔣彥先正好在江陵府參與組建尚書行臺,尚書行臺是內政堂的派出機構,長史由雍王任命,下面六署的主官則由內政堂任命,都是從京兆派出來,以確保內政堂對各尚書行臺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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