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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只是湊巧了,姑姑可千萬別嫌棄我打擾就成了。”紀澄笑道。
彼此寒暄幾句,便入了座,安和公主那頭還有事離不開微雨,微雨略坐了坐就離開了。
紀澄在一旁聽著黃元娘和寒碧姑姑討論新曲和新舞,只覺得沒什麼新奇之處,便是這回被她們對付過去,下回又用什麼來吸引安和公主?
黃元娘是個八面玲瓏的人,才華手段都不少,否則也不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了,她見紀澄一直不說話,少不得也要照料一下,“紀姑娘,你可有什麼新點子?若是有,可千萬別藏私,我這兒都火燒眉毛了,公主正月裡要宴請姐妹,我若是拿不出點兒真章來,只怕交不了差。”
紀澄本性是與人為善的,商人嘛走到哪兒都要和和氣氣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現在栽樹,說不定那年就乘涼了。況且紀澄心裡的確是有點兒想法的。
“我剛才聽寒碧姑姑提一條,元娘姑姑你就反對一條。這大江南北,只怕能演的舞你都演完了,再要說新點子何其難。”紀澄道。
黃元娘一聽這話難免就有些失望,但她也知道自己是期望太高了,這裡頭的難處她比任何人都懂。
寒碧輕輕握了握黃元娘搭在桌上的手,“元娘你別急啊,紀姑娘還有後話呢。”
紀澄笑了笑,“我是個有個想法,算是拋磚引玉吧。”紀澄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姑姑可有想過把這舞和戲連在一塊兒演?”
黃元娘還以為紀澄能有什麼新點子呢,結果卻是這種老調,“想過,以前也試過,不過我們不是唱戲的出身,再且公主也不喜歡聽那些咿咿呀呀一拖三嘆的腔調。”
紀澄道:“我不是說唱戲,而是說把那些故事用曲子唱出來,其實要緊的還是以舞來表現,就好比拿掌中舞的典故來說……”
那掌中舞是漢宮飛燕的典故,說是趙飛燕身輕如燕,於舟中作舞時幾乎被風出去,需要人拽住她的腳才能起舞,這就是飛燕能為掌中舞的典故。
“平日裡你們排演這出舞,只是純粹的演舞而已,怎麼不用一人舞做那成帝,另一人再舞做那趙合德,裡頭的故事可就多了去了,有那樂舞傳遞不出的意思,便用曲子唱出,一出接一出的,姑姑只怕很多年都不用愁了。”紀澄道。
黃元娘一聽,頓時陷入了沉默,半晌後才道:“卻是可行,紀姑娘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往日只顧著戲就是戲,舞就是舞了,卻沒想到以舞作戲,哎呀,這可真是絕妙。寒碧,你可一定要幫我,等我將那話本子擬好,你來替我填詞譜曲。”
因紀澄替黃元娘想出了這麼個法子,黃元娘對她簡直就是感恩戴德般的熱情,只囑咐她時常來玩兒,等她做了新舞叫人請了她來鑑賞。
紀澄自然應允。
而紀澄腦子裡想的卻是,若這件事黃元娘真能做成,將來她的西域之路就能走得更順暢了。那些西域人嚮往中原,卻也排斥中原,紀澄就想著用這樣的帶著中原故事的舞戲去打動他們呢。
儘管紀澄不知道什麼叫“文化和平演\變”,但她的思路已經和這個接近了,那就是要將異族漢化,讓他們親近中原文化。
在清音樓聊得太投契又太興奮,紀澄領著榆錢兒回去時,已經是黃昏時分,天上開始飄著雪點,紀澄手裡撐著油紙傘往回走。
南薰園和磬園之間有東湖相隔,如今湖面已經結凍,但人還是不敢在冰面上踩,就怕遇到薄弱處,一不小心掉下去可就難以救回來了。
所以紀澄不敢抄近路走冰面回去,繞過湖邊時,她遠遠地看見湖心有個人影,瞧著像是弘哥兒的身形,要不然就是園子裡某個婆子的孫兒,紀澄駐足看了片刻,只聽得風裡有喊聲傳過來,叫的正是弘哥兒的名字。
原來那蘭香又把弘哥兒給走丟了,像弘哥兒這樣四、五歲的男孩兒正是調皮搗蛋卻又不懂事兒的時候,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
聽見蘭香喊弘哥兒,紀澄小心試著冰面往前走了幾步,越瞧那孩子越像弘哥兒,手裡那這個東西正在鑿冰。
紀澄先是嚇了一條,然後就看見蘭香的身影出現在了冰面上。蘭香遠遠地看見弘哥兒的時候鬆了口大氣,什麼也不管地提了裙子就往冰上跑。
這丫頭也太沒成算了,那冰面多滑,她大概是尋人尋得急了,也沒多想,待跑了上去,沒跑幾步,就衝著弘哥兒哧溜一聲摔了過去。
那冰面先被弘哥兒拿榔頭鑿著玩已經是裂開了一點點,不過承載一個小孩子的重量還是沒問題的,可蘭香一上去,又重重地摔下去,可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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