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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道曾經有過她,就連陸嘉學自己都不準下人提起。我過得是不容易,殺害她的兇手變成了我,所到之處都被人非議,我的權力到了他手。但怎麼沒人想想,我已經是這等地位了,我殺她做什麼?誰得了好處,誰才是殺她的那個。想想她才是更可憐的,被自己毫無防備的親近之人殺死,卻沒有人知道。我日日在佛前祈禱,要是她重新投胎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想回來報仇……”
“她要是想報仇,我定是要幫她的。”謝敏語氣一寒。
謝敏對陸嘉學恨之入骨,宜寧不會不知道。謝敏試圖過殺陸嘉學,只是她玩兒不過陸嘉學而已。
她想要報仇嗎?跟這些人再糾葛不清?
宜寧並不想報仇,她今世活的很好。有這麼多陪伴疼愛她的人在,若是個小仇報了就報了,但這個人是陸嘉學。她如何抗衡陸嘉學?就算是現在的羅慎遠,也還未到能抗衡陸嘉學的地步。報仇只不過是自討苦吃,至少現在是不能的。
謝敏與她算是同病相憐,宜寧對謝敏的瞭解,可能比謝敏本人還來得深。那還是勸她一句吧。宜寧招手,讓謝敏同她一起去了耳房。房間侷促,只擺了幾把紫檀木的太師椅,她沒有坐下來,而是轉過身背對著謝敏說:“夫人,《佛說鹿母經》有言: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
“夫人再糾纏於前塵往事,傷心傷身。倒不如離了陸家,尋個田莊住下來。平靜安穩地過一生罷了。別的仇怨,夫人大可不必理會。”
謝敏眼睛微亮,剛才不過是猜測,覺得此人神韻極為像那人。算了年紀又是對得上了,她信佛,就生了轉世而來的念頭。她常於佛前祈求,讓宜寧活過來,至少要讓她知道真相。如今聽她這話的意思似乎知道什麼,就激動了一些:“你……我從不曾說過我是誰。你怎麼知道陸家?”
宜寧淡淡一笑:“夫人就不要再多過糾結了,謝二姑娘喚您姑母,我知道的謝二姑娘的姑母,也只有陸大夫人了。我說這些不過是看夫人心裡鬱結,讓夫人開解一些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與夫人自是陌路人。”
“若你是她……真的是她!”謝敏站起來說,“剛才蘊兒那番話就當我沒有說過。”
宜寧已經推開房門出去了,其實她何嘗不是心裡波動。在戲樓下面的石榴林裡走了會兒才平靜下來。她隱約聽到旁邊有人在說話。
在旁側花廳邊,一個衣著貴氣的男人在和謝敏說話。謝蘊不怎麼搭理他,不是很願意說話的樣子。
那男子卻對她死纏爛打,又繼續說什麼。謝蘊不耐煩想走,那男子想抓她的手,卻被她一把推開了:“你煩不煩?”
跟著謝蘊的丫頭上前攔住此人,謝蘊才得脫身。
宜寧身邊的丫珍珠就道:“太太,這位是徐國公家的嫡幼子徐永。聽說是對謝蘊姑娘一見鍾情,時常痴纏人家。徐國公家寵愛幼子,也沒人拿他有辦法……”
正說著,謝蘊已經朝宜寧的方向走過來,徐國公的幼子徐永長得倒也不錯,一身華貴,步步緊跟著。
謝蘊看到宜寧就不喜,姑母還要單獨與她說話,她更不舒服。她冷冷地看了宜寧一眼,宜寧也沒有給她好臉看,徑直朝後面走去。
徐永看到宜寧朝後院走,面容也沒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樣子。就拉了謝蘊的一個丫頭問:“那人是誰?怎的謝姑娘一副不想見她的樣子。”
“便是她惹得我們小姐心煩的。”丫頭低聲說,“不然小姐怎麼會對公子如此不耐,奴婢該走了。”
那徐永是家中幼子,老太太寵愛得很,一貫無法無天。聽說有人惹得美人不高興了,頓時就皺眉,對那丫頭笑笑:“既是她惹得謝姑娘不高興,那便幫謝姑娘一回。你回頭跟謝姑娘說一聲,記我一功。”說罷就搖著摺扇跟著朝後院去了。
另一個丫頭對那說話的丫頭說:“你好大膽子,這徐永可是個棒槌!誰知道他會做什麼事出來,羅三太太家裡也是有權有勢,父親是英國公,丈夫又是工部侍郎羅大人。要是出了事怪到咱們小姐頭上,我看你怎麼辦。”
說話那丫頭不以為然:“能有什麼事,我看還有丫頭跟著呢。”
兩人說著就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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