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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肯定說道:“不然牛牛不會一直守在床邊不走。”
“這就對了。”老趙嘆息道:“選擇性遺忘本身只是一種欺騙,時間長了,情緒平復,輔助一些刺激和觸發,那些忘掉的記憶仍能恢復。具體到師座,我覺得存在兩方面問題,一來他的確忘了一些事情,或者就像編造出來的那樣,修煉了某種絕情功法,導致失去情感。二來,他內心深處還存在著某些線索,也可解釋成斷情不夠徹底,加上芳芳就在身邊,師座才會苦苦思索,欲去還留。”
苦苦思索,欲去還留,代表心中道不盡的掙扎與苦痛。聽了這番話,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下來,無論是懷有醋意的艾薇兒,還是心存怨怒的葉飛,都不忍再就此說些什麼。
稍頓,老趙接下去說道:“一個剛剛經歷重大情感波折的人,對別的事物表現冷淡,拒絕和人接觸,再正常不過。”
“這麼說牛還算好的。不但記得我們,肯接觸,連職責都一清二楚。”葉飛說著,似在誇獎,又像是在嘲諷。
“師座非尋常人,但他也是人,而且我認為,師座比常人更加重情重義。”老趙看了眼葉飛,又看看艾薇兒,嘆了聲:“遇到這種事情,師座需要一點時間,一個接受過程。至於你們與師座之間的友情,我認為大可不必擔心。”
“哈!犯得著麼。”葉飛在笑,心內其實很惱火。
“我說真的。”老趙反過來解釋道:“要證明這點,其實也不算難。”
“如何證明?”艾薇兒對此頗為關注。
老趙說道:“讓自己身處險境,遇到致命危機時看看師座的反應就知道。如果他完全不在乎,表明我的判斷完全錯誤。”
“......”艾薇兒與葉飛面面相覷。
“但要注意,演戲別太過火。”
“演個屁!”
葉飛的思考方向回到重點,說道:“病情病因都有了,該怎麼治?”
“是啊是啊,該怎麼治?”艾薇兒也在問。
“怎麼治?”老趙眨眨眼睛:“先不考慮方法,只談方向。咱們應該幫助師座恢復記憶,還是幫他忘得更加乾淨徹底?”
這?
屋內的人都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昏迷的小狐狸命懸一線,不定哪個瞬間就會香消玉殞,也有可能在親近的人的幫助下回復神智。這個時候,牛的陪伴與守護非常重要。
牛呢?假如他的“病”當真由此所生,恢復記憶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在裂開的心口加上一刀,對他那樣的人來說,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左右為難的局面,這還僅僅是確立方向。即便決定了為哪方考慮,又該如何去做?
“總得先救人才對。”沉默中,艾薇兒第一個開口,聲音彷彿飄在雲端:“生命是第一位,活著才最重要。我聽牛這麼講過。”
在那些悲傷的故事裡,活著承受折磨的人似乎比死者更加痛苦,但是當生命被擺上天平,孰輕孰重,不問可知。艾薇兒說話的時候並不知道其他人心裡也有比較,只是考慮的範圍有所不同。當她提出這點,老趙隨即給出解答。
“問題在於,這樣做是否有幫助。”
一邊在心裡斟酌言辭,老趙沉吟道:“我不瞭解師座的情況,但是給芳芳做過檢查。實話說她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無聽無視無覺無味,根本不可能知道外界的任何狀況。甚至可以說,芳芳能夠活到現在,已經算得上奇蹟。”
顧長明說道:“換句話講,師座留在身邊對芳芳沒有任何幫助。”
“這就難講了。”老趙不肯把話說死:“醫學上做不到的事情,並不代表一定不會發生。這類奇蹟,你們應該都聽過。”
可不是麼。理論與實際總有出入,現實中,沉睡多年的植物人也有被喚醒的例項,小狐狸才剛剛受傷,怎麼能這麼快就隨隨便便放棄。
問題回來了,相對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牛恢復記憶後發生狀況的可能幾乎為百分百,只是輕重程度難以把握。
到底該如何權衡?
“嗎的,盡碰到這種破事!”葉飛急得直撓頭:“是不是就沒辦法了?”
“那也不是。”老趙搖了搖頭。
“還不趕緊說!”葉飛猛地一拍桌子,幾乎吼出來。
“事有輕重緩急,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有兩件,一是先讓師座恢復健康,再就是維持芳芳的生命。做好這兩件,其餘的可以先緩緩。”
“具體怎麼做?”
“芳芳這邊不用講,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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