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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內心波動太大,誰都會免不了失態甚至失控。唯獨牛犇不會這樣,原因不僅僅在於意志,還有獨一無二的武器。
運用真氣固化臉部表情,這是洪喜平無法想象的事情。牛犇能夠做到泰山崩而神不變,原因在於現在的他差不多是個面癱,直到換了環境,解除控制時為止。
作為放洪的建議者與執行人,對於這樣做的後果,牛犇心裡最清楚不過。該想的他早已想過,該準備的早就做了準備,承受與揹負,坦然亦或忍受,考驗的是意志與心境。
曾經他認為自己準備得足夠充分,至少能夠做到坦然,然而當面對洪喜平,面對簡單的憤怒的要求,內心終究無法平靜。
事情做了,解釋有什麼用?
洪喜平不會不明白這點,但他還是想聽到解釋,如其所言,洪災倖存者中的絕大多數人有類似想法。
如果是自己呢?
捫心自問,牛犇覺得自己大概不會想聽到解釋,不願分辨什麼是非、善惡與責任,而是計劃如何復仇。
想著這些,牛犇輕聲道:“我們的總統向帝國宣戰時,用的是‘方式不限’,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停留在聯邦境內許多帝國人被殺,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和死在天門的普通人一樣無辜。今年年初,帝國在聯邦境內登陸,除了帝國自己拍攝戰爭宣傳片的地方,燒殺搶掠,無所不為。那些死去的人和這裡的死者一樣無辜。現在的鄂爾姆斯草原,百萬大軍激戰數月,每天死去的軍人和這裡的人一樣無辜。當然還有蓬萊,就是現在,前線每天都在戰鬥,每天都有村鎮和城市在戰火中化為灰燼,那些死去的人,都和這裡的死者一樣無辜。”
洪喜平越聽越迷惑,忍不住問道:“說這些什麼意思?”
牛犇沒有解釋,繼續說道:“包括那些死於洪水的帝國軍人,當中也有很多無辜的人。最後還包括我,和我身邊的戰士,戰鬥中遇到過的人,殺死的人,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是無辜者。”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洪喜平叫起來。
“為什麼在天池掘口放水?”
“是的。”
“洪先生不是第一個這麼問我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然後?”
“做過的事情只適合結束時進行反思。關於這件事,我想對你、也只會對你說幾個重點。”
“是什麼?”
“第一,決堤放水是戰爭的一部分。戰爭中沒有無辜者,人們通常只有兩種選擇,殺人與被殺。第二,重來一遍,我仍會那樣做,最多把時間稍稍延後。第三,剛才的這番話不是自我辯護,我希望人們把它看作對戰爭的思索。第四,對我的審判,無論是名譽的摧毀還是肉體上消滅,希望能留到戰爭結束之後。”
“戰後審判......”洪喜平重複著這個詞彙,神色變幻不定。“師座在講笑話?”
牛犇問道:“為什麼這麼講?”
洪喜平微嘲說道:“現在尚且沒有人這樣講。以師座的能力與決心,等到戰爭結束,要麼戰死成為民族英雄,要麼擁有能與軍神媲美的崇高地位。到那時,誰敢對你提審判這兩個字?”
牛犇淡淡說道:“想這樣做的人很多,只不過缺少機會。等到戰爭結束,這樣的人會更多,機會也會出現。重複一遍,誰想這樣做,希望他能等到戰爭結果之後。”
“這就是你的解釋?是給天門人的交待?”
“不是解釋。這些話也只對你一個人說。”
“為什麼?”
“我想透過你把這些話傳開,讓那些想報仇的人不要著急找我。”“為什麼?難道你也會害怕?”
“不。我只是不想他們送死。”
洪喜平內心微凜,問道:“如果有人這樣做,你就怎樣?”
“殺死他,或者他們。”牛犇毫不猶豫回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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