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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別的地方尋找安慰,話題隨即回到焦點。
“軍神之後,誰可挑擔軍人重責?”
“百萬鐵甲,遇事只能寄望伴讀?”
“牛犇會不會被壓垮?”
“牛犇何時被壓垮?”
“牛犇......有沒有可能接過衣缽?”
“牛犇,何時可受衣缽?”
出於各自的理由,種種議論在網路上蔓延的時候,一些本該引發關注比賽被忽略。比如安德烈,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第四輪比賽,從開賽就成為所有人目標的他突然爆發,不僅以絕對優勢獲得勝利,而且創造新的最短時間記錄。再比如劉錚陽,在於國外選手的對壘中,這個曾經被懷疑是奸細的年輕人“超常發揮”,擊敗了此前被認為有實力與紐恩、安德烈爭雄的努比。此外還有韓林兒,石寬等等,軍校學子奮力拼殺的時候,各種各樣精彩表現未能得到相應讚譽,被淹沒在無數標題中。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人們沉浸、甚至痴迷於其中,偶爾有敏銳的人嗅到什麼,心內便會感到深深不安,與凜然。
......
......
“在四大家族與聯邦之前加刺,捧殺聯邦英雄,引誘不明真相的民眾,掩蓋操縱真相......這麼多事情,幕後當然有人推動。”
電話那頭,元東的聲音透出掩飾不住的殺氣,牛犇甚至能想象出他的樣子,此刻必定鐵眉緊鎖,隨時操起屠刀。
頂著國安局小偵探的名頭,牛犇一件正經工作都沒有做過,此番察覺到網上言論有朝“運動”方向發展的趨勢,他首次撥通元東的電話,提出自己的見解與建議。放在以前,這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無論外面有何風雨,只要與自己沒有直接相關,牛犇通常不予理會;就連上次經歷“堵門”,他也試著自己解決,而不是求助尋找別人幫忙。
這次事情有些不同,一來個人之力不可能應付,更重要的是,那些關於傳承、衣缽之類的話,令牛犇感覺到深深的警惕,甚至有些恐懼。
得益於胖子的“歪理邪說”,牛犇知道那種事情的份量,即使他比現在強大十倍,也不敢、不想與之沾邊。
分析情報也好,表白心跡也罷,總之有必要表個態;正巧因為真氣透支引發後遺症,這幾天牛犇躺在醫院無所事事,於是拿起電話。
“操縱真相?”
“有幾場對戰的確受到操縱,目前正在尋藤摸瓜,放心吧,不動他們不代表不會動,蛀蟲不會有好結果。”
聽到這裡,牛犇有些自嘲,暗想自己當真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替那些狡猾奸詐的大人物擔憂。聯邦上層對此早有關注,或已經制訂好對策。
“你能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很好,但不要因此多想,安心養好身體。”
即使誇獎,元東的聲音也是那麼冷硬,說話時忽然想起什麼,問道:“梅姑娘來了沒有?”
牛犇楞了一下,回應道:“您有什麼事情?”
“不要總是這麼大戒心!”元東一聽便知道其心中所想,很不高興:“你現在沒有自保之力,如果梅姑娘不在,我會安排幾個人暗中看著。”
“謝謝,不用了。”牛犇趕緊搖頭,稱謝後說道:“您放心,我很快就能恢復,不會耽誤比賽。”
“你最好心裡有數。”元東冷硬說道:“萬一有事,我不希望梅姑娘在聯邦的土地上發瘋。”
牛犇覺得這是咒自己,不高興,懶得理。
不知是不是體會他的心情,元東放緩聲音道:“關於比賽,需要認真準備,但沒有必要過於緊張。另外,如果再出現什麼關於你的流言,當沒聽到便好。”
“呃。那麼......喂?”
看似尋常安慰,但在語氣中,牛犇覺得似有深意,正待追問,那邊已將電話掛掉。
“這麼急......”
“牛犇,出事了!”
門幾乎被撞開,好幾個人撞進來,亂糟糟大喊。
“韓林兒發表退賽宣告。”
“嗯?”身體沒有恢復,腦子似也不怎麼靈光,牛犇一時反應不過來,僅意識到大家所講的韓林兒是自己下一輪的對手。
“又退賽?為什麼?”
“不止退賽,那個蠢貨還在宣告裡號召,再有聯邦選手遇到你,應該學習他的做法,保送你直到最後。”
啊?
好半天不能相信,牛犇突然想起此前元東說過的話,後頸陣陣發涼。
再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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