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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理智,他忽然原地下蹲,以極快的速度把身上的紅袍從頭頂褪了下來。
脫衣為的是散熱,血刃一刻都不能忍受開水在身體流淌的感覺。隨後是一連串沉悶的聲音,菜刀砍在血刃的頭上、臉上、還有肩膀,竟然沒能在紅袍上留下哪怕一道口子。這件特製的衣物的作用絕不僅僅是耍帥扮酷,比防彈衣更堅韌,比棉衣更保暖,還能阻隔能量,想用菜刀將它砍破,得換成小托馬斯那種蠻力驚人的怪物才行。
不幸的是,菜刀雖不能斬開紅袍,力量卻完全由身體承受下來,考慮到被砍的部位之堅硬的頭部,鈍擊造成的震盪甚至比傷口更大。
嚎叫聲越發淒厲,彷彿惡鬼。
被這一通狂剁頭暈腦脹,血刃忙亂中沉腰拒馬,朝瘋狂揮刀的對手打出一拳。
蓬!
彷彿被高壓電擊中的效果,福生猛地彈起,五官抽搐,體內五臟六腑擰在一團,就連雙臂也因此失力將菜刀丟到地上。
“我殺了你!”血刃猛地掀掉紅袍,本來英俊的面孔鮮血淋漓,形如惡鬼。
身在半空,福生用力咬破舌尖,以劇痛驅散麻痺的感覺,接著腳下發力,如野獸般撞入懷裡。下一刻,福生則用雙腿為鉤將血刃死死纏住,左手抱肩,右手直插其雙眼。衝力使得兩人同時摔倒,尚未落地,血忍扭頭、大喝,閃電幫搗出三拳。
“滾開!”
兩人翻滾著摔倒在地,血刃三拳打斷福生三根肋骨,福生在其臉上撓到幾把,放在平時頂多幾道口子,如今卻彷彿抓到被煮熟的爛肉,血肉模糊。
潑婦般的打法給血刃造成極大恐慌,他無法想象自己的臉現在什麼樣,只好收回手來招架;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綁起一條手臂,換來對手遠離自己。然而福生像個黏皮糖一樣掛在身上,渾然不顧自己的傷勢,血刃躲了幾下,找到機會捉住對方的手指,剛剛發力將其折斷,猛地又捱到一記頭槌。
原本高挺的鼻子頓時塌了進去,鮮血長流。看到這招有效,福生索性把頭貼上去,在其滿是血水火泡的臉上揉、撞,無所不用其極。
“滾開,混蛋......啊,嗚......”
軟骨被撞碎,酸、麻、癢、痛參合在一起,血刃叫喊的聲音如貓兒哭泣般無助。到這時候,他心裡已經沒有要折磨的想法,只想儘快擺脫、或者殺死對手;然而雙方現在赤手空拳,抱成一團翻來滾去,幾大致命部位都被彼此“掩護”著,哪有那麼容易奪命。
要知道,福生雖然不精於格鬥,拼命的經驗卻相當豐富。他很清楚絕不能給對方空間,無論自己受到多大傷害,始終固守著鎖腿、纏腰、抱肩這三事,稍懂搏擊的人都知道,這幾個部位受到限制,十成力量頂多發揮出兩三成,方位還只有那麼幾個。
這種情況下想快速殺死對手,最好的辦法是用嘴咬。例外的人不是沒有,武者中有人精通寸勁、釘拳,於方寸之間巧施殺手......血忍並不擅長這些,他若想殺死對手,必須承擔一些風險。
比如,失去一隻眼睛。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休說眼睛,血刃連一片指尖都不捨得。
捨得捨得,舍小得小,無舍無得,兩人在雪地裡不停翻滾,拼命毆打對手,噴濺的鮮血,粗重的喘息,尖銳的嘶吼與嚎叫,分明就是兩頭野獸。
“嗷!”
猛然間,血刃發出狼嚎般的悲吟,高舉右手向下搗出一記重肘,咔嚓脆響中,福生已經被打中多次的左肩如同破碎的屋子般塌下來,手臂隨即軟綿綿垂落,無力鎖住對手。血刃落肘時順勢張開五指抓福生的腰間髖骨,拇指準確地按在腹股溝動脈上行之處。接下來,他又曲膝頂背,左手配合強行發力,終於能夠成功擺脫。
“吼!”
有些含糊的嚎叫,福生的身體像破麻袋一樣緊貼著地面平平飛出,腰彎得像蝦米。之前戰鬥的位置,一個看不清五官、形如厲鬼般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口唇開合,雙手不停顫抖。
淒寒的風灌入口中,再從別的地方吹出去,血刃感覺到了異常,試探著用手去摸。
左邊臉上是一個血洞,右邊脖子上一個血坑,如果距離再往中間去一些,喉管就會兩段。內心被驚恐充滿的血刃有些茫然,抬頭時發現福生正劇烈咳嗽,嘔血,一邊還吐出肉塊。
那是誰的血?
那是我的肉?!
忽然意識到真相,血刃仰頭哀嚎,一最最堅定的決心發出誓言。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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