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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互擊,刀仔的身體翻滾出去,順勢從斜坡往下奔逃;身後,那條通體雪白的身形拔足猛追,速度奇快,竟似一團影子在雪地漂移。
兩行血跡灑落血原,兩條不規則的雪道順坡而下,很快抵達山腳。
那裡是深雪區,身陷其中行動不便,後來者必然佔據優勢。
頭尾相接,勝利在望,追擊的人挺起半身,左手扶地,右手明毫蓄勢待發,準備發動致命攻擊;與此同時,逃跑的人意識到危機,忽然把身體橫過來,短刃滑空而過,刺向追擊者的腳踝。
“嘿!”
追擊者冷笑,縮足,蹬地,揮刀,尺餘長的寒光撕破黑暗,如釘子一樣釘向刀仔的頂門。
對手的雙腳都已離地,再沒有變換姿態的能力,絕命一擊,他要連對方的頭盔一起鑿穿!
就在這個時候,暴雪煙塵再度飛揚,勢頭之猛,宛如地底中發生爆炸;深雪中,一條身影悍然躍起,黑光在同樣黑色的夜幕中穿梭、竟有奪目的感覺。
生死危機,追擊者發出怪嘯,身在空中強行擰腰,但只做到一半。
軍刺穿透厚厚雪裝,連同粗壯的大腿一起釘穿,其上附著的力量仍為消解,把他撲出去的身體強行拉回來。
砰!追擊者的身體重重砸在坡上的雪地裡,劇痛隨即自傷處迸發,瞬間傳入腦海。
“嗷!”
匕首自然揮空,追擊者發出痛嚎,看也不看,轉手將匕首刺向右下。根據常理,偷襲者刺穿他的右腿,此刻頭顱就在那個位置,即便能夠躲開,想來也能留給自己一些機會。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體突然飄起來。
刺穿大腿的軍刺並未停止,而是被人拉向一側,就好比用釘子對著牆壁寫出一撇,巨大的力量將他丟擲去,凌空揮灑出一條血線。
潔白大地,鬆軟的雪窩出現一個坑,在這種四面皆不受力的環境下,追擊者兩次翻身,皆因為腿部的傷勢未能成功,只來得及轉過臉。不等他嘗試第三次,黑光連同手持黑光的人已從當空落下,一膝頂腹,一刺釘住右肩。
“啊!”
慘叫的聲音終於響起,僅僅發出半道,左手又被對方擒住,再遭重創。
偷襲者的攻擊冷漠並且令人絕望,直接掰斷了他的拇指,緊接著發出詢問。
“你是什麼人?”
“嗬......你又是什麼人?”
燈光打亮,照出一張悲憤扭曲的男子面孔,肩頭傷口處鮮血滲出,雪夜中顯得格外悽慘。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你怎麼知道一定有人,你們......”
到這時候,男子有了思考的時間,漸漸明白此前兩人合作演了一場戲,明暗角色發生互換
思量的時候,牛犇也在觀察他。看著那張並不出奇的臉,牛犇沒能找到任何線索,抓起另一個手指:“說,你是什麼人?”
燈光刺眼,男子看不到牛犇的面孔,眯著眼睛回答道:“我是拉練教官,隊伍出事......啊!”
食指被折斷,牛犇重複問道:“再問一次,你是什麼人?”
男子大喊道:“你怎麼能胡亂殺人,我科考成員......啊!”
中指也被折斷,牛犇放開他的左手,握住軍刺:“最後一次,你是什麼人?”
“呵,呵呵。”男子神情漸漸絕望,忽然神經質地笑起來,咬了咬牙:“你會死的,你們都會死的,一個都別想......”
“小心他!”刀仔艱難地走過來,突然大叫。
晚了。
一縷黑血從男子口中溢位,面孔再幾秒鐘內變得烏青,生機全無。有些奇怪的是,人死了,那雙被燈光照住的眼睛反而瞪大,白慘慘的目光,似乎在繼續著之前的詛咒。
“職業殺手?”
生平首次接觸到死士,牛犇有些發矇,回過頭,與刀仔兩個相對無言。
沉默中,兩人先後意識到什麼,心情無比沉重。
“情況很糟。”
“你受傷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刀仔低頭看看腰間紅色,悶聲搖頭:“刀太短。”
牛犇喜歡軍刺,刀仔隨身帶刀,雖然鋒利,尺寸卻著實有些小,在這場戰鬥中,一開始就落在下風。
“用他的吧。”
說著,牛犇他彎腰把那名襲擊這的衣物鞋帽通通扒下來,連同其手中的匕首一道遞給刀仔,接著拖動屍體,有些艱難地爬上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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