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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強取豪奪,殺人放火,我們和星盜有什麼分別?”
“你怎麼這樣講?”
“不這麼講怎麼講,你倒是說個道理來聽?”
“道理?道理就是沒有辦法,總不能......難道讓我們去死?”
“不解禁就是讓你去死?這算什麼道理!”
激烈爭論甚至爭吵,焦點在於一零一禁令的性質與內容。
這是一條國際通用的禁令,是公約,其核心一句話便可講透。
戰爭中,軍隊不得襲擊無辜平民。
只有有戰爭,平民傷亡永遠都是繞不開的話題,沒有哪個戰爭方願意戴上著惡魔的帽子,總會給己方尋找理由、同時指責對方殘暴。而且任何人都明白,所謂“無辜”其實是給戰爭方藉口,隨時隨地可以拿來使用。
戰爭當中,處處都是無辜可憐,也可以說沒有誰真正無辜,既然如此,大家相互爭吵、謾罵、指責的同時相互理解,順水推舟也就是了。
理解是一回事,解禁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此刻,當孟凱宣佈解除一零一禁令,機敏的人很快聯想到此前宣佈的第二條命令,儘量收集可用物質,糧食,衣物,等等一切......
怎麼收集?向誰收集?
答案昭然若揭。
領會到這條命令包含的恐怖,人們對聯邦軍隊面臨的艱難有了更深刻理解。如果不是對局面過於悲觀,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指揮部與聯邦怎麼會默許孟凱下達這種指令!
可以想象,孟凱將來極有可能成為這條指令的犧牲品,也許這就是他為本次戰爭不利所付出的代價——被史書記載,遭後人唾罵,遺臭萬年。
爭吵中,越來越多人意識到這點,心情變得無比沉重,難以再如之前那樣爭鬧不休。與此同時,牛犇看過得福推演的戰爭走勢圖,又在詢問另一項結果。
“怎麼樣?”
利用得福設計的戰爭模型,將最新瞭解到的資訊帶入,並對敵方行動做合理假設,推演這場真正的結果。
“自己看。”
得福用手點撥幾次,光腦螢幕上浮現出戰爭模擬圖,三次推演,換來三個血紅大字:死!死!死!
這麼糟?
心裡猛的一沉,牛犇難以相信所見:“最低難度都挨不過去?”
得福冷笑回答道:“氣候按照往年資料,假設兩大帝國軍隊僅略高於星盜,數量與戰前相仿,再加上後方能夠間歇空投......你覺得,這樣算不算最低難度?”
“這樣都不行?”
“是的。”得福壓低聲音道:“總指揮部根本是在胡鬧,按照那套方案,各駐守部隊需要攜帶全部家當在迷霧泥濘中找路前進,粗略估計,單單自損就會超過三成!之後隨著物質不斷消耗,戰鬥力會直線降低,直到幾乎等於零。”
牛犇默然片刻,問道:“有沒有辦法改善?”
得福說道:“聯邦政府肯定做過推演,有辦法不會想不到,這麼和你講......要撐過去,只有一種條件下才有可能。”
“什麼條件?”
“兩大帝國虛張聲勢,目的只是從星盜手中拿些好處,根本不出兵,或者象徵性地出兵。”
“......”牛犇默默搖頭,問道:“你的意思,總指揮部是按照這種假設制訂方案?”
得福冷笑說道:“想必是的。兩大帝國當真大舉出兵,他們希望襲擾戰術取得非凡效果,嘿嘿,最好一個兵能拖住一百個,一千個......”嘆一聲,得福接下去道:“話說回來,他們只能這麼希望。”
“那要怎麼辦?”
“在最短的時間內渡河,拿下索沃爾,問題將迎刃而解。”
“......怎麼拿?”
“我不知道。”
“......”
“別這麼瞪我,我只能告訴你必須做到的事情,具體怎麼做......計算機不管這個。”
每當需要推脫責任,得福便會承認自己的本質身份,牛犇既無心情也無理由拿他怎樣,只能緊皺雙眉,對著光腦上的戰爭態勢圖發呆。
這樣做沒有意義,牛犇、得福心裡都很清楚,假如還有別的辦法可想,聯邦政府不會發布那種命令,把希望寄託在帝國不出兵、與個別人的神勇發揮。
必須拿下索沃爾。
只能拿下索沃爾。
有一種方法叫逆推,正面找不到辦法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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