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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跡象,焉能不為之振奮。
衝過這重關礙,意味著脫離“普通人”範疇,邁入“超人”行列。具體達到何種程度,由於沒有先例可以參考,只能在心裡憑空暢想。
多年修煉將有所成,這種誘惑讓人無法不為之期待,即便牛犇有過千錘百煉的沉靜性子,亦不禁為之心動神搖。每當這種時候,得福總會擺出不屑的樣子警告說:修行好比逆水行舟,又似登峰望遠,每前進一步總能看到更高更大的世界,沒有止境。小周天不過途中一階,甚至剛剛起步,哪值得這樣興奮。
牛犇知道這是警告自己不要自滿,心內牢記的同時也為之感慨,僅僅一個小周天,自己從八歲開始苦修到二十,如今還只是看到苗頭。其後還有大周天、聚頂朝元、圓滿等等關隘,怕是終身難見其果。他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和尋常人有著極大差異,可以凌空取物,當真修煉到那種程度,該會怎樣強大?
飛簷走壁,摘葉飛花,隔山打牛,金剛不壞......以往這類事情無法想象,如今似已觸手可及,再下去,會不會如傳說中那樣,十步殺人,縱劍千里?
神仙啊......要是現在就有那麼大本事,索沃爾之行何須擔憂,儘可以強勢碾壓。
“在想什麼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亂了思緒,回頭看,安德烈、韓林兒、林傑等人聯袂而來,身後三百臺鋼鐵戰士整裝待發,宛如一群擎天戰神。
“出發之前過來問問領導,還有沒有什麼指示。”
到牛犇身邊坐倒,安德烈似待客的主人般招呼大家:“來來來,都坐,聽師長訓話。”
韓林兒嘻嘻笑著,林傑如標槍般挺立,莫凡陰著面孔,劉錚陽神情嚴肅,都沒有按照他說的做。
牛犇微微皺眉,感覺到某些不尋常的氣息。
“大家有點緊張。”
用肩膀頂頂牛犇,安德烈說道:“當真不和我們一起?”
牛犇搖了搖頭,回答道:“我順河岸走,看看兩邊情況。”
“高瞻遠矚,目光長遠。”韓林兒隨口送上馬屁。
安德烈瞅他一眼,回頭對牛犇說道:“船長不再負責掌舵......講幾句唄?”
確如安德烈所講,這裡的人首次帶兵,要說心裡不緊張絕對是騙人,無論桀驁不馴的林傑,又或滿腦子壞水的韓林兒,心情都有些忐忑;甚至連莫凡、劉錚陽在內,心裡都捏一把汗。做為同窗,他們是林、韓依賴的物件,即使沒有直接授命,仍感覺到責任重大。
安德烈更加不能放鬆,不光因為他單槍匹馬,還因為身份與眾人有差別,某種意義上,他代表著巴西亞軍人的顏面。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不幹的時候口若懸河,覺得“那些事情也沒什麼,換成我未必不行”,當真去做,心裡頓時如壓上大山,畏首畏尾,進退失據。以往有過太多這樣的例子,在軍校的時候表現優異,當真領兵時一塌糊塗。尤其眼下,率領孤軍在敵軍狹縫之間遊走,生存尚且不易,遑論還要蓄勢恐敵。說句不該說的話,若非之前的一系列事件鋪墊,大家會覺得牛犇存心讓這些軍校驕子吃癟,甚至想害死大家。
擔憂寫在臉上,不需多用心就能看到。
牛犇轉頭看看周圍,說道:“多多殺敵,儲存自己。”
“呃......”安德烈楞了下,說道:“就這?”
“言簡意賅,切中要害。”韓林兒掏出一個小本本,認真記下。
“你這個......”林傑鄙夷地望著他,嘆了口氣,轉身問牛犇:“然後?”
牛犇想了想,說道:“靈活機動,避免硬拼。”
安德烈無奈說道:“還有呢?”
牛犇再想了想,說道:“時刻注意物質供應。遇到大戶和據點,能搶者搶,能埋者埋,不要心慈手軟,更不可奢侈浪費。”
“咱們是正規軍,要學星盜?”莫凡旁邊插了句。
劉錚陽也有疑問,只是沒說出來。
這就是他們不被任命的原因。相比之下,林傑雖為大家子弟,但卻早就領悟強者為尊的道理,至於韓林兒......看他興奮的樣子,血液裡必有強盜基因。
“不是學,是做。”牛犇嚴肅糾正道:“人儘量少殺,物質一定要多搶。你們不僅要照顧自己,還要收攏渡河軍人,他們需要的一切都要靠你們準備好。”
“要比星盜更貪婪!”韓林兒振臂高呼。
聲音過於響亮,身後傳來一片鬨笑。
“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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