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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考慮的不是翻越高牆,而是如何安全透過這片空場。
“不會錯,這是陷阱。”
把紅外望遠鏡放到胸前,林少武回頭看看身後,輕輕一嘆。
周圍十里,大量事件正在發生,尖叫、喝罵聲時時可聞,偶爾還有槍響。相信這個時候,軍營、監獄裡的電話已經被打爆。需要提到的是,索沃爾不存在“警察”概念,只有個維安團,平日負責維持治安,戰時就是軍隊的一部分;聯邦軍方屢次提到的“城內數萬大軍”,維安團佔據很大比例。事實上,維安團無需像軍隊那樣訓練,油水也足,深為星盜所喜;當然它的戰鬥力可想而知,遇到難以控制的狀況,首先想到的就是求援,求援不成、混亂隨之而來。
維安團平時威風慣了,聽說有軍人被殺,搜捕時個個積極主動——很難說這種動力是為了捉拿兇手還是為了搜捕的時候斂財;另一方面,軍營派出的正規軍,尤其軍官對維安團的監督相當嚴厲,由不得他們不用心。比如這時候,不僅各個路口被封死,軍營甚至啟動電子壓制,方圓十里除了軍隊自己,別人只有有線電話才能使用。
假如真的只有一名“兇犯”,搜捕擾民但不至於引發大的混亂,今天夜裡情況特殊,當盤查進行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各個地方突然爆發無數事端,出手者個個兇狠強悍,不僅鬧事,乾脆連場子都砸掉。那些平時與維安團關係良好、說白了就是繳足保護費的老闆自然而然要求援,要他們履行職責。於是乎,維安團的人紛紛借“追兇”“盤查”的名義趕往各自地盤,但他們很快發現今天鬧事的人與往日不同,根本震懾不住。
來的要麼是四海為家的傭兵,要麼是成群結隊的黑幫,殺的人比這些主要依靠“軍隊”名頭恐嚇別人的維安團成員還多,哪裡是三五把槍就能嚇倒。等到情況混亂起來,必然有人渾水摸魚,有人趁機尋仇等等,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一千個人鬧事,聲勢卻彷彿一萬個人打仗,可以肯定的說,如果沒有那批從軍營派出的正規軍壓場,這裡就會演變成真正的戰場,即便如此,如今也是肌肉狗跳,亂成一團。
混亂到這種程度,監獄這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軍營那邊暫時也沒有增兵,空曠地帶一團漆黑,別說派人值守,連路燈都不亮......如此不合常理的現象,除非看守是一群沒心沒肺的廢物,否則便是做好了一切準備。
林少武一幫人所處的位置是一幢很普通的三層樓房的房頂,視野開闊,觀察很久;對方那個被高牆電網封堵起來的地方始終沉寂,猶如隱沒在黑暗中的怪獸,時刻準備吞噬生命。眼見著這是個挖好的坑,大家都知道應該早做決斷,可又怎麼都下不了決心。
“我聽說那一帶埋有地雷,早先有人被炸死過。”欒平忽然說道。
“地雷?!”林少武愕然道:“這裡還算城區啊!埋雷?”
“這裡是索沃爾。”欒平苦笑著回應,一句話將原因說透。
“這幫狗日的。”
眺望著對面鬼火般的幾盞孤燈,小托馬斯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松,鬆了緊,暴露出心情極度焦躁。
“怎麼辦?”
“牛大讓我倆商量著辦......”林少武苦笑著:“你的意思呢?”
不當家不知財米貴,不做主不知道做主艱難,當需要承擔起數百人的安危,無論初臨戰場還是老兵油子,都被重擔壓得難以呼吸。尤其要考慮到,混入城內的這些人不同於戰場上計程車兵,某種角度講,他們的存在與否直接關係到整個戰局,輕忽不得。
帶人到這裡之後,牛犇只是看了幾眼就離開,把觀察、等待與決斷的任務交給林少武與小托馬斯。對這種安排,兩人既覺得意外,同時又有些蠢蠢欲動,內心有“終於輪到我來發揮”的振奮;等到了現在,那種亢奮的感覺完全消失,留下的只有懊悔與焦躁。
“我......我想試試。”小托馬斯掙扎說道。
“我反對。”現在是商量,表達的只是個人意見,林少武的態度很是堅決,理由清晰。“首先,失敗的機率遠大於成功;其次,我們承擔不起失敗的後果。最後,牛大走的時候說過,今天的目的是救人,不是與對方的軍隊決戰。”
“要是什麼都不做,能救得了誰?”小托馬斯很是惱火。
“當然不能什麼都不做。”扭頭看一眼欒平,林少武淡淡說道:“那樣的話,欒營長他們也會感到失望。”
“......呵呵。”
欒平的笑容裡帶著幾分苦意,但未就此表示反對。在“機會只有一次”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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