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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想到,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這樣。關鍵時刻,紐恩不再思考那些那些有的沒的,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支援。與此同時,安得烈的思想瞬間從天堂地獄之間完成穿梭,奮力拍案,入境以來首次怒嘯。
“吼!”
聲未止,身落地,飛隼強行轉身以肩著地,避免頭頸受到撞擊的同時曲臂擰腰,左腳同時彈出鉤爪。通常這是機甲攀爬時才會用到的零件,此刻被安德烈用來當成減速、定身和平衡的工具,效果出奇的好。
鯉魚打挺......和牛犇的那次側後翻身一樣,飛隼的動作雖不規範,姿態雖然醜陋,但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自救。起身時,安德烈的手速發揮到極致,背後雙翼展開,下一步操作即將完成。
“又是非常規操作!”
“唉!”
“小心!”
驚呼與嘆息同時響起,同時傳來的還有紐恩的警告;戰局變化如此之快,安德烈此時才留意到,決戰時,直接對公眾開放的通訊都沒有關掉。
沒留意到的何止這個,聞聲回頭,一道黑光撲面而來,巨大的合金盾牌瘋狂旋轉,與空氣之間的劇烈摩擦,其表面彷彿要燃燒起來。
“啊啊啊!”
撞擊註定再次發生,機甲如有靈性般提前發出呻吟,憤怒的吶喊聲迴盪在賽場,內裡包含難言的屈辱。安德烈又一次為自己的“衝動”感到懊悔,假如沒有忙於展開飛翼,將那點異常寶貴的時間用在別處,何至於此。
沒有辦法做到更好,飛隼無奈將轉身動作加大,看起來就像順勢而為,主動迎上去一樣。
近乎完美地操作,合金盾牌擦身而過,短促而牙酸的撕扯聲中,盾牌遠遠飛出,飛隼踉蹌而走,原地留下一支飛翼,在殘餘動力的作用下跳動幾次,就像一條被扔到岸上的魚。
一面沉重粗糙的盾牌,二次簡單粗暴的攻擊,一次讓飛隼殘了手臂,一次削掉其一隻翅膀;要知道,這款機甲之所以得名,靈敏快捷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原因就是能像航空機甲那樣飛翔。
現在,藍天之夢成為泡影,而且沒了爪子。
“機會!”兩次突襲,安德烈固然狼狽不堪,但被紐恩捕捉到稍縱即逝的戰機。
二打一總歸佔據優勢,黑色機甲剛剛在高速奔進的途中甩出盾牌,不可避免受到慣性的影響,身體在原地打轉。
“殺!”
獵殺者揮起死神鐮刀,自下往上斜撩出半圓軌跡,鮮豔的紅色映照在周圍無數雙眼睛裡,宛如地獄中的嗜血惡魔。
與被迫迎戰的安德烈不同,現在的他有備而來,時間充分,四次鐮刀加上長柄,前方三丈都在其攻擊範圍之內,以俏郎君現在的身體姿態,絕無可能避開。
他看得很準,時機把握恰到好處,技術操作無可挑剔,一切都很完美。血色鐮刀
“要糟!”
紐恩剛剛起勢、尚未揮刀的那一刻,包廂內,林傑頭已發出驚呼。
多日陪練,林傑操縱飛隼模擬打法,共同參與牛犇的戰術設計,制訂出多達七種方案。普通人眼裡,俏郎君拋盾兩次將安德烈砸成殘廢是巧合,是運氣,絕想不到牛犇此前曾做過無數次模擬演練,所缺不過尋找、或者製造出合適的機會。今日實戰,由於一些事先無法預料的因素,這項計劃完成的比預想中還要好,但也正因為如此,林傑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牛犇的狀態,知道他無法避開。
“這人比我強。”林傑之後,莫凡緊跟著開口,雙拳不知不覺握緊
但凡高明的機師都明白,把握戰機的難度遠遠超過一兩次非凡操作,以往在訓練中,知道牛犇會有破綻,莫凡屢次嘗試捕捉戰機,結果僅能取得小利,有時完全失敗。同樣的,每當莫凡抓住機會,牛犇也沒有好的辦法應對,總會吃些虧。
紐恩首次遇到這種情況,不僅能夠捕捉並且施展完美一擊,不能不讓人欽佩。
“沒有外掛裝甲......”視線追隨紅色鐮刀,葉飛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甚至斟酌起言辭:“半條手臂......最好的結果。”
聽到這句話,旁邊人都有些心涼。眾所周知,飛少只有機甲評述的時候最靠譜,當然還有他的水平,至少在這間屋子內,當之無愧的第一。
三大高手都已發言,其他人縱有疑惑也只能壓在心裡,十幾雙眼睛死死盯著賽場,只看到紅芒一閃而過,彷彿將對手一分為二。
這是怎麼回事?
視線中,黑色機甲以雙掌夾住、或者應該叫握住刀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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