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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後來某位御醫得到妙方,親王連續服用後基本痊癒,於是率隊在自己的圍場打獵,途徑一處山坳轉彎時左腿忽然抽筋、進而導致控馬失敗,摔死在懸崖。
表面看這是一次尋常的意外事故,但由於是親王,仍需一番調查並且有了很大發現。首先,那位御醫突然暴斃,在對其所開藥物進行詳盡分析後發現,平日雖能緩解、治療,然而當使用者服用藥物後的一段時間內,情緒一旦激動,吸收到血液裡的藥物會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產生相反效果,從而使病發的可能大大提高。此時再將親王病發時的情況作對比,打獵之前特意服用過藥物,因而這場謀殺不僅僅是可能性,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實。
進一步調查發現,御醫所用藥方來路不明,其自身死亡也很蹊蹺,加上其它線索,漸漸地、這件事情指向傳聞中的“醫生”,成為其諸多“傑作”之一。
客觀地講,僅因這些就對醫生定罪有失公允,親王之死可能就是意外,也有可能是權利鬥爭的結果,甚至有可能是某些人為了逃避責任故意栽贓。反正醫生不會反駁,不會露面,難以找到,是最好的嫁禍目標。
然而話說回來,黑榜殺手、尤其醫生出手,哪次不是莫名其妙,匪夷所思?非要找到憑實據才算的話,世界上根本沒有黑榜,不存在醫生這個人。具體到這個事件,事實真相究竟如何,恐只有本人才清楚。但,不管醫生是否願意,外人已把這次事件看成其傑作,畏之如鬼魅幽靈。
藥物運用到這種程度,當真只有神乎其技才能形容。奇妙的是,醫生這麼恐怖,在黑榜上的排名卻在中游徘徊,自始至終沒有大的變化。有人曾經分析過,能想到的理由不少,比如醫生可能不擅長戰鬥,暗殺能力有侷限,也可能存在張冠李戴,很多不是其所為的案子被安到醫生頭上......毫無疑問,這種情況一定存在。
通常講醫生殺人如麻,指的是三百年總和,由於醫生一直存在,人們會在不知不覺中將其當成一個人看待。然而事實,不同時期醫生的殺人數量極不均衡,有時經常出手,也有沉寂數年、乃至十幾年不等。
人與人之間註定有所不同,因為是傳承,不同時代的醫生不會一樣。對同一名醫生而言,無論其手法多麼豐富,總有些共性可以尋找,被殺的人越多,體現的越明顯。元東提供的資料當中,對這些共性進行過非常詳盡的分析,比如有的醫生行為低調,殺人悄無聲息,有的性格殘虐,喜歡讓目標承受痛苦,還有的刻意追求技藝,會故意給目標留下救治的時間,以證明自己的強大等等。
以上來自元東的資料與分析,不少是題外話,與牛犇要面對的當代醫生並無多少關聯,更讓人遺憾的是,即使有國家力量為後盾,即便經過得福二次總結與核對,這些所謂的結論依舊過於抽象,看過後,牛犇絲毫沒有“與目標接近”的感覺,相反越發迷霧重重。
可男可女,可老可少,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不是......就葉飛的感受而言,這些資料徒增恐懼,比完全不知道還糟糕。
“本少生在陽光下,活在春風裡,品行高潔,心地善良,這種陰暗的事情根本不適合我。”一路唸叨著,飛少心裡憋悶煩憂,等待時冷不丁問道:“老頭兒,有沒有聽說過醫生?”
“啥?”鍾叔不僅耳背,且已老眼昏花,轉個圈才知說話的是誰,嘿嘿笑著說道:“牛犇開的藥好,我試過,比醫生管用。”
“草菅人命啊你,有行醫執照沒?”葉飛衝牛犇低吼。
“沒有啊,牛犇幫了忙的......”鍾叔忙替牛犇辯解。
“這人有病,別和他計較。”牛犇忙推著葉飛走開,不忘回頭招呼:“鍾叔,多休息,回頭我去看您。”
“誒。好好,就休息,休息......”
......
......
今年梨子成熟略早於以往,五月即可食用,現今七月,每顆樹的枝頭都只剩寥寥幾枚,沉甸甸隨風而動。熟透了的梨子皮脆肉鮮,味美而且多汁,但在軍校,鍾叔或許是唯一關注它們生長的人,身邊時常揣上幾個,遇到學員討要便會送出,眉眼流露出少許得意神情。
“味道真不錯。”
掃地高手那裡沒能問出醫生下落,但卻多出兩個梨子,葉飛從牛犇手裡搶去一個,慢跑途中猶能啃食,口水嘩嘩地流。
“軍校的樹也能結出這麼好的果子。回頭想想辦法,移栽兩顆去我們家。”
“當心被醫生下毒。”聽出其話語間的暗諷味道,牛犇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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