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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為什麼?”
牛犇挑眉說道:“您這麼有智慧,為什麼不自己分析?”
“放肆!”旁邊一名軍人沉聲低喝,隨即被先生擺手叫停,對牛犇說道:“就按你說的,我來分析分析,要是說對了,你可不能不承認。”
牛犇心想這人真麻煩,幹嗎非要我承認。
先生看著他說道:“你不想打,是不想成為墊腳石之一,還想表現一下自己不畏強權的品質,順便陰黎歌一下,令其聲譽掃地。”
“我猜想,黎歌承諾給你的那些東西,是他按照常規理解送出來的籌碼,他覺得很重要,對你卻沒什麼意義,要麼就是你可以透過別的途徑得到。”
“我猜測,比鬥場地是黎歌提出來,不使用武器也是。你順水推舟表示同意——從那時候起,你就已經準備好了要這樣做。”
“我猜測,透過第一場比鬥。你就意識到彼此間實力存在巨大差距,第二場。你做到極限贏得勝利,已經拿不出比那次更高明的手段,最後這場的對手更強,即便讓你選擇戰場,配備武器,依舊不可能改變結果。恰好黎歌給自己挖坑,你任由他跳進去,最後蓋上蓋子就好。結果就是現在這樣。黎歌贏了比鬥卻輸了名聲,你只不過放棄一場遊戲,卻為自己贏得未來。”
三個猜測,聲音平平淡淡,字裡行間透出的意味冰寒徹骨。先生深邃的目光看著牛犇,最後丟擲結論:“你外表憨厚,內裡陰險,心狠手辣,性情早熟,而且受過嚴格訓練。你年紀輕輕。就已喜怒不形於色,狡詐順乎自然,除了缺少經驗。考慮不是太周全,幾乎沒有太明顯的弱點。還有你的心也很大,想要的比黎歌給的多得多;你不想做他的繼承人,而是把他推翻踢倒,取而代之。”
這樣帶有明確攻擊性質的話,很少有人能夠用這種平靜的語氣講出來,分不清是嘲諷還是讚美;自始至終,先生臉上沒有任何多餘表情,只是分析與闡述。
對面。牛犇安安靜靜等他說完,問道:“您說完了?”
先生留意著他的神情。目光略顯詫異,認真點頭說道:“如果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你提出來,咱們共同探討。”
聽到這句話,旁邊幾名軍士神情不太自然,看牛犇時眼神慍怒。
聽到這句話,原本準備轉身就走的牛犇收起念頭,誠懇說道:“您弄錯了。”
“哦?”
牛犇說道:“我不想打原因只有兩個,其一,這只是一場觀摩遊戲;第二,這場遊戲根本沒辦法進行;技術、環境、武器、戰術,所有因素都被定死,所有與勝負有關的條件,都被人佔走了。”
講著這番話的時候,牛犇心裡很不理解,為什麼自己連艾薇兒等人都不說,卻對這個陌生的先生道出實情。
講也講了,便沒必要再做保留,牛犇接下去說道:“既然一樣都不給我留,我只好不打。”
聽了這番話,先生臉上流露出深思的表情,半響無言。
當初拆遷村名去訓練營鬧事的時候,身邊帶著幾個孩子,牛犇因此對那名女記者說:“他們這是要把道理全都佔完,別人怎麼辦?”
說這句話的時候,女記者領悟到他的意思,牛犇把原本要說的後半段省略掉,完整的說法是這樣:他們把道理全都佔完,別人沒有辦法,只好不講道理。
今天的事情與那日相仿,只是講道理變成比鬥,與勝負有關的所有條件都被人佔走,牛犇的做法隨之變得簡單起來。
他選擇不打——因為這只是一場遊戲,可以不打。
牛犇說道:“不打也是打,是反擊,您這麼想,別人也會這樣認為,因此產生許多後果,並有諸多聯想。是的我明白,這些都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就像您剛才分析的那樣,陷阱,陰險,心大,圖謀,如此這般,等等等等。”
稍頓,牛犇說道:“然而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在乎?我不想和他打,就像之前我不想和你說的原因是一樣的,話都被你說完了,道理被你分析完了,我只好不說。”
“既如此,你現在為何要說?”先生此刻沉浸在思索中,表情略顯迷茫。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我想借此告訴您一句話。”牛犇說道。
“什麼話?”
“君子坦蕩蕩。”
說罷,牛犇不再看先生是何表情,揮手朝遠處眾人打了個招呼,轉身,率先離去。
身後,幾名軍人呆呆站著,先生仍在思索著什麼,情不自禁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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