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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日記的內容如下:
“什麼叫做罪惡?難道我現在所做的事叫做罪惡嗎?難道把別人的尊嚴,視為草芥就不叫罪惡嗎?
我從沒做過對不起藍宇的事情,而他卻如此的傷害我,羞辱我,欺騙我。那塊懷錶是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念想,我曾經餓的三天沒飯吃,都沒有想過去賣這塊表。
而藍宇,卻騙我說,他把懷錶弄丟了,我冒著大雨找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找到。而今天,一個叫戴婉兒的女人卻來找我,把這塊懷錶拿給我看,說是藍宇送她的,她還羞辱我,罵我不值錢,罵我是老女人,我的心都被撕裂了。
如果不喜歡我,就和我分手好了,又何必把我這麼重要的懷錶拿去,送給別的女人呢?
而那個叫戴婉兒的女人更加過分,我求她把懷錶還給我,說這是我父母的遺物,她和藍宇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們已經分手了。
而這個女人卻當著我的面兒,把懷錶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那可是比我生命還要貴重的東西啊!那是我天上的家人留給我唯一的紀念,我的心,我的尊嚴,都被她摔碎了。戴婉兒那個賤人實在太過分了,我要詛咒她,我要扭斷她的脖子。
我太恨了,我已經對生命沒有任何的眷戀了,為什麼上天對我這麼殘忍,讓我那麼幸福美滿的家庭,瞬間土崩瓦解了,我那麼好的弟弟,卻被白血病奪去了生命,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而我欠的錢卻越來越多,永遠都還不完,做什麼投資都失敗,怎麼努力工作都沒有結果,這到底是為什麼?上天這麼對我公平嗎?
我要詛咒戴婉兒,我要用自己的生命詛咒她,今天我死了,我會把我的仇恨化成詛咒,郵寄給她,讓她付出代價。”
日記寫到這裡就結束了,後面是用筆憤怒的劃破紙張的痕跡。
陳智和木子兮看完這篇日記後都愣住了,陳智看著木子兮的臉色有些發白,猶豫了一下,安慰道:“子兮,這篇日記你也看見了,估計當時警察沒有找到這本日記,日記上的內容你看了可能很氣憤,但是日記說出了一個事實,禰敏的確是死於自殺的。”
而木子兮此時,卻沒有聽進去陳智的話,他緊緊的握住拳頭,緊皺著雙眉,怒目看著那篇日記。
“這太過分了,實在太過分了”,木子兮眼睛有些發紅,生氣的說道:“原來禰敏是這麼死的,難怪她來找我,是想讓我給她報仇”。
“別亂想”,陳智安慰他說道:“子兮,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道德和法律完全是兩個概念,即便是一個人沒有道德,並不代表他犯了法,禰敏這件事情,很難涉及到報仇的範圍”。
陳智說完又看了一遍這篇日記,裡面歸納出三個資訊。
一.禰敏肯定是死於自殺。
二.禰敏說要報復的人不是藍宇,而是戴婉兒,就算真的鬧鬼,她為什麼要去找藍宇?
三.禰敏說經常投資失敗,欠的錢永遠也還不完,她的經濟情況很奇怪。
四.禰敏是要把詛咒郵寄給戴婉兒,這個詞語很直接,應該看看戴婉兒最近是否收到什麼郵件。
陳智正想著,就聽見樓下“嘎吱~”一聲,大門被開啟了。
“你是誰呀?”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忽然響起。
然後就聽見胖威的說話聲,“你是誰啊?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
“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會是賊吧?”,老太太的聲音很尖銳。
“靠!你這個大姨怎麼這麼說話?你無緣無故走進來了,還說我是賊”。胖威有點急了,在樓下大聲的喊道。
陳智把那本日記塞進自己的衣服裡,和木子兮一起走下樓去。
樓下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姨,這樣的天氣,這位大姨依然穿的很厚實,戴著一條紗巾,把頭包裹的嚴嚴實實。好像怕人看見她一樣。
“我們的鑰匙是戶主給的,你是誰呀,大姨?”,陳智下樓後,溫和的問道。
那大姨聽見陳智這麼說,立刻就愣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以前在這裡做過保姆。我手裡還有一把鑰匙,我就是路過看一看,沒想到這棟房子的鎖一直沒有換過”。
“大姨,你知不知道禰敏後來是什麼情況?怎麼會輕生自殺了呢?”,陳智問道。
“她為什麼自殺?還不是因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老太太憤憤的說道,並沒有準備回答陳智的問題,轉身急急忙忙的從門口走了出去。
陳智在門口看著那個老太太走路的背影,輕聲問胖威道:“胖子,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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