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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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楊銘還在睡夢中，忽然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誰說站在光裡……”

“誰啊？”楊銘閉著眼睛，雙手胡亂在床上摸索，直接按下手機音量鍵，掛掉了電話。

“誰說站在……”電話聲再次響起。

“又來？”

楊銘眉頭微皺，睜著朦朧的眼睛，也沒看是誰，點選右鍵接通電話。

“餵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厚重的男聲，“小銘你怎麼回事，你們班主任跟我說，你都半個月沒去上學了。

還說我出車禍住院了，你在搞什麼？”

“啊？”楊銘聞言一愣，隨即猛地瞪大眼睛，瞬間精神起來。

抬頭看向手機，卻見上面赫然備註著，“爸爸”兩字！

楊銘抬手揉著眉心，“爸你出院不是，你知道了啊？”

便宜老爸哼了一聲，“要不是你們班主任，打電話過來問我恢復得怎麼樣，我還不知道自己出車禍呢！”

人不在眼前，楊銘都能感覺到，電話那頭傳來濃濃的怨氣，他趕忙解釋。

“爸我這段時間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跟老師說，所以……”

“所以我就出車禍了？”便宜老爸輕哼了一聲，已然沒有那麼生氣了。

“呃……”楊銘乾笑兩聲，“這不開個玩笑嘛。”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便宜老爸翻了個白眼，“對了，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為了儘快掛掉電話，楊銘笑著點點頭，“放心爸，我現在身體倍好，吃嘛嘛香！”

“好。”便宜老爸滿意的點點頭，“那你就去上學吧！”

“啊？”楊銘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苦澀起來，“爸，說實話我覺得我還有不舒服，不如等徹底恢復好了再去學校吧？”

“少廢話！”便宜老爸冷哼一聲，“你已經半個月沒去學校了，現在才高中，一直這樣高考怎麼辦？

以後怎麼辦？！”

楊銘嘴角抽了抽，有心想說自己連學都不打算上了，還管什麼高考……

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楊銘無奈的點點頭，“我知道了爸，我明天就去上學。”

“什麼明天后天的！”便宜老爸又是一喝，“現在才七點多，就現在去！”

楊銘翻了個白眼，撥出一口氣來，“是……”

掛掉電話，楊銘慵懶的拖著身軀起床，到衛生間朝臉上潑了幾下水，再喝了一口水啊啊幾下，然後吐了出來。

精神一下就算洗漱了。

隨即叼著一根菸出門，到樓下買個包子當早餐。

楊銘眉頭微皺起，低聲呢喃，“我好像忘了帶什麼了。”

低頭掏兜一看，手機、煙、打火機。

楊銘滿意的點點頭，“齊了。”

一小時後，學校門口。

保安老大爺直接攔住了，要進校門的楊銘，“你幹什麼的？”

楊銘眨眨眼，“大爺，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學生嗎？”

“你是學生？”保安大爺嗤了一聲，“你說你是學生，學生來學校是上學對吧？”

“是啊。”楊銘懵懂的點點頭，學生來學校除了上學，還能幹什麼？

瞅見楊銘這樣，保安大爺忍不住翻了白眼，“你說你是學生，那你書包呢？”

楊銘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我說怎麼感覺忘記什麼了。

原來是書包沒帶……

他乾笑兩聲，連忙解釋，“大爺我書包擱學校呢，沒帶回家。”

大爺臉色怪異，“今天是星期一，你放假也不帶作業回家？”

事已至此楊銘能怎麼辦，硬著頭皮點點頭，“大爺你猜得真準，我作業在學校都寫完了，還帶書包回去幹什麼？”

保安大爺看著楊銘，無奈的搖搖頭，伸出手掰手指頭來。

“遲到、沒穿校服、沒帶書包，還在校門口抽菸……”

“等等！”楊銘突然一瞪，“前面我都認，但我什麼時候抽菸了？”

保安大爺撇撇嘴，“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剛還叼著煙，到校門口才扔掉。”

“行行行！”楊銘連忙擺手，阻止大爺再說下去的慾望，“大爺你就說我怎麼才能進入。”

“哦。”大爺點點頭，手指著身後的保安室，“去那邊登記一下就行。”

就這？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