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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太多。
“楚惟，我老了。”顏明玉輕聲說道。
“我也老了。”楚惟接話。
“我都有皺眉了，我變醜了。”
楚惟停下步子，望著顏明玉，捧著她的臉：“你沒有醜，還是大周最美。”
“胡說，我以前也不是大周最美。”
“你是。”楚惟深情地看著顏明玉，他現在年紀大了，有時候會想，自己說不定哪天就走了，和顏明玉分開了，這是他最不願意的，也是最捨不得的，他能夠看著顏明玉白了頭，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輕輕喚一聲：“明玉。”
“嗯。”
“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透著蒼老。
“好。”顏明玉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
“說好了。”楚惟湊過去親吻顏明玉的額頭。
“說好了。”顏明玉閉上眼睛答應。
說好了，下輩子，還在一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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