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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誰打了一悶棍那般的疼,玉花湮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才醒過來。

但是,有一點她是清楚的,不論這個對她下手的人是誰,或者此人是受了誰的指使,左右桐琴玉家是容不得她了。

若不是如此,偌大的一個宅邸,竟是沒有人發現她的消失?這豈不是太可笑了麼?

玉花湮的雙手輕微地活動了一下,她感覺自己似乎被裝進了什麼東西里面,窮其前世今生,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此來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不過,這裝著她的東西是軟綿綿面料,而絕非堅硬之物,又不禁使得她心下犯嘀咕。要說是為了殺人滅口,此時也應該落地了,而她的身子一顛一顛地抖動,明擺著抓了她的人還沒有抵達他的目的地。

再次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肘,不疼?

除了還在隱隱作痛的後頸,她甚至感覺不到身子其他地方有一點點疼痛。

這人不為滅口,究竟為何要抓她呢?而且,她暈厥之前,確確實實聽見對方說,一次殺她不成,要來第二次之說,讓她存活到現在又是何意?

終於,在她忍著全身僵硬、酸楚也不敢動的時候,那個將她夾在腋下前行的“大個子”順手把她扔了出去。

被丟擲的墜落感一時襲上心頭,因為不知她要被“拋屍”何處,所以疼與不疼、能不能完整地活著都是未知數。

眨眼的工夫感覺不到自己落地,玉花湮更是心神驚寒,她從未聽說過他們澤國何處有斷崖絕壁的景觀,怎生的她還沒有著陸?

“啪!”

一記響亮的掌摑聲在遠處響起,玉花湮才明瞭,其實她早就落地了,只不過落下的地方十分柔軟,是因她心中太過緊張,沒有察覺自己已然可以平順地側躺在地上。

“父親?”在她聽來,被打的人應該是這個滿心驚訝和不解的人。

可更出乎她意料的,聽起來有些耳生的話音不是玉沐陽,而是自那日沒能成功帶她出府以後,之後很少照面的玉沐炎。方才的一路夾行,她的頭或是腳都沒有著地,由此證明並不是玉沐炎一人攜她出來的。

想來真是可笑,她那時入院還以為玉沐炎是她的“生機”,哪會猜到她的道行還是淺得很,原來人家才是最深藏不露的。

玉花湮不敢動作,那聲音雖遠,她卻不知自己身邊有沒有同夥。

皮肉受些委屈不打緊,最要緊的是保住性命。既然玉桉木已經出來阻止兒子愚蠢的行徑,只要她假裝昏迷,直待可以醒的時候再醒過來,也便可以相安無事了。

“我原以為是沐陽沉不住氣,想不到不爭氣的竟然是嫡出的你?”

玉桉木的聲音顯然是氣急,玉桉木先來責備兒子,而不是差人檢視她的情況,或是將她先行送回府裡去,玉花湮心中有些不安。

“沉住氣?父親既然覺得那丫頭是禍患,不許兒子收她。又知道小公子不可能再回來,為何不乾脆‘送走’了事?父親也不看看她來了以後,咱們家都變成什麼樣子?常日母親就被徐氏壓上一頭,現在連林氏的丫頭都有事沒事的覺得自己是個小姐了。我就算了,母親也跟著受氣,憑什麼?”

當玉沐炎說到“小公子不肯能再回來”的時候,玉花湮就已經呆愣地聽不見任何話語了。若不是他們十拿九穩玉墨再不可能出現,萬不會這般篤定地覺得玉墨可以絕情到不會再來桐琴看她。

雙拳緊緊攥住,玉花湮身上那種被蟲蟻啃噬入骨的感覺再次襲來,她原以為,只要哥哥不在她身邊就是安全的,可是為什麼?

“半路上遇見劫匪,豈能與在咱們府上憑空消失了一樣定罪?我看你真是被你母親慣壞了。”玉桉木的話就連玉花湮最後殘存的那一絲絲是她領會錯了的希望給抹滅了。

無聲泣淚,玉花湮的心抽搐著。

她那麼努力地掙扎、那麼拼命地與命爭著,期待玉墨能夠從被她害死的陰影中走出去,但為什麼到最後,他還是免不了因為她的“以為”丟了性命呢?她不甘心!她怎麼能不甘心!

稍微活動一下身子,似乎沒有人發現她的動作,一個暖暖的小東西從她的懷裡滾落出來,陰差陽錯地來到她手邊。

伸手將這小東西攥住,溫潤的觸感使她心生感激。她現下正是渾身難受,若不是小玉瓶自己掉出來,她還真的因為聽見哥哥不測的訊息而忘了自己身上有救命的東西。

慶幸她的手腳沒被捆縛,摸索著一顆藥丸放進嘴中,又重新把藥瓶揣進懷裡。既然她這麼大的動作都沒被注意,那證明眼下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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