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翼展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四章 挖坑自填,良夫難馴,紫翼展顏,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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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湮覺得她又成功地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一個甘願陷進去的無底洞。

她不過是想讓殘天羨多留下一會兒,問問他玉墨傷得如何,問問瑤林玉家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玉墨的事情沒問出口,原本只是偶爾會出現一下的男子幾乎每天都來,來幹什麼,教授醫術啊!他居然答應了?他憑什麼答應啊?

又是一個清涼的夜晚,玉花湮身邊一個手爐也沒有,但是殘天羨就在她的身後,她根本不需要什麼靈藥來維持。

“那個…玉沐曉,還不能弄來麼?”坐在藤椅上,旁邊燭火雖然籠罩在燈籠裡,但卻一直搖曳,玉花湮捧著一本醫書,眼睛都快看瞎了。

而坐在後面的殘天羨,手裡把玩著那管他揚言要還給玉花湮的青簫,似是被玉花湮擾的心煩了,終是覺得先坐無趣將青簫立於自己唇邊,輕輕吹響。

玉花湮一時止住話音,美玉雕琢出來的青簫果然不同凡響。

那動則悠遠繞樑三日的簫音飄然響起,就像這管青簫原就是他所有之物,人與簫之間的契合簡直不能用渾然一體來比擬。

說是坐,其實殘天羨是側臥在玉花湮身後的一張小榻上。最討厭麻煩的人,居然答應了最麻煩之人的無理要求,這事若傳進雁蕩谷,怕也算得上一段神話了。

昨夜小丫頭的話猶在他耳邊迴盪,那是如簫聲一般有撼動力的話語。

那時,他問玉花湮,他雁蕩谷遍地皆是醫者,她為何心血來潮藥學醫術。玉花湮是這樣說的。“醫你的病呀。”

就因為這個,算得上鐵石心腸的殘天羨面上雖無任何變化,心下卻似巨石落水一樣,掀起了驚濤駭浪。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面前談醫術,就算是老頭子,也從不對他的醫術論長道短。

而他眼前這個丫頭居然說了這樣的話,不論是真是假。僅憑她看見他臉上的疤痕沒有出現驚懼或是厭惡的神情。僅憑她這“魯班門前耍大刀”的勇氣,他且縱她一回!

簫聲歇了,不聞人言。坐在前面,玉花湮以為殘天羨睡著了。放下醫書,迴轉身子,側躺在榻上的人也果然是閉目凝神的。

她繞過自己的椅子。躡手躡腳地來到殘天羨身邊,此時是個良機。她非要看看揮之不去的擔憂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夢魘。那樣長的一道疤痕,已然跟了他許多年,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不見呢?

玉花湮想伸手取下殘天羨臉上面具,又猶豫了。她雙手合十向上天祈求,祈求老天不要輕易收走她身邊這個,除了至親和家族興衰。還能讓她覺得在這世間有所希冀的男子。

誠信祈禱過後,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儘量不碰到殘天羨的臉。當銀色的面具被取下,玉花湮看見他臉上的疤痕還在,但彷彿只是小了一些時,緊張的神色乍然消失,轉瞬間換上了一切安好的竊喜。

此時,殘天羨的身子忽然一動,他握在手裡的青簫順勢滾落。

玉花湮不敢出聲,矮身屏住呼吸伸手去接。青簫落在她仍捧在手裡的面具上,發出清脆的撞擊之響,也是這刻,造成心懸一線的人,身子安然地轉了過去,似乎並未覺察到異樣。

她一手攥著青簫、捏著面具,另一隻手安撫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的小心肝差點蹦出來,人家還真睡得著?

一時間忘了殘天羨的面具還在自己手裡,不由得轉回身去就要撤退。

“三七。”冷不防地,玉花湮背後傳來那涼涼的嗓音,她的雙腳灌了鉛水一樣立時動彈不得,身後又道,“玉青簫。”

聽見這兩日漸漸熟悉的稱呼,玉花湮迅疾明白了殘天羨叫出這個名字是在警告她。否則,冷漠如他,是堅決不會對她有任何稱呼的。

“三七,又名金不換、田七。味甘、微苦性溫。用作化瘀止血,亦用作活血止痛……”玉花湮一邊背書一邊悄悄地向房間裡走,以為聲音漸行漸遠可以矇混過關。

然而就在她抬腳剛要跨進房門的時候,一道黑影先一步進了房間擋在她面前……

“可煎服,每次一到三錢,”無法,背書於她而言還不是最痛苦的領悟,瞧見陰暗中殘天羨不善的臉色,她嘟著唇把青簫插在他的腰間、又使勁拽著他的衣襟,將人拉低,踮起腳尖兒兩條手臂竭力伸長,把面具好好地貼合在他的臉上、繫好,“亦可研粉吞服少許,外敷適量即可。”

“少許是多少?適量是幾錢?藥錯用一分,就有可能要了人命。”直起身拍了拍被玉花湮抓得有些褶皺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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