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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收棺入殮,已故三年重現世間,不要說是在民間,就算是在皇室亦或者是海外,也絕對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事。
桐琴玉家邊上生活的依然是三載前的老人,一眼認出眼前走在街上的姑娘和故去的玉家小姐玉青簫容顏一模一樣自然不是難事。
“這…這不是…這不是青簫小姐麼?”一位老婦依舊坐在院門前看行人來來往往,猛然見到玉花湮活靈活現地進入視線裡,伸手去拉本該站在她身邊的小外孫,拉人不得不禁就大驚地向後一仰。
老婦人一時間也是糊塗了,別說小外孫不在身邊,就算是小外孫在身邊,小小年紀,哪會記得玉家小姐的事。
玉花湮怡然輕鬆的姿態讓不知底細的德叔堅信這個姑娘僅僅是相像,而這姑娘的出現也確實引起了他和玉桉木意料之中的情形。此時,他只要在旁邊善意引導,讓大家以為,玉花湮這一次的出現,是老天垂憐他那個憶女心切家主就行了。
“德叔,咱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這哪裡有車馬?”玉花湮假作驚奇,其實是在故意拖延,事情是在照著她的預想發展不假,但是這樣微弱的影響似乎不足以讓她滿足。
她之所以走這麼慢,不單單是因為體力不支,她是在等一個人,一個早就該追出來的,魯莽之輩!
正心下煩悶於自己苦等的天賜良機沒有追來,面前奔來一匹上好的棕色快馬。
馬上的男人一襲靛藍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這男人目光淨澈得似乎不含一絲雜念,溫柔得彷彿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湖水,令不明就裡的人忍不住浸於其中。
她只聽過女大十八變,沒見過男子也是如此,比如眼前的玉沐陽?
玉花湮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說狂喜,太過;說驚喜,又嫌太輕。老天可待她不薄。她正愁聲勢不夠。該現身的人就悉數到場。
遠觀駿馬奔著她的方向而來,街道上的行人似乎都是習慣似的向兩側避開。依照玉花湮看出駿馬奔來的速度,行人們這樣閃避。於人、於馬都是尋常之事,無礙的。
可她是新來的呀!她不懂這規矩,放著這樣的機會不讓玉沐陽再次注意到她,豈不是錯過了絕好的良機?
所以。不懂規矩的鄉野丫頭無意間避開了女婢和德叔的拉扯,愣頭愣腦地站在街道中間。恰好阻住馬奔回玉家的路。
強行勒馬,玉花湮以為她會為此次鋌而走險被大馬踢兩腳。可是很意外,她連駿馬的蹄風都沒感受到,就回到德叔和梅兒身邊。
“青簫妹妹。你沒事吧?”
聽著這算不上熟悉的嗓音,玉花湮抬起頭看這人時臉上已經掛起受驚過度的神情。這嗓音不是玉沐炎,但卻從背後好好地護著她沒受到一絲傷害。玉花湮實在是想不到。今時今日的玉沐陽功夫到了這種境界。
就在他救下她而未開口時,玉花湮還以為是殘天羨。如谷吟風所說。他從瑤林回來以後,就直接找到玉家了。
“我不是…玉家小姐…我姓梅…名婉心……”玉花湮的假裝配合著她身子略有不適的顫音,說話斷斷續續的樣子,像極了受驚不輕。
玉沐陽雙臂依然扶著玉花湮的雙肩,仔細地打量近在眼前的姑娘。
佳人一件青色的長裙,外披一襲青色紗衣,裙上繡著白色的梅花,那白裡隱隱地透著點微微粉紅,就如白皙紅潤的臉龐。三千青絲散落在肩膀上,唯獨腦後簡單地一根細簪把兩縷烏木一般的髮絲束起。耳墜也未曾佩戴,白色的玉頸上也不見一件首飾,更顯乾淨無華。白皙的臉龐上粉嫩的朱唇顯得嬌小,可愛,為白皙的臉龐新增了不少風韻。
“德叔,這?”玉沐陽終於側目看向身邊的德叔,握扶在玉花湮肩頭的雙手也避嫌地漸漸鬆開,負於身後。
較之玉沐炎,玉沐陽是極收斂謹慎的男子。因為這樣,玉花湮從來沒過多懷疑他。直到這次見到臨終的林氏,每每被夢魘驚醒睡不安穩時,玉花湮才會將過往種種一件一件地串連起來。
她可是與死掉的人“相像”異常,他就這樣雲淡風輕?
“回大公子的話,梅姑娘的確不是青簫小姐。姑娘是家主和沐蕊小姐在毗峙回來的路上搭救起來的。”德叔瞧著周圍的人圍聚得也不少了,不禁中規中矩地向玉沐陽解釋著。
玉沐陽聞言,若有所思地頷首,而後還是忍不住看向玉花湮,無數次的打量使得玉花湮慢慢走到梅兒身後去。
直待她完全躲到梅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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