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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塵是個自負的人,也正是因為他的自負,才會導致事實到了他那裡便出現在一定程度上的扭曲,譬如他的手下,十之**,便都會覺得楚尋是個名不副實的廢物。
所以楚尋認為眼前的這個傢伙,應該就是哀塵的人。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西方之地,又是如何精確地掌握了自己來到晴明關的時間,那就不得而知了。
“本官今天是來為聖上傳旨的,我勸你最好還是收斂點,否則聖上必然要你好看。”那人見楚尋拔劍相向,依舊不避不讓,怕到是有那麼一點,但並不懼。
懼和怕是兩種感覺,懼是發自內心的驚恐,而怕是擔心,概念相同,但在情緒上的程度相去甚遠。
顯然這人是不懼楚尋的,他怕,也僅是因為楚尋的實力的確能夠做到瞬間斬殺於他,這是人之常情,好生惡死,誰在面對有可能對自己生命造成威脅的目標時都會產生害怕的心裡。
除非是不想活了,然而此人可不像是個不想活的樣子。
但不像歸不像,他的生命真正能走到什麼時候,卻還是得有楚尋來決定。
他可不是一個任人隨便拿捏的軟柿子,此人若是能夠好好配合他,不說主動招出來來到這裡的目的,最起碼也得對楚尋放尊重一點,這樣楚尋才有可能不殺他。
如果他要是一直這幅德行,楚尋也不介意寒嘯劍那金藍色的劍刃上,多沾上一次鮮血,多染上一分戾氣。
“誰家的聖上,朱易還是朱鐸?”楚尋笑問。
“放屁,普天之下聖上只有一個。”那人佯裝義正言辭忠君愛國,實際上他這話說的太模稜兩可,天下的聖上只有一個,究竟是誰你怎麼不說。
楚尋是不在乎這些事兒的,要是胡萬在此,估計這個人就沒那麼好運了,他的耐心可謂極為有限,你不是耍嘴皮子功夫呢,那好,你去下面耍吧,跟判官說是你的聖上,看他什麼反應。
歸根結底,楚尋不是胡萬,脾氣還沒有那麼暴躁。另外,他也有心逗一逗這個傻叉,先讓覺得自己才是真正得到傻叉,然後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究竟誰才是被人玩弄的那個蠢貨。
“借你一句話,抬出聖上的名頭,真是嚇死我了。”楚尋呵呵笑著,一邊掂量著寒嘯劍,一邊在那個人的身上上下掃視。
他掃視這個人當人不是有特殊愛好,而是在尋摸著待會出劍究竟刺哪裡比較合適。
“那還不趕緊跪下來認罪,本官親眼看見你手持刀劍,身邊是滿地殘肢斷臂,殘殺皇庭一品大員,這罪責可是要直接處斬的。”
“這麼重的罪啊?”楚尋佯裝驚恐,演的自然是相當浮誇。
“你在戲弄本官?”那人鼻翼猛抖,顯然是突然回過味兒來,發現楚尋貌似一直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不敢不敢,可不敢亂說,你是聖上好狗腿子,我哪敢戲弄你啊。要是把你逼急了,你還不得回去叫來一大群狗,咬死我啊。”楚尋又笑,他跟肅卻學了一招,就是笑的賊賤,那表情無法用言語形容,總之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好好好!”那人一疊聲吐了三個好字,顯然是怒極而笑,但這次他的表情很到位,楚尋沒看出來是裝的還是真的。
不過估計不會是真的,他沒理由因為這點事兒為氣成這樣,之所以如此表現,為的便是讓楚尋覺得,啊,這個人的確是皇庭的人。
“你藐視王法罪大惡極,數宗重罪已是無可避免,今日我……”
話未說完,楚尋已經將他打斷,“今日你要幹啥等會再說,你先說說我的罪都有那幾條,還數宗重罪,我跟你講哈,皇庭的例律我也是略知一二的,誣陷好人貌似也算狗官的一種。”
“呵呵,既然如此,那本官就與你講個明白,也好讓你辯駁不得心服口服!”
咳咳!
整了整嗓子,這人便開始數說起來。
“第一,見聖旨如見聖上,你見了聖旨不跪,是為欺君之罪,當凌遲處死。”
“不錯不錯,凌遲我喜歡,然後呢,你繼續說。”楚尋順手摺了一根旁側的樹枝叼在嘴裡。
那人看他一眼,鼻翼再抖,貌似更加氣憤了。
“第二,傳旨使臣代表的是天子威儀,你曾數度侮辱於我,是為冒犯天子,亦屬欺君之罪!”
“又是欺君之罪啊,那是不是還得凌遲處死啊。凌遲是一刀一刀把肉都刮下來,這我曉得,可刮一次肉就沒了,第二次怎麼刮?難道還要把骨頭刮碎啊?”
“你且別想著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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