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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朋友。
當即,兩人便約定妥當,如果能在比賽中遇到鏡圓,楚尋必定替他一雪前恥。
“怎麼輸的,兄弟我就怎麼給你贏回來。那啥,赤焰玄武盾碎片何在?”楚尋酒量不高,多喝兩杯也有點發蒙。
大鬍子遞給楚尋,糾正道:“聖盾,你少說一個聖字。”
“嘿,聖盾算個屁,兄弟給你變成神盾你信不信?”楚尋將殘塊收入須彌戒中,又道:“算了不說了,我還有事,你只管拭目以待便是。”
“你剛才那是須彌戒?!”大鬍子激動不已,驚撥出聲。
顧盼兮則無視這些,只管盯著青樓女子之事不放:“哼,有個屁事呀,不就是見那青樓女子麼,不要臉。”
“啥?你還好這口兒啊,那什麼……嘿嘿,帶上兄弟唄。”聽見青樓二字,大鬍子瞬間轉變焦點,顯然在他心裡,青樓比須彌戒更有吸引力。
在顧盼兮的嘲諷和大鬍子的央求之中,跟楚嫣然告了聲別,楚尋離開酒樓,直奔城南菁華樓而去。
……
皇城之南燈火輝煌,即便亥時將至,街道上亦是不缺熱鬧。
楚尋信步穿行其中,很快便來到極為豪華號稱皇城第一酒樓的菁華樓。
步入大堂,楚尋放眼看去,能來這裡的人,除了達官顯貴便是江湖名仕,壓根見不著任何普通身影。
對於這些人,楚尋倒不感覺有什麼意外,但當他們看見楚尋時,臉上卻紛紛露出鄙夷之色,嘴裡嘟嘟囔囔,顯然再說菁華樓怎麼會放這種人進來。
平心而論,楚尋雖然衣著普通,但並不落下層,只是這些身居高位者虛榮靡敗,見到楚尋衣著並不華貴,立刻便起了鄙視之心而已。
冷笑一聲也不在意,但在這時,先前那宦官卻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道:“公子,請隨老奴來。”
隨著宦官一路來到六層,終於在天字號雅間前停了下來。
“公子請吧。”宦官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藏滿了骯髒齷齪。
楚尋看他兩眼,突然冷笑道:“半男不女,你也好意思嘲笑我?”
宦官聞言臉色大紅,他身為熙公主身邊的近侍,何曾被人如此戳過痛處。當即怒道:“你……大膽!”
“你什麼你,我就罵你了又能怎樣,給小爺滾了。”
一把推開房門,楚尋邁步直入。
溫潤潮溼的水汽合著花瓣香氣撲面而來,放眼看去,雅間正中擺放著一口檀香浴盆,浴盆中躺著一個膚如凝脂的人兒,她兩條藕臂搭在浴盆邊緣,光潤無暇的玉背裸出半截,如瀑長髮斜傾一側香肩。若是放在常人,單就看這不完整的背影一眼,已能迷醉。
“來了,那就別愣著了,伺候本宮沐浴吧。”
不消說,此人正是熙公主,也就只有她才能做到身份尊貴,卻在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放蕩。
她話語如青樓嫖客喝令妓女褪去衣衫時的蔑視和羞辱,帶著高高在上的意味,視楚尋如玩物。
“轉過身來。”楚尋未動,語氣和熙公主如出一轍,你視我為男寵,我又何嘗不是把你看成煙花女子?
熙公主聞言猛地轉頭,怒斥道:“大膽,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朱熙。”楚尋與之對視,目光除卻熙公主眼睛,從不偏移別處。
這不是他不好意思或不敢看,而是他不屑去看。
“你竟敢直呼本宮名字?”熙公主又要發怒,但旋即像想到什麼一般,得意道:“也不能怪你,畢竟任何一個男人見到本宮,都會難以自控。”
楚尋聞言冷笑一聲,道:“堂堂公主,竟把身子當做自信籌碼。可悲,可笑,可憐!”
“你!”
“你你你,難怪是那宦狗的主子,你什麼你,本公子明著告訴你,就算你赤條條的站我面前,我都沒興趣看你一眼。”
楚尋轉身就走,臨出門時,又補充道:“對了,我今天之所以要來,是想告訴你。公主身份,也許能作為你頤指氣使讓別人巴結討好的籌碼,但對我楚尋來說,什麼都不是。”
“還有,本公子到也不是斷情禁慾的和尚,但色誘的前提,你得乾淨。”說著,楚尋從袖中取出一張白紙,玄氣揮動,飄落到熙公主面前。
“你與我書信一封,作為還禮,我也回你一封。”
說罷,揚長而去。
熙公主被楚尋這一連串話語擠兌的臉色煞白,可當她看到紙上內容時,當即發誓:不殺楚尋,她朱熙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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