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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意,思考片刻說道:“算了,我只是一個釀酒賣酒的商人,不值得公主為我說話。”
在他的心裡,不知何時跟皇甫青梅越來越疏遠,反而願意跟李秋水說一些心事了。
難道僅僅因為這女子嫁給了西門孤星?還是自己生來就抗拒與年輕的女人相處?
“就算他出了定安城,蠻荒還有黃竹城望天城,以及數十個我從沒去過的城池,象公主說的,他們終究還是府城的下屬是。”
一句話,李修元關上了自己的心門,不再與眼前的女人作過多的理論。
冬天已經來了,秋天還會遠嗎
過了明天的秋天,自己返回就只是剎那之間的事情了。
皇甫青梅不明白李修元為何永遠都是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就算她想尋找一個機會羞辱面前的少年,又有什麼意義。
搖搖頭,跟西門小雨交待一通,皇甫青梅轉身離開,沒有跟李修元道別。
因為她是府城最驕傲的公主。
李修元倒是無所謂,這裡本來就是酒坊,想來就來,隨便你。
西門小雨將自己的古琴取出來擺在琴桌上,看著李修元問道:“你想如何教我?!”
李修元沒有理會她的發問,甚至沒有起身去撫琴一曲的意思,只是靜靜地望著天空飄落的那一片片飛雪。
過了許久,才喃喃說道:“今天先不彈琴,我跟你聊聊天。”
西門小雨一聽,忍不住咬著下唇問道:“我是過來跟你學琴,不是來聽你聊天的。”
李修元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道:“若你邊聽我聊天都不願意,那這琴不學也罷。我還得留著心思去釀酒吧,你可知道眼下我的酒可不夠賣。”
西門小雨心裡氣苦,呆了半晌,看著他怔怔地說道:“說吧,我聽著呢。”
看著一副委屈模樣的少女,李修元輕嘆了一聲,問道:“你當初學琴的時候,是想變得跟你的老師一樣呢?還是想超過她?”
西門小雨一愣,抬頭看著李修元說道:“自然是變得跟老師一樣厲害了”
李修元一聽,再嘆了一口氣,輕聲回道:“從一開始,你就錯了。你若是這番心思,那你在學琴的時候,便想跟我彈得一個模樣。”
“例如:我起音稍高,你也想如此。可終究是高一度適合你,還是底一度適合你呢?再說,我是男人,自然是陽剛之力多一些,而你是女子,多的是陰柔之力”
“若你想以陰柔之力去彈奏陽剛之力的旋律,若是修為不夠,力有不繼怎麼辦?”
“即便是我們同時擺上兩副琴,彈奏同一本琴譜,也終究會有輕重緩急的分別,想要彈同調,那麼你永遠只是行走在別人走過的路上,若是你的老師彈錯了某個音符呢?”
當李修元說到這裡的時候,西門小西已經完全呆住了。
這些道理看似簡單,可是無論是她的母親,還是莊婉兒以及教她彈琴的皇甫青梅,都不曾跟他說過。
在她心裡,只要彈得跟皇甫青梅一樣,便是自己的驕傲了。
而李修元卻告訴她琴道最根本的道理,只是輕輕的一巴掌,便將她從夢中拍醒。
“我若彈奏出鏗鏘之聲時,自然會想到沙場征戰,萬軍廝殺的場景。我的琴絃若是流出淙淙的流水聲時,我會想起自己漫步山間,聽到樹林邊上小溪拍打著岩石的流水聲。”
“我若彈出若隱若無,空靈飄渺的琴聲,我們想著自己遊九天,遠離塵世的意境”
“我若彈出幽怨之音時,或許我們思念著自己親的親人跟自己告別,再見無期時的悲苦之意”
“從來琴技無高下,只有每個人的心境不同而已。此刻你在平地,你看到的只是漫天的飛雪,看到的只是芸芸眾生”
“可若有一天你攀上了大川高山,一覽眾山小的時候,你會不會胸口生起層雲,生起見天見地見眾生的豪情”
李修元一邊燒水煮茶,一邊婉婉為她道來琴道與修行之道的相似之處,力求用世間最簡單的句子,為她解釋這世間最繁瑣的道理。
這一日的午後時光,醉生夢死酒坊裡生著一盆熊熊燃燒的炭火,小火爐上的水壺在發出嗚嗚的低咽聲。
李修元捧著一杯桂花春茶,將漫天的風雪看得越來越厚,街上已經堆起了厚厚的一層積雪。
端坐琴臺前的西門小雨卻不似這漫天的飛雪,而是心裡蕩想了層雲,又似如春天裡的小溪,在發出嘩啦啦的歡叫聲。
更似那夏至之時母雞身下的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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