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夕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三十四章 巍巍令君,風骨堂堂,對弈江山,染夕遙,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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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中,的確有人心思細膩,聽得蕭倉舒一席話,也對眼前事情的真相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看來,二公子心中所想的絕對不像他表面所做的那樣大義凜然。
可是,這樣想法的畢竟是極少數人,他們絕大多數還是向著蕭箋舒的。
無他,若論軍中之威望,蕭箋舒在蕭元徹諸子之中無可匹敵。這些將士雖然也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一些事情的不同尋常,但是,他們從心向外,對蕭箋舒有一種極度的歸屬感。
因為這位二公子跟他們朝夕相處,愛兵如子,灞城各項軍務,事無鉅細,事必親躬。
這些,他們可是看在眼裡的。而這個四公子嘛,可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了,他平素就是一個閒散的富家少爺,什麼都不過問,他這樣的公子,能懂些什麼呢?
因此,這些人就算蕭倉舒說得多麼的正確,他們也會全然不在乎,因為他們心中的主將是蕭箋舒。
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主將在何處,往何處,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跟上。
因此,整個數萬餘人的空間裡,竟意想不到了保持著鴉雀無聲。只是,蕭倉舒和蕭箋舒的內心都如潮翻湧,各不退讓。
倪金忽地低低對蕭箋舒道:“公子,豈能怕了他去?只要公子率大軍奔赴滄水關,接管整個軍隊,丞相生死亦在兩說,何人敢問罪於公子!”一語點醒蕭箋舒,他心中驀地發狠起來,大吼一聲道:“我乃灞城諸事總提調,如今丞相危急,本將軍乃五官中郎將,其責便是在丞相不能理事之際,總攬全域性,你們難道還不動手麼!”蕭箋舒一聲怒斥之後,那四員禁衛這才一咬牙,大吼一聲道:“四公子,將軍有令,恕我等無禮了!”再看這四員禁衛,冷叱一聲,皆張開雙臂,四隻大手狠狠的嵌住蕭倉舒的雙臂和雙腿,呼喝一聲,將蕭倉舒自平地上生生的抬了起來。
蕭倉舒直到此時,方萬念俱灰,一陣眩暈襲來,眼角瞪裂,哭吼道:“蕭箋舒!蕭倉舒今日決計不活了!我便是做了地下之鬼,也要在黃泉看著你如何作繭自縛的!”其言錚錚泣血,彷如詛咒。
蕭箋舒心神俱顫,忽地背過臉去,使勁地閉上眼睛,咬牙切齒道:“蕭倉舒別怪我無情!左右,速速將他拖下去!”那蕭倉舒被四人制住,卻還拼盡全力掙扎不休,聲音嘶吼到嘶啞,做著最後勸阻蕭箋舒的努力。
不知為何,蕭箋舒忽地一夾馬腹,身下白馬一聲清鳴,踏踏向前,剎那間來到蕭倉舒近前。
此時蕭倉舒不斷地痛苦喘息,臉色憋得通紅,想來是那喘症再次犯了。
蕭箋舒看在眼裡,勒馬緩緩道:“倉舒啊你要是今日不來我們如往常兄謙弟恭該有多好你看看,你這是何苦!”
“二哥”蕭倉舒大口喘息著,斷斷續續道:“你這樣做,真的對得起父親麼?父親十幾年創下的基業,都要毀在你的手裡!”
“是麼?”蕭箋舒滿不在乎地頷首,竟淡淡的笑了起來,眼中寫滿了被權利點燃的瘋狂。
“四弟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心心念念地想著父親罷了!那為兄也不妨告訴你!這信說真不真,說假也不假借許驚虎之言,中傷郭蘇二人,出自我的授意但是,父親的確身中弩箭,傷在當胸,怕是凶多吉少了”蕭箋舒的聲音,彷彿就在說一件與自己沒有任何相關的事情,輕描淡寫。
“什麼父親他”蕭倉舒的瞳孔極度收縮,喘息越發頻繁和混亂起來,劇烈的咳嗽讓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說出來。
蕭箋舒看了他一眼,忽地低低道:“倉舒啊你聰明絕頂你猜一猜,我若到了滄水關咱們父親大人到底會生,還是死呢?”
“你你你!”蕭倉舒用手點指蕭箋舒,眼睛睜得讓人感覺到害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唉四弟這模樣,別說父親了,便是我這當二哥的看到也好生心疼啊趕緊回去”蕭箋舒仰天狂笑。
忽地他臉上所有的笑意都消失了,陰惻惻地盯著蕭倉舒道:“你就是不聽我的話這喘症竟然這麼嚴重了看來,那藥丸你還得加量啊”說著,他一甩大氅,再不多言,示意禁衛將蕭倉舒拖離。
然後他轉回身,在蕭倉舒絕望的注視下,忽地長槍指天,大吼道:“全軍聽令!開拔!”然而他話音方落,忽地,毫無徵兆之下,一聲斷喝如晴天霹靂劃破了軍陣上空。
“有我在此!我看你們誰敢造次!”那聲音帶著不容侵犯的威赫和凜然,再次響起。
“蕭倉舒!你是想造反麼!”蕭倉舒渾身一顫,惶然間抬頭看去。卻見煙塵之中,一頂小轎自遠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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