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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箋舒此人,野心久矣,還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若蕭元徹真的選擇蕭倉舒,他豈會坐視?
還有蕭思舒,這位三公子平素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是在龍煌詩會之時,蘇凌便可以看出他遠遠不是表面上的謙和懦弱,也是有著自己的心機的,更何況此人無論在清流還是心屬蕭元徹的文臣心目中的威望比蕭箋舒還要高。
說他對繼承之事沒有任何想法,蘇凌絕對不信。
想到這裡,蘇凌覺得心中頗不輕鬆。
自己看好的人,卻是蕭元徹三個繼承人中最弱的那一個如果到時自己到底要不要參與奪嫡之事呢?
只是,這些話蘇凌卻是不會講的,只是埋在心裡,一路之上,蘇凌只是不斷的給蕭倉舒講一些後世的思想和經驗,令蕭倉舒大開眼界,長了不少的見識。
也真的是從這一刻起,蕭倉舒在心目中才實實在在的將蘇凌認作了他自郭白衣後的又一個師父。
這一日,兩人有些貪圖趕路,錯過了宿頭,直到日頭西沉,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也還未遇到一家住宿的客棧。此地已然入了渤海州,他們本就不屬於渤海州人,雖然途中遇到了一家館驛,可是為了不引人注意,便未曾投宿。
原想著再加緊趕些路程,說不定前頭便會有客棧,可是未曾想卻是一頭扎進了大山之中。
屋漏偏逢連夜雨,兩人剛進入山中,天上便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起初雨勢不大,兩人覺得下些小雨,倒也去去暑氣,倒也不錯。
可是不一時,那雨越下越大,竟漸漸有了瓢潑之勢。偏偏又在山中,皆是山路。大雨落下,山路頓時泥濘不堪,難行無比。
沒有辦法,兩人只得放緩馬速,披風冒雨,在黑夜雨幕之中艱難的向前走著。
兩人勉勉強強的繞過一個山頭,卻見眼前又是一眼望不頭的山路。
蘇凌和蕭倉舒衣衫皆被大雨澆透,眼見這雨根本沒有停歇的意思,反倒越下越大,雨水打在兩人臉上,兩人連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大雨滂沱,道路泥濘。馬卻難行了。
實在沒有辦法,兩人只能翻身下馬,牽著馬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滿是泥濘的大雨山路中前行。
天色或許因為滂沱大雨的緣故,竟似越發的黑了,四周沒有一點亮光,無邊的黑暗翻滾,頗有些駭人。
蕭倉舒摸了摸臉上的雨水方道:「小師父,咱們得想辦法找個躲避的地方避一避雨啊,這樣走下去,怕是咱們都會鬧病不可。」
蘇凌點點頭道:「再往前走一走吧,但願前面能有山民,咱們借住一晚也是好的!」
兩人繼續艱難前行。
結果走了半晌,莫說沒有山民房舍,便是連個躲雨的山洞都不曾碰到。
兩人皆有些喪氣之時,蕭倉舒忽的感覺雨幕之中一絲昏黃的光暈染開來,抬頭看去,透過雨幕,影綽綽的似乎看到前面遠處有燈光晃動。
「小師父前面有燈光,便定有人居住」蕭倉舒頓時有了精神。
兩人加緊向前,又走了一會兒,果真看見風雨之中,一座雙層的木質建築出現在黑夜之中。
建築大門外,挑著一面幌子,那幌子在風雨中來回飄搖擺動,似乎時間也久了些,幌子上原本的顏色都已經看不出了。
但幌子上面四個大字,卻還隱約可見:
棠嶺客棧。
蕭倉舒一指那幌子,大喜道:「小師父,這荒山野嶺之中,竟然讓咱們遇到了一家客棧果真是造化啊!」
蘇凌點頭笑道:「這便是天無絕人之路吧!」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這客棧幌子之下。
兩人沒有耽擱,牽了馬匹走進了客棧的院中。
這院子頗大,但卻空曠,除了一口老井,再無它物。
院子周遭用一些竹篾扎著籬笆,大致的圈了一圈,只是或許是年久且地處偏僻的緣故,這籬笆殘破不堪,倒顯得有些多餘了。
蘇凌和蕭倉舒進的院中,走了一段,便看到院中拴了十幾匹馬,那馬多是些高大的,一看便是走遠途的好腳力,想是住店之人的馬匹。
便在這時,蘇凌和蕭倉舒同時覺得前方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
兩人抬頭看去,便見無邊雨幕之中,似隱隱有燈光暈染晃動,卻是朝著他們來的。
蘇凌和蕭倉舒正欲再看,卻見那燈光由遠及近,已然來到了他倆近旁。
藉著微弱的光芒,蘇凌和蕭倉舒眼前正出現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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