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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白衣心中動容,眼眶一熱,強自壓下潸潸欲下的淚,仍舊一副風輕雲淡道:“主公才是最辛苦的白衣這點辛苦,不值得一提”
蕭元徹點點頭,也頗有感觸道:“唉,咱們風裡雨裡,相識十幾年了,一直都是奔波,從未停歇,待這場仗結束了,咱倆歇一歇,聽說龍台山中的紅楓葉不錯,到時咱倆去多多清淨,在山裡住些時日,好好歇息歇息!到時,咱倆好好切磋切磋圍棋才是!”
郭白衣眼中已然有淚,暗自嘆息,主公啊,白衣真的能等到那一天麼?
他只得將頭低下,聲音儘量放的輕鬆如常道:“大兄有此美意,白衣安敢不從啊!”
他說著,暗自強迫自己靜心沉氣,忍了淚,抬起頭,臉上早已一片平靜,方又道:“現下的要緊事,還是戰事白衣就替大兄,將這三種建議的利弊試言之吧!”
蕭元徹點點頭,卻擺擺手,來到帳內的一個小爐上,爐上正烹著茶。
他伸手取了那茶壺,倒了一卮,清香撲鼻,端到郭白衣近前道:“白衣啊,這是我進帳時便著手烹的茶,茶葉是好毛尖,只是行軍前走的匆忙,帶的不多,你先喝了這茶,潤潤嗓子,咱們好說話!”
郭白衣重重的點了點頭,接過那茶。
但見綠葉盈盈,茶色醇厚。
眼前不知不覺的又起了一層薄霧。
郭白衣忽的有些抑制不住的顫聲道:“大兄對白衣的情義,白衣粉身碎骨,九死難報萬一也!”
蕭元徹看了看他,低聲笑道:“你啊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動不動都說死啊死的!這可不吉利!白衣要一直陪在我的身旁,幫著我打下這大好河山!可不能半道躲清閒,自己先歸天去了!你要是被天收走了,那我蕭元徹可要向這老天要回我的白衣了啊!”
郭白衣聞言,更是鼻子一酸,悲傷之意在心頭翻湧不斷,他使勁壓下,這才低聲道:“白衣答應大兄,此生定當不離大兄左右!”
他不敢說多,恐怕淚水奪眶而出。
這才以茶水蓋臉,仰頭一飲而盡。
等郭白衣飲了那茶,心緒早平復下來,這才聲音如常道:“首先是大軍進駐灞津渡,急攻石倉,克之,再回援灞城,白衣認為利在於,若石倉克之,則定然傷了沈濟舟的元氣,不敢說他無力再與主公抗衡,最起碼數年內,不能再興兵了。若進展順利且極速,回援灞城,更能兩相夾攻劉玄漢,一戰可解灞城之危也!”
蕭元徹點點頭,郭白衣又道:“可弊端呢,一者在於,石倉不是此地,乃是渤海境內第一個大城,易守難攻,我軍統共六萬多人,沈濟舟本就在自己的地盤,渤海城調來的五萬援軍即刻便能進駐石倉,那可是足足十五萬的人馬,我軍能克之?而且還要急克之!此事太難了啊!”
蕭元徹長嘆搖頭,顯然是不認為自己的人馬能夠做得到。
郭白衣又道:“其二,不能即刻攻克石倉,便會形成相持局面。到時必定遷延日久,那灞城豈不危險。也許灞城能夠抵擋劉玄漢和沈濟舟的聯軍,甚至戰勝他們。可是這些都是假設,灞城乃我們的軍事根基,不敢拿灞城來做賭注啊,若是灞城失守,便切斷了我軍與京都龍臺的聯絡,到時灞城和石倉夾攻我軍,我軍兩線作戰這還是輕的,萬一他們攻克了灞城,兵鋒直指京都龍臺,到時天子豈不又要易手了,真到那時,咱們只能坐以待斃了!”
蕭元徹點點頭道:“不錯,白衣跟我想的一樣,所以這第一個建議,不能用啊!
郭白衣點點頭道:“再看第二個建議,固守灞津渡,等著沈濟舟來犯,然後一戰勝之,而灞城有京都遙望,自身城堅,守個月餘不成問題。灞津渡與臨亭、灞水北大營皆近,這一帶又是咱們掌控,以逸待勞,專候沈濟舟,然後在灞津渡城下決戰。”
郭白衣頓了頓,方又道:“此計看似最為穩妥,卻是最差的下策!”
蕭元徹聞言,揚了揚眉毛道:“哦?白衣為何如此說呢?”
郭白衣低聲道:“咱們知道堅守灞津渡是最穩妥的,他沈濟舟就不知道麼?他可能傻到領兵來攻麼?”
“便是來攻,也要瞅準時機,這時機可不是一兩個月就會出現的,我們就這樣傻等他們?便就是鐵了心的等他們來,他們也不怕啊,這裡是哪裡?渤海境內,他們完全不用憂慮糧草供給。”
郭白衣看了看蕭元徹,見蕭元徹一臉凝重,心中一嘆,又道:“可我們的,深入渤海,戰線本就拉長,糧草自龍臺而來,必經灞城,灞城正跟劉沈聯軍鏖戰,若佔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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