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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向一旁的徐顗。
徐顗聞言,眉頭微蹙,沉吟起來。
片刻他又站起身來,在帥廳之中來回踱步,直到自己心中有所計較,這才朝著自己的父親和蕭箋舒一拱手道:“父親,公子,若徐顗所料不差,此時的劉玄漢已然身在錫州城去了。他將雍翥留在此處,只不過是故佈疑陣。”
徐文若並不說話,但從他的神色中,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兒子的這番回答還是很滿意的。
蕭箋舒聞言,沉思一陣,方道:“徐公子為何如此篤定,那劉玄漢已然返回錫州去了,既然返回錫州城去了,為何不撤兵呢?”
徐顗忙一擺手道:“二公子,您比我長几年,莫要再喚我公子了,若蒙公子不棄,徐顗斗膽喚公子一聲大兄如何?”
蕭箋舒聞言,喜出望外,忙點頭道:“如此甚好!既如此,大兄心中疑惑,還望兄弟解惑啊!”
蕭箋舒從徐顗的表現和話中,已然更加確切地明白了,這是徐顗在向自己示好,而這背後定然少不了徐文若的計較。
徐顗忙道:“大兄有惑,弟自然試解之。其實,劉玄漢去了何方,很容易便能推斷出來。大兄可還記得灞城被圍之時,我父親向舊漳蕭丞相那裡寫的信麼?”
蕭箋舒點點頭道:“自然記得。”
徐顗這才道:“後來丞相回信,已然將如何對付劉玄漢的計策告知了我們。想來是青燕山的人馬去圍了那錫州城了。”
蕭箋舒仔細聽了,卻又疑惑道:“若真如弟所言,錫州被青燕山的人馬圍了,那劉玄漢因何不撤兵呢?他自己回去不但解決不了問題,甚至是自投羅網啊!”
徐顗淡淡一笑道:“若真的只有劉玄漢一人回去,當真是自投羅網。敢問大兄,夜裡偷營,可見那張當陽否?”
蕭箋舒聞言,眼前一亮道:“的確未見!原來是”
徐顗又一搖頭,淡笑道:“若只是張當陽隨著劉玄漢去了,進不進得去錫州城,仍舊在兩說之間。無他,那張當陽悍勇彪悍,可是半點不懂計謀。但若再加上一人,由他率領劉玄漢的親衛,與錫州城內守軍裡應外合,前後夾擊那青燕山的人馬,敢問公子,劉玄漢可否入得那錫州城麼?”
蕭箋舒一怔道:“再加上一人?何人如此了得?”
“關雲翀”徐顗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原來是他!”蕭箋舒驚歎道。
“不錯,我灞城雖然被圍,書信斷絕,但丞相的暗影司還是可以傳遞訊息的,前些時暗影司傳來訊息,公子可還記得,他們講,那關雲翀已然離開了丞相,單人單騎出了舊漳,往錫州投他結義大哥劉玄漢去了。”
徐顗不緊不慢地說著,看神色當真是氣定神閒。
“算算時日,關雲翀胯下火雲流霜,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他到錫州之時,劉玄漢也該差不多到了。有了關雲翀,再加上張當陽和那些親衛,人數雖少,但將勇兵精,那青燕山的人,本就是大賊,劫掠還好,攻城不過是烏合之眾,如何能阻擋得了劉玄漢入錫州城去。”徐顗滔滔不絕道。
“是也!是也!”蕭箋舒恍然大悟道。
徐顗這才又笑笑道:“其實劉玄漢從灞城大營迴轉錫州,也是迫於無奈啊。其實他從心向外是不想回去的。其一,他新並沈濟舟軍馬,圍了灞城,一旦城破,灞城糧草軍資之豐,足可匹敵整個錫州。所以他對灞城可謂志在必得。可是他不得不回去。”
“為何?他可是錫州牧,完全可以孤注一擲”
徐顗笑道:“他劉玄漢雖是錫州牧,但是錫州何地也?一則,錫州是劉玄漢的根基所在,劉玄漢奔波這許多年,方有了一州之地,如何能捨去呢?二則,錫州牧是劉玄漢不假,可是真正錫州幕後的操控者,是名閥雍氏和,附屬雍氏一族的其他地方宗族。這些宗族,紮根錫州,莫說子女數代均在錫州繁衍生息,他們每家每戶都富足殷實,錢糧無數。若是正規軍來攻錫州,他們大可不用過於擔心,無非換個名義上的錫州之主罷了。可是青燕山那些人是什麼?大賊!打家劫舍,姦淫擄掠之徒。若錫州真被他們拿下了。怕是那些大族先遭了殃了。到時候不僅僅是洗劫一空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蕭箋舒聞言,心中暗自歎服,更加欣賞徐顗的才能了,連連點頭。
徐顗又道:“所以,就算錫州城離此很遠,那些城內大族再如何,也不一定能左右劉玄漢,劉玄漢也不一定回去。但大兄請想,劉玄漢的謀主可是雍氏一族的當家人雍翥啊。他若知錫州被圍,當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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