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第286章 該相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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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離開林宇澤辦公室的時候，夏如涵一直不停地告訴自己，很多事情還沒有確定所以不能衝動，一定不能衝動

“涵涵姐，你沒事吧？”看著夏如涵神情木訥地從裡面出來，不會又出什麼大事了吧？她這個樣子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沒事。”

“怎麼沒事？你這個樣子看上去就有事啊，到底怎麼了？不會……又不能說吧？”在這個公司久了，小楓知道，有很多事情是不該知道的也不能知道，這樣的事情，那就選擇不知道好了，知道越多越容易出事。

“沒有啦，我真的沒事，你回去好好工作。”

“真的嗎？”有時候總覺得這個公司就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很多事情都是隻有少部分的人才能知道，每個人都只能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分，有一點點遺漏就得準備辭職信了。

“別一驚一乍的，我真的沒事。”怎麼可能沒事，為了不讓小楓懷疑，只能假裝開心。聊了幾句之後，才離開十二層，電梯路過了六層沒有停下，她沒心情上班，她需要去找喬文彬。

說好的不要衝動，說好的不要輕舉妄動，她忍不住，她既然知道了就想盡快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

NL公司門口，夏如涵抬頭打量了一下，比起涵澤集團那個現代化的大廈來說，她更喜歡這個廢舊廠房改造成的公司，充滿了文藝氣氛，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整個人的心情都好多了，比在那悶悶的寫字樓裡可強多了。可偏偏，這個地方是喬文彬的地盤。

“這不是……夏如涵？你……你怎麼來了？”夏如涵走進去之後，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帶著同樣的疑問，本以為她不會再來這裡，不是聽說已經在涵澤集團安家了嘛，怎麼現在又來這裡了？

“哎，夏小姐，你找誰？”前臺妹紙直接就把她擋在了門外，現在已經不是公司的員工了，不能隨便進出。就算夏如涵和喬文彬的關係不一般，今時不同往日，她也沒有那麼自由了。

“你好，我找喬總，他在嗎？”喬總，叫得多麼生疏，夏如涵都不相信自己能叫得出來。

“稍等，我打電話問一下。”前臺的態度還算客氣，只是沒有以前那種感覺了，夏如涵明白了一句話，人走茶涼，或許就是這樣吧。

“小涵，你來了。”知道夏如涵來了，喬文彬推後了手上所有的事情，也一定要留給充足的時間給她。

“嗯。”

“去倒咖啡進來。”

“不用了，我說幾句馬上就走。”現在別說是讓她停留，要是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再進這個地方。

“好吧，現在沒人了，說吧，今天找我有事吧？”

“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我爸爸的死是不是更有關係？”這是一個大膽的假設，在夏如涵離開林宇澤辦公室之後，就有了這一個大膽的假設。如果說喬文彬和爸爸的事情脫不了關係，那他很可能就是害死爸爸的兇手之一。

夏如涵明明知道這麼直接地問他，一定得不到什麼答案的，可夏如涵還是想問一問，看看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映。

“小涵，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問題，這讓我一時怎麼回答呢？”喬文彬居然一點都不驚訝，也沒有展現任何疑惑的表情，這樣的他，夏如涵看在眼裡。

夏如涵懷疑自己的眼睛，到底看到了什麼，這樣的情況，她應該怎麼辦？

“為什麼你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都說一個人變壞很容易，夏如涵萬萬沒有想到一個文質彬彬的喬文彬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個社會該是這麼可怕呢？

“小涵，你為什麼不想想是你自己變了嗎？可能身邊的所有人都沒變。”

是自己變了嗎？在喬文彬的話落下之後，夏如涵竟然也反思了起來，真的是他說的那樣嗎？

一個人的變或者不變，要從什麼地方才能看出來？夏如涵並沒有覺得自己改變了，而喬文彬的變化卻是她實實在在看在眼裡的，難道這一切又是假的嗎？

“小涵，我早就告訴過你，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一樣，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喬文彬說的每一句話好像都很在理，夏如涵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可信又不可信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舒服。

“看來今天我又得不到答案了，我知道了，走了。”

“小涵……”夏如涵又被叫住，他還有什麼可說的？現在不已經是這個局面了嗎？難道還奢望著像以前一樣做在一起聊天嗎？過去永遠是過去，回不去了。

“你還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