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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為昨天的事道個歉,大家知道我的情況,昨天晚上奶奶被痰堵住了喉嚨要不斷拍背翻身,我姑姑她們去漳州看當兵的表弟了,只有我和表妹在,我實在走不開,折騰到凌晨三點我又沒車回家了.....
真的不是藉口,也絕沒有打算兩天更一萬六當爆更的意思。今天上下午先補昨天的八千,然後再更今天的八千。一萬六我儘量明天一天更出來。
多謝替我說話的大家,罵我的我也都能理解,實在抱歉。這是我第一次一天沒,自己心裡也忐忑的要哭了....對不起......本來想在作者感言裡發,怕大家看不到.....這個會收錢的字數我會在之後每章多更一點作為補償的。再和大家說聲對不起......
昏黃的燈光底下,謝司儀一張臉慘白如紙,因為被盧皇后嚇了一跳,身子都在打顫,她退了兩步,又退了兩步,一個不小心絆倒在臺階上,仰面摔在地上,驚恐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跟著盧皇后已經很多年,從盧皇后還沒出嫁的時候就跟在她身邊,從她的大丫頭,一直當到了現在皇后娘娘宮裡的掌事司儀。
她原本不想對盧皇后下手,她一直都不想對盧皇后下手的......她把臉埋在手裡,呆了一瞬掩面而泣,哭的連肩膀都抖起來。
盧皇后目光復雜的看著她,面色也並不比她好看到哪裡去:“你哭什麼呢?”她問,咳嗽了幾聲,臉漲的通紅,倒是給蒼白如紙的面色添了幾分紅潤:“你有什麼好哭的?哭我沒死嗎?......我可真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謝司儀想毒死她,這個打擊對於盧皇后而言僅次於恭王當時和她決裂攤牌的那番話帶來的痛苦,她怔怔的坐在床上,捂著頭等著那陣頭暈目眩過去,看著把臉埋在手掌心裡,從頭到尾也再沒抬起過頭來的謝司儀,苦笑了一聲,語氣裡既沒激憤也沒痛恨,清清淡淡的問她:“你怎麼會替他做事?你怎麼會想到要殺我?......”
她們從在王府開始相依為命,到了這宮裡也一直繼續相依為命相互依靠,這麼多年,她身邊換了很多人,可是謝司儀從未離開過,她實在沒法想象,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想到要殺她。
謝司儀沒說話,外頭原先響起的唱諾聲再響了一遍,宋楚宜踏著這唱諾聲走進來,先看了盧太子妃一眼,再把目光移向了盧皇后,最後看著一動不動的謝司儀。
謝司儀依舊沒動,彷彿像是一尊雕塑,聽見了宋楚宜進門才睜著佈滿了血絲的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知道,這一切絕對同宋楚宜脫不了關係。事實上,從盧皇后睜開眼睛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這一定是宋楚宜的手筆,除了她,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宋楚宜目光和她的目光撞在一起,還牽起嘴角朝她笑了笑,才順著盧太子妃的招呼坐在了盧皇后床沿上,輕聲問:“皇祖母沒事吧?”
盧皇后這才醒過神來,不再去看地上的謝司儀,朝著宋楚宜搖搖頭,頭還是隱隱作痛:“沒事,幸虧你提前讓晏大夫給我餵了解藥,否則我也不能親眼看看,我宮裡到底誰這樣有本事,能朝我下手。”
“謝司儀。”宋楚宜喊了她一聲,聲音同盧皇后剛才喊她的一樣,鎮定裡甚至還隱隱帶著一絲溫和:“剛才我出宮去了一趟,你知道我去哪裡了嗎?”
謝司儀若有所悟,待回過神來時早已經慘白的面色更不能看了,簡直如同地獄裡撈出來的惡鬼一樣,形容可怖-----宋楚宜知道她是內奸了,她是怎麼知道的?她怎麼能提前佈置好這一切,還給盧皇后喂下了解藥讓盧皇后甦醒?
她只覺得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可是有一點卻是萬分清楚的,那邊一定出事了......先前被盧皇后和太子妃抓了個正著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驚慌失措過,掙扎著好幾下才立了起來,雙膝一軟噗通一聲結結實實的跪在了地上給盧皇后和太子妃宋楚宜磕頭,一個接一個的磕的砰砰的響,不一會兒額頭上已經紫青了一片,隱隱似乎還滲出了血來。
這麼多年她在盧皇后跟前當慣了一把手,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可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面子不面子,臉面不臉面了,一口氣提在胸前悶得喘氣都痛,還是掙扎著朝盧皇后開了口:“娘娘.....我知道我不是個人......可兩位小殿下那是您的親孫子啊......”
盧皇后不知是氣的還是病的,頭上背上都已經開始冒出汗來,悶熱的汗捂在背上,令她的火氣也陡然拔高了幾倍,她伸出手指指著謝司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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