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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何順縮了縮肩膀,膽怯的看了他一眼,還是說出了他最不想聽的訊息:“出事了......陳家四房不知怎的,先是交出了銀子給魏大爺派去的人,也收了那印章。本來是銀貨兩訖的事兒,可是等魏大爺去存銀子的時候......”他吞了吞口水,緊張的差點兒咬住自己的舌頭,抖了抖才敢接著說下去:“等魏大爺想先把銀子存在鏢局裡運去銀號的時候,陳家的人帶著官差來了,說是魏大爺他們合夥搶他們族裡的供奉銀子......”
周唯琪被他說的有些頭暈,伸手止住他,煩躁不堪的甩了甩頭,半響才赤紅著眼睛重複了一遍:“陳家的人收了印章,最後還待官差來抓人?”
範良娣當初分明是跟陳老太爺再三確認過的,陳老太爺也說過,陳家族人是認印章不認人,不管是誰,拿了印章去,就能取走那筆銀子,他已經把印章交給魏延盛了,魏延盛叫人拿著印章去取的銀子,怎麼陳家人跑去報了官?!
何順向來利索的舌頭有些打結,忙不迭的點頭如搗蒜:“報了襄樊知府衙門的官......魏大爺當場被抓了個人贓並獲,陳家族人一口咬定那是他們的供奉銀子,剛從銀號取出來,準備給族裡蓋新學堂,給村裡修路鋪橋的,卻被魏大爺帶著人給搶了。還寫了狀紙,襄樊知府接了,如今魏大爺正在大牢裡關著呢......”
何順也不過前天才回來稟報說魏延盛跟陳家的人已經接上了頭,打聽清楚了銀子在四房,很快就能拿到銀子,可是不過短短兩天時間,怎麼就變了?
何順彷彿是知道他的疑惑,縮了縮肩膀,舔了下嘴唇:“這兩封信前後腳送到,估計魏大爺也沒想到本來已經板上釘釘的事兒忽然就轉了風向,這後頭的信是他在牢裡寫了,託人送出來的。殿下......您看,要不要想想辦法,先把魏大爺弄出來?”
周唯琪覺得自己好似掉進了一張早就已經編織好的大網裡,在網裡撞的暈頭轉向都不知道出口究竟在哪裡,他靜靜的坐著想了一會兒,直到錢應他們都來了,才轉頭去看了他們一眼:“我們是不是上了別人的當了?”
否則陳家怎麼會忽然背信?當初陳老太爺既然那樣自信的說過印章就能取銀子,沒道理陳家人有膽子敢不遵守他定下的規矩-----陳老太爺是襄樊陳家一族的佼佼者,陳家村的祠堂、學堂、族中公用的田地,通通都是陳老太爺置辦的,他在陳家族人中的威信毋庸置疑。
錢應一語中的:“財帛動人心。”他見周唯琪猛地抬起了頭,就嘆了一聲氣:“也是我們太著急了,拿到了印章就不管不顧的去了襄樊,一點兒準備也沒有。”
“咱們是從宋六小姐手裡邊搶到的印章,搶到了印章之後......”錢應看著周唯琪,臉上神情肅然:“搶到了印章之後,咱們都忽略了一點-----宋六小姐既然能從良娣手裡搶到陳家小姐,未必就不知道陳小姐身上有印章這回事。既然她知道......”他頓了頓:“既然她知道印章的存在,又知道是良娣派人去刺殺的陳小姐,那肯定能猜到搶走印章的也是我們。而我們拿了印章,肯定不是幹放著的,自然是越快把銀子拿到手才安心......”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另一個門客黃翌青也跟著點頭:“太大意了,咱們都沒想到宋六小姐會在襄樊陳家做手腳。”
這幾乎不用想,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宋六早在之前就已經派人去了襄樊,提前跟陳家打通了關節,就像是錢應說的那樣,財帛動人心。陳家的靠山陳老太爺已經完了,陳家的族人再怎麼尊敬他,也要為自己,為他們的子孫後代著想著想,陳家本來這些年就沒出過什麼人才,如今族學好不容易辦起來,有幾個後生考中了舉人,他們就算是為了自己家族著想,只要宋六派去的人稍微對他們分析利害,再從中攛掇攛掇,他們很容易就會生出把銀子佔為己有的念頭,自然而然的,就會聽從那些人的建議,把拿著印章去取銀子的人坑陷在襄樊。
錢應面色並不好看:“襄樊知府動作那麼快,恐怕他那裡的關節也早就被打通了,這位宋六小姐做事可真是......跟條蛇一樣,咬住了人就不肯撒口了,非得把你的肉都咬下來一塊不可。”他心裡生氣,說的話難免就難聽了些:“實在是沒見過這樣的姑娘,不聲不響的......”
周唯琪面色比他還要差,煩躁的在書桌後頭轉悠了幾圈,手敲在桌案上:“那現在怎麼辦?”
陳家人說這銀子是他們的,他們也拿得出證據-----這麼一大筆銀子,之前一直都是存在銀號裡的,銀號裡多得是人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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