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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見章潤,還是在重音坊那一次,最後被韓止的突然到來而匆匆結束。之後章潤就徹底沉寂了下來,若不是宋楚宜一直有叫人看著他的動向,險些要以為他已經被韓止滅口不在這個世上了。
章潤一如既往的顯得有些侷促,見了宋楚宜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憋了半響之後才憋出一句略有些多餘的話:“上次是我行事不夠小心,沒幫得上六小姐,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他需要宋楚宜這個靠山,尤其是在家裡聽韓止和韋言希說了宋家和崔氏一族這一次在陳家的設計下還能全身而退之後,就更加堅定了要死死拉著宋楚宜的想法。
這個看上去比他矮了一截的小姑娘,實際上卻不知比他高了多少-----至少這樣翻雲覆雨的能力,他想也不敢想,現在還得被迫在韓止這個仇人面前虛已委蛇。
他要報仇,憑自己是絕對不夠的,就算他現在躺在刑部或者大理寺門前,這件事也能無聲無息的被壓下去,錦鄉侯府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叫他消失的乾乾淨淨。
宋楚宜在椅子上坐下,隔著窗子也能聽見樓下傳來小旦一詠三嘆的婉轉唱腔,她聽見章潤這麼說,就轉過頭看著他搖了搖頭:“韓止生性多疑,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你能在他眼皮底下溜出來,已經是很難得的本事了。不過說起這個,我倒是也有話想問問你,上次他跟來,到底是因為你露了痕跡,還是真的只是碰巧?”
這個問題章潤回去也思考了很久,可他觀察了這麼久下來,的確沒發現韓止有發現他私底下和宋楚宜來往的跡象,便斬釘截鐵的否認了:“應該只是回去了見我不在,問伺候的人又問不出個所以然,加上來了重音坊恰好又聽見六小姐你在,所以才有了懷疑。後來我回去了之後小心的觀察了一段日子,他應該並沒發現我和六小姐之間的聯絡。”
難怪最近章潤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看來多年來的相處他也已經對韓止的性子有了深刻的瞭解,知道縮著尾巴做人。宋楚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他:“你這麼急著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還記得當初六小姐曾同我說過,若是西北或者揚州來人要見他,就來通知六小姐。”章潤看宋楚宜陡然銳利的眼神不覺心中就是一跳,頓了頓才敢繼續說下去:“最近西北的確是來人了.....似乎是錦鄉侯的什麼心腹,是專程回來送什麼賬本和紅利的......”
韓正清在西北經營了多年,根本不可能一點兒髒的臭的都不沾-----否則他的那些良田豪宅都是從哪裡來的?靠著那點子朝廷發下來的俸祿和賞賜?恐怕連養韓止的病的錢都沒有,何談養活錦鄉侯府百餘人和整個韓氏一族?他們韓氏一族的族長可就是韓正清呢。
可是這次陳閣老馬失前蹄,在長寧伯府跟前摔了個大跟頭,以至於西北那邊的醜事都被鬧了出來,雖然有個章天鶴當替死鬼,攬了全部的責任上身。可崔紹庭卻少了掣肘,對西北那邊肯定看的更嚴了,韓正清估計是不敢把賬本留在西北,乾脆送回了京城留給大範氏她們處理。
她眼睛募的一下子就像被點燃了的燈,亮晶晶的看著章潤髮問:“那章公子可知道這個來送賬本的人是什麼底細,現在又在哪裡落腳嗎?”
韓止在通州別院裡藏著一個章潤,總不至於還把人大剌剌的往別莊裡招呼,肯定得另外尋個妥當的地方安置,日後大小范氏和東平郡王要見人的時候也方便些,更不會發現章潤的存在。
可惜章潤卻有些頹然的垂了頭,半響才有些自嘲的笑了一聲:“不瞞六小姐,我還是等這個人都走了以後,聽韓止和他身邊親近的心腹說話,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至於那賬本到底是什麼賬本,又交給了誰,我是一概不知,更別提要知道那個人如今究竟在何處了。”
西北出了事,現在這緊急關頭上,若是這賬本被別人發現了,韓家難逃一劫,就算是大範氏等人也會有不是,韓止這麼謹慎也是理所當然。
宋楚宜有些失望,卻也不至於灰心喪氣,想了想就問章潤:“那你知不知道韓止最近在忙些什麼?”
章天鶴會攬下罪責又死的那麼快,肯定和韓止脫不了關係-----她派去跟著賈英鑫和許良的孫二狗等人回來都說過,見過韓止身邊的關山邀許良和賈英鑫去院裡點姑娘,還連著去了好幾家賭坊,輸了是關山的,贏了的卻是他們兩個的。
她不能讓崔紹庭被陷害的事這麼輕易就過去,可是要動搖陳閣老的根基實在是太難了,他背後還靠著東宮和範良娣,底下又有無數門生,在建章帝跟前也說的上是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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