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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宋楚宜去黃大仙廟的宅子時竟又碰上了周唯昭-----宋楚宜知道他向來是很少來的,太子突發奇想動了恭王的人,他現在恐怕跟在後頭收拾殘局還來不及。
他眼睛底下有一片淡淡的烏青,一看就是這幾日都沒休息的緣故,見了宋楚宜就把手邊的茶往前推:“今年新送上來的君山銀針,你嘗一嘗。”
宋楚宜向來對喝茶沒什麼講究,宋老太太常常笑說這一點就不像她,她端起來嚐了一口,實話實說:“嘗不出有什麼不同。”
周唯昭就忍不住笑了,少有的露出些許狡黠和放鬆:“老實告訴你,我也嘗不出有什麼不同的。小時候師傅還總愛問我祁門紅茶和都勻毛尖有什麼區別,我根本嘗不出有什麼區別。可見我們都是一樣的俗人。”
說完了這個,他看宋楚宜細白如蛋白的臉上隱隱也掛著些烏青,想了想就問:“你知道東瀛派了使者來求親的事了?”
宋楚宜詫異的挑了挑眉:“殿下是為了這個事特意來這裡等我?”
她對周唯昭向來信任-----這份信任對於一個上一世被親近人背叛過的人是很難得的,就算是這一世對她極好的祖父祖母,也沒能全然得到這份信任,可是周唯昭得到了。
大約是因為周唯昭雖然知道她所有的事,卻從不曾藉著這些把柄來要挾她的緣故吧-----和他那些唯利是圖的叔叔們一點兒也不一樣。
周唯昭不置可否,執壺給自己又添了茶,緩緩嘆了一口氣:“這回我父親算是把他們都得罪狠了,他們要趁著皇爺爺生氣的時候來反咬一口,的確是再正常不過的。”
晨間太子居然叫大範氏準備春獵的禮物賜給長寧伯府和陳閣老那裡,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兩個已經屬於他東宮一系了一樣。
陳閣老還好,當上太子太傅那一刻起就別想著能從太子身邊摘出去,可宋程濡,卻隨時有抽身的本錢,太子此舉實在是不明智,一是在皇帝那裡印象更壞,二是宋程濡恐怕會覺得太子這是刻意綁他上船。
宋楚宜垂著頭一時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忽然笑了:“不如我幫殿下一個忙,殿下也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她要是要找盟友,端王和恭王都要排除在外,太子那人可能病的久了也糊塗了,靠他就和靠一座冰山沒有區別,反而還不如周唯昭可靠。
周唯昭挑了挑眉看她,覺得她很像是自己在龍虎山上養了七年的那隻貓,不管是在做什麼壞事那雙眼睛都能露出幾分楚楚可憐的無辜來,讓人都不忍心呵斥。
然後他就笑了。
宋楚宜被他笑的有些心裡發虛,羽扇一樣的睫毛上下翻飛一會兒才又露出那雙亮的過分的眼睛,竭力叫自己不那麼心虛的和他說道理:“殿下也不吃虧呀,這回要是幫了我們,不也同樣是幫了太子殿下嗎?都說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總有個老虎在旁邊看你睡覺打盹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周唯昭要擔心的事其實遠比自己多的多,什麼都要管,什麼都和東宮息息相關。若是這次端王真的鼓動了建章帝把十一公主送到東瀛去和親,那到時候東瀛要是再打回來的話,端王和東瀛人沆瀣一氣,給宋府栽贓罪名還是小事,牽扯上太子才是大事。
所以宋楚宜也沒說錯,這件事要是不成,對東宮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周唯昭卻忽而又不接她的話茬兒了,轉而說起了馬旺琨的傷勢:“請了胡太醫出來看過了,說是若是能撐過這個月就沒什麼大礙,我看他開的方子倒是和其他幾個大夫不同,可以一試。”
說完了這個他才又看了氣悶的宋楚宜一眼,斂容正色的和她說起了正事:“你說得對,路得一步一步走,我就先搬了這塊擋路的大石頭吧。”
這就是答應了?宋楚宜反應極快的點了點頭:“祖父已經去信給我舅舅了,他從前是福建總督,和東瀛人打過不少交道,先問問他東瀛的情勢如何。可是郭懷英那邊卻有些滑不溜丟......”
宋楚宜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知道,郭懷英上一世是死忠的帝黨,這一世卻連兒子郭燕堂都送給了太孫當伴當,這其中關係已經不言而喻了。
周唯昭就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失笑:“你可真是,但凡能算計的人一個也不肯放過。連郭懷英這層關係你都想用。”
宋楚宜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因著最近交道打的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多,對著他遠遠沒有從前那麼忌憚和疏遠了:“論理來說這句話應該我說殿下您才是,若不是我之前同葉景川提起這位郭大人,想必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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