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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頭仍舊垂的低低的,從陳襄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得見她的側臉,只看得見她高的有些出奇的顴骨跟鼻尖。
他周身散發的氣場叫大廳的氣氛陡然冰冷,宋大老爺看了一眼上首坐著的宋老太太,就瞧見宋老太太幾不可見的衝自己搖了搖頭。看來是宋老太太早就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打算,因此絲毫不顯焦急,仍舊氣定神閒的坐得住。既然母親已經有了應付的辦法,他也就打消了開口的念頭,也隨著陳襄一起朝三娘看過去,面帶好奇的咦了一聲:“三娘,你可聽聽清楚,這位可是陳指揮使陳大人,年紀輕輕就前途無量的年輕俊傑......”
“多謝老太太大老爺的抬愛。”三娘立即墩身福了一福,語速飛快又口齒清晰的說道:“只是我們姑娘真的沒有打算嫁人,若是老太太跟大老爺這裡住不得了,那我們就只好投奔了陳家去,雖然陳家沒落了,族人總還沒有死絕,想來應有我們主僕幾個吃飯的地方。”
這個三娘!青桃忍不住咋舌,衝著紫雲笑了一聲:“這話說的,好似咱們家現在逼著她們姑娘嫁出去似地......她這麼一說,咱們老太太跟大老爺哪裡敢不顧她們的意思?”
就是這個道理,宋楚宜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對三孃的這個態度非常滿意-----她這樣口口聲聲衝著宋家去,陳襄到時候反而不好拿宋家來說事要求宋家作主,否則宋家就得背上欺壓人家孤女、罔顧人家意願強行逼人嫁人的黑鍋了。
大老爺果然似是有些尷尬似地連咳嗽了好幾聲,擺著手有些難堪又似是有些生氣:“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們伯府難道還會做那言而無信之輩趕你們主僕走不成?實在是陳大人條件極好且又帶著一腔誠意而來,我們才特意叫你來問問你們姑娘是個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到哪兒去了?難不成我們會逼著你們嫁出去,那我們伯府成了什麼了?”
陳襄的臉色著實有些端不住了,他好歹是個錦衣衛指揮使,縱然是見了親王宗室須得伏地拜謁,可是究竟有多少宗室敢受他的禮?這世上除了皇帝,他們錦衣衛看誰都覺得可以抄家下詔獄,可是朝中大臣尚且畏懼他如虎,眼前這個小小僕婦竟然卻視他如無物,真是叫人心裡窩火。
可是他心中縱然已經火氣上來,面上卻仍舊不好大動干戈-----雖然三娘無禮,可是那畢竟是陳姑娘的人,宋老太太跟宋大老爺禮數上並沒有任何不周到的地方,而且都在為他說話。
這也叫他更加認定宋家應還不知道陳錦心身上有密信的事-----否則傻了才會這樣盡心盡力的想要成全他。
心思轉了好幾遭,他才陰惻惻的笑了一聲看著三娘:“我聽說你是蘇老太太特意交代過要跟陳姑娘一輩子的人,想必是個忠僕。既然是忠僕,怎的又不為你們姑娘著想?我雖不能說是極好,可是卻並不紈絝霸道,此次也是帶著誠心來求娶的,怎的你也不去問問你們姑娘意思,就這樣直接乾脆的回絕了我?難不成你們真的是想賴在伯府麻煩人家伯府一輩子不成?縱然是你想,覺得在伯府的日子舒適安靜,可你們姑娘難道也這麼想?雖然伯府有千般好萬般好,到底不是你們自家,未必你們姑娘就甘心寄人籬下吧?”
果然是當慣了特務的人,說起話來就是知道往人的心坎裡頭撞。
三娘並不被他這番威逼利誘所動,忽的回頭去直勾勾的看著陳襄,半日才也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問他:“上回我們大太太來伯府鬧了好幾場,她也見著了我們姑娘。她跟我們姑娘說......若是不答應大少爺的求親,當心您把我們姑娘下詔獄。難道她回去之後竟沒告訴您,我們姑娘得了怪病嗎?”
那個蠢驢!陳襄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罵了蘇大太太一聲,面上卻很有些訝然:“蘇大太太?!我也就是在抄家的時候見過她,後來再沒聽過她訊息了,怎的她會好端端的拿我去嚇人?難不成我還真能止小兒夜啼不成,竟然都把我當成那凶神惡煞了。”
反應過來之後他立即就又追問道:“什麼怪病?陳姑娘身體不是很好?若是你顧慮的竟是這個,到時候我定然會給她請好的太醫診治......”
三娘就嘆了一口氣,臉上神情也緩和了許多,看著陳襄半響,福了福身子語氣低落:“蘇家遭難之時您來檢閱過嫁妝單子,也該瞧見過當時場景,我們姑娘落水就去了半條命......雖然伯府一直好生給我們姑娘養著,可是我們姑娘卻越發的不愛說話,如今竟是整日整日的不發一言了,她這樣子,怎麼能嫁人?又怎麼能掌中饋呢?”
原來是這樣,陳襄心裡舒了一口氣,面上又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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