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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平郡王自己沒有好法子,卻也擔心範良娣會亂來-----他如今年紀越發大了,經過陳閣老一事之後又長了許多經驗教訓,越發覺得母親所行的乃是非常之法。只是這婦人用的非常之法,實在不是時時都適用。他時常懷疑這樣的母親究竟有什麼地方能吸引得住父親十幾年如一日的關注和喜愛,可是子不嫌母醜,他除了儘量照著母親的心意行事,並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否則一旦激的母親不顧一切的出手,恐怕事情又要鬧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去找了錢應,錢應聞說此事,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時太孫殿下風頭正盛,要是他在此時出事,難免有人會疑到殿下跟良娣身上。當初殿下中毒那件事的餘熱還未過去,陰霾還未散盡,現在又來一次,未免操之過急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範良娣總要盯著周唯昭不放,太孫殿下的身份固然註定了他就是範良娣跟東平郡王的絆腳石,可是這個絆腳石其實也沒那麼絆腳----他再受建章帝的寵愛,有一樣要命的是,他不受他親生父親的喜愛。

因為去龍虎山的經歷,他跟太子殿下天生就有隔閡,且這隔閡瞧模樣還永不能平息,既然有這樣的鴻溝在,為什麼非得去在意呢?無非是苦熬幾年,等熬過了建章帝,熬到太子殿下掌權,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到那時候,太子妃跟太孫是圓是扁,還不是任人搓揉?

周唯琪如今已經把錢應視作心腹,錢應這話雖然叫他有些難堪,可是他仍舊是忍了,幽幽的嘆了一聲:“母親的性子......實在是眼裡容不得沙子。她又是獨斷專行的人,我怕她做出先時對待錦鄉侯府的事情來,到時候防不勝防,釀下更大的禍端。”

錢應是親眼看著範良娣如何把親妹妹逼瘋的,聞言就皺了眉頭。

周唯琪咳嗽了一聲繼續道:“不過母親說的也有些道理,這回兄長回來,就算明面上不說什麼,可是未必暗地裡不對皇祖父跟皇祖母多說幾句。”

周唯昭雖然跟太子毫不親近,可是跟建章帝和皇后娘娘卻關係很好。

錢應覺得周唯昭不是這樣不知分寸的人,他跟太子疏離是一回事,可是卻一直很明白自己跟東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否則當初也不會那樣賣力打退了榮賢太后。他看著周唯琪半響,緩緩的問:“那殿下的意思是?”

周唯琪本不該糾纏在兄弟廝殺這樣的事情裡,建章帝最不喜歡的就是兄弟失和,當年他就曾深受過這種痛苦,可是既然事情已經開始了,退又無路可退,也的確只能順著範良娣跟周唯琪的意思瘋一把拼一把。畢竟若是到最後成功了,也的確是件一勞永逸的好事兒。

周唯琪聽他話裡意思,忙道:“母親也並沒有想出什麼好法子,只是叫我不必擔心,她一定要除去這個後患,她既這麼說,我實在擔心不下,所以......”

錢應有些狐疑,前些日子範良娣明明安生了好一陣子,想了想,他就問:“敢問殿下,是不是清寧殿開始著手給太孫選妃了?”

周唯昭既得功勳,又要添上一門極有助力的姻親的話,也難怪會叫範良娣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周唯琪嘆了聲氣點頭:“皇祖母的意思,屬意宋家六小姐。今天是十五,長寧伯老太太進宮看望宋貴妃。”

若是宋家,則範良娣的擔憂就更加不是無的放矢,這回陳家之事,錢應冷眼旁觀,著實是捏了一把冷汗,雖說宋家行事滴水不露,可是他總覺得事情出的太巧了,巧的令人無法不覺得其中有端倪,而他派人去查,查來查去雖沒查到跟宋家有什麼關係,卻無意中查出了方孝孺來年的去處,竟然把他外放去了廣東做巡按,這可是極好的一條路,回來以後必然是要晉升的。以方孝孺跟陳閣老的關係,今時今日還能得宋家如此恩惠,總不會無緣無故。

這樣一想,連錢應也有些警惕起來了,太孫那邊本來就已經有鎮南王府的支援,若是再加上宋崔兩家的鼎力相助,就算他日太子掌權登位,恐怕周唯琪也越不過這幾座大山。

他思索片刻,就道:“殿下何不去找元空大師商量商量?”

皇覺寺連連在宋家手裡失手,元慧三難盡皆損毀,大受影響,跟宋家的樑子早已經深到無法可解的地步,不如妥善利用這一點,來個借刀殺人。

東平郡王聽出錢應話外之意,不禁有些遲疑:“可是皇覺寺已經在宋家手下折損了元慧跟三難兩個,恐怕不肯再伸手。”

錢應緩緩搖頭:“殿下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要是沒有更合用的人,東平郡王勢必還是要妥協範良娣,任由範良娣去找人,可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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