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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不舒服。
她眉梢不很愉悅地一挑,聲音便更見疏淡了,只朗聲道:“劍皇陛下只怕是誤會了,他既非無名小卒,也非無門無派——左流師弟,乃我崖山門下。”
乃我崖山門下!
崖山門下?!
此言一出,真真是四座皆驚!
白銀樓本就與夜航船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樓中更有不少招待伺候的管事與修士,更有負責主持這一場懸價的震道人。
聽得見愁這話,差點把一顆膽都給嚇了出來!
就這麼個混混左流,什麼時候竟然成了崖山門下?
他們當初把人抓來千般折磨萬般熬打的時候,這左流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更不曾吐露過自己是崖山門下啊!
這、這……
震道人縮在角落裡,看著那個滿身傷痕,狼狽不堪,幾乎連個人樣都看不出來的左流,一時只覺得自己喉嚨都被人扼住,無法呼吸!
見愁乃是崖山大師姐,如今又是當著白銀樓這許多人的面,必定不是信口雌黃啊。
白銀樓懸價,竟然懸了個崖山門下?!
縱使是與此事沒有什麼大關聯的看客,此刻都感覺到一股涼氣冒了出來,幾乎立刻就在心裡給夜航船燒了三炷高香——
完了。
夜航船恐怕是完了。
就連曲正風,都有那麼片刻的詫異。
隨後,他望著左流的目光裡,便多了幾分審視。
深邃的目光,並不透露半分的情緒。
可在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的時候,左流心中卻多了幾分彆扭。他是小混混出身,對旁人的目光最是敏感。
這目光,是度測,是估量,更帶著刀光劍影似的鋒銳,似要穿透他的皮囊。
好半晌,曲正風才將目光收了回去,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拜在扶道山人門下嗎?”
“崖山事,崖山了。”
左流要拜在誰門下,暫且不知,見愁實也不想回答他,尤其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在兩人頂著這對立身份的情形裡。
“我崖山的事情,實在不勞劍皇陛下關心了。”
“……”
這一瞬間的氣氛,忽然有些冷。
見愁這樣的回答,實在是半點面子也沒有給曲正風,所有人都看著他那一張臉,心裡頭捏了一把冷汗。
先前那一場豪雨的痕跡,還殘留在風中。
冰冷的,夾雜著幾分溼潤的風,獵獵地捲過了曲正風玄黑的袍角,讓上面繡著的金色雲雷紋也搖曳起來,模糊不清。
他定定地看了見愁許久,才道:“也是。”
也是。
這一聲“也是”,陡然間就藏了許多辨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雅間另一頭,一直作壁上觀的王卻,眉頭忽然就皺了一些。
他可不是對崖山昆吾兩派恩怨一無所知之輩,更不是從未與曲正風接觸過的尋常人,只從如今曲正風這貌似雲淡風輕的兩個字裡,一下聽出了點什麼來。
叛出崖山……
他到底為什麼叛出崖山,至今還是個不解的謎團呢——不管是於崖山,還是於昆吾。
氣氛至此,已經完全僵硬下去。
見愁只覺得無話可說。
當初還在崖山的時候,與這一位“大師兄”或者說“二師弟”,便沒有太深的交集,甚至還有點不痛不癢的嫌隙;如今對方已經叛出崖山,成了這明日星海一方巨擘,那就更沒話聊了。
眼下擂臺三場已經打完,左流的歸屬也已塵埃落定。
見愁略略思考片刻,便沒再管曲正風,而是轉向了角落裡主持此次懸價的震道人,問道:“按照白銀樓此次懸價的規則,崖山出價最高,也已經擊敗了夜航船派來的三位守擂者。現在,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震道人雖在星海也是赫赫有名人物,可這時候巴不得腳底抹油就溜了。他哪裡想到在這種氣氛緊繃的時候,見愁竟然還轉頭來跟自己說話?
只一瞬間,全場的目光都跟著轉了過來。
他頓時嚇出一腦門子的汗,戰戰兢兢出來回道:“這,三場擂臺,的確算是贏、贏了,只要將百萬靈石付訖……哦不不不,人您直接帶走,直接帶走就成!這靈石,不要,不要了!”
“這買賣做得……”
在得知左流的身份之後,連靈石都不敢收了!
周圍人聽了,頓時噓聲一片,可偏偏誰也不敢置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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