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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明白的話已經是七年前了，若不是忽然從《三體》裡看到這句話，她可能會忘記這張照片背面還寫有話。
為什麼那時候的木小青會這樣寫的？
一直都想不明白，無論翻出來看多少次也一樣不懂，後來就將這句話當成是隨口說說，或者是那時候的木小青耍酷的話。
但是現在蕭宜有了點頭緒了。
若果說穿越時空呢？
這麼說很荒謬，但自從公寓裡帶回來一個異世界的桂妮維亞之後，蕭宜無法絕對的否定會有這種情況出現。
如果是趙無極的話，穿越時空這種事情或許能夠做得到也說不定。
出了車禍後換了一個人似的性格，忘記了本人的事情，表現出人類極限的能力，知道不為人知的神話人物的事情，最後關頭還和趙無極一起出現在她的前面，犧牲自己救了她一命，如果這個木小青還是那個木小青的話，那為什麼之後再問恢復正常的她，她卻一點都不明白的樣子呢？
明顯就是趙無極在搞古怪，而那時候和趙無極一起行動的那個木小青，肯定也不是原本的木小青。
那麼，那個木小青到底是誰呢？
今天，再看了一遍這句話的蕭宜終於得到了答案。
他穿越到亞瑟的神話世界裡，他的囂張和溫柔，他那人類極限的能力，他和趙無極熟絡的關係，最後印證了蕭宜的猜想的是，字跡。
他和她的字跡是一樣的。
木然地盯著照片背面上這句話，蕭宜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高興、憤怒、恨、還是悲傷？
說不清，那從已經逐漸遺忘的記憶裡翻出來的感動針扎的刺痛了她的心，像是用醋洗了一遍五臟六府，酸得她忍不住流下眼淚，滴嗒滴嗒地滴落在地上。
同一個黃昏裡。
陸悠站在桂花樹下，看著遠方的紅霞。
青子袊坐在公寓的門口，賭氣地等著陸悠回來。
蕭宜在視窗照進來的紅霞下看著照片，默默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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