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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和洪爺的恩怨同樣如此,夜闖洪府之後,各種各樣訊息傳了出來,說什麼的都有,有說我是江湖新起之秀的,騎馬夜闖洪府是為了在江湖上闖出名號,有說我是洪爺的仇人,早年間父親被洪爺打成殘疾,為了報仇學了一身驚世武藝……還有的說,洪爺搶了我心愛的女人,我隱忍了幾年出來報仇……

總之,洪爺的面子栽了,哥們出名了,離奇的是,我的名字卻沒什麼人知道,應該是被有心人壓了下來,倒也好,反正哥們也不想出風頭,更不敢小心大意,有點擔心洪爺會出么蛾子,日子卻平平靜靜的過去了。

過了個沒什麼味道的年,突然傳出來一個訊息,洪爺死了,正月十五死在了臥室裡,是上吊死的,離奇的是,在洪爺的對面,吊死了一隻小狐狸……於是各種謠言又開始滿天飛,我知道那是小狐狸以命換命,洪爺老謀深算,卻沒算過因果報應。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平靜的如一潭死水,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因為五月快到了,我拼了命的修煉,渾然忘我,修煉的昏天黑地,直到有一天,慕容春帶著鈴鐺,寇真來找我,坐在院子裡,我抬頭看了看天,霧霾挺嚴重,天氣卻暖和了起來。

慕容春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鈴鐺卻顯得有些激動,我看著慕容春道:“到日子了?”

“到日子了,大家約定好在胭脂溝等你,一同上山。”

甭管多麼不情願,終於還是來到了這一天,我苦笑了下問道:“不是說在古盤鎮嗎?咋換胭脂溝了?楊瘋子呢?還沒訊息?不用等他了?”

慕容春搖搖頭:“胭脂溝的路比較好走,不等楊瘋子了,我給烏羽留言了,咱們先去。”

楊瘋子要在,我還多點把握,他不在多少有些擔心自己能力不足,可也不能什麼事都指望楊瘋子,我點點頭,問道:“什麼時候走?火車還是飛機?”

“開車去,你,我,鈴鐺,寇真,正好一輛車,咱們要帶的東西太多,火車和飛機都不方便。”

鈴鐺和慕容春是當年術士中的後人,兩人誰也活不過三十去,寇真卻不在其中,他去幹什麼?我扭頭問寇真:“這事跟你可沒啥關係,你幹嘛去?”

寇真一瞪眼睛:“我去旅遊,管的著嗎你!”

寇真甭管多不著調,到了真章,從來沒有掉過鏈子,我心中覺得很溫暖,對他道:“此去危險重重,你可想好了。”

“偉哥,別整那沒用的,術數我是行家,沒了我,你們能行?”

我想起牌坊村的墳局來了,對他道:“墳局的卦象你推算出來沒有?”

“陰卦,墳局的局面殘缺的太厲害,時間跨度太長,就算參考錢老闆留下的書,推算也不容易,不是哥們吹,也就是哥們能推算出點東西來,別人還真沒那個本事,我推算出來的也不多,從底層一層層推,推到墳局表面,最後這一爻的爻辭是: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說簡單點,別那麼多的廢話,我聽不懂。”哥們急忙打岔,否則寇真能揚揚灑灑給我整篇論文出來,寇真咳嗽一聲道:“龍戰於野,其道窮也。之所以會出現龍戰於野的情況,是因為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哥們推到這一步,已是到了整個卦的最上面,陰到了極點,上面再也無路可走,才出現窮途末路的意象。”

“這一卦純陰,根據易經辯證的觀點,是陰到極處的意思,就是陰的程度到達了頂點,不可能繼續發展,所以只能反方向發展,轉而為陽。因此,前面推算出來的坤也從溫順的母馬轉變成兇猛的“龍”。這條由坤卦轉化出來的“坤龍”開始向“乾龍”發起了挑戰,這才有了二龍爭鬥,龍戰於野的卦象,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血流滿地了。這是因為陰強盛到了極點才產生的結果,“盛則必爭,故有戰象”。”

我還是聽不太明白,慕容春似乎聽明白了,問道:“你推算的是咱們去龍頭山的吉凶吧?要是推算別的呢?”

寇真被慕容春問的一愣:“不推算吉凶,推算什麼?”

“要是推算一個人的命數呢?”慕容春淡淡問道。

“扯淡吧,墳局是龍頭山四面局的其中一面,幾百年都過去了,推算誰的命數?推算命數也不用這麼複雜啊,看面相,梅花,什麼不行,用整的這麼大扯?何況推算誰的命數?”

“什麼都有可能,你別管那些,我就問你,如果推算命數的話,會是個什麼命數?”

“命理有命理的推算方法,我不敢張嘴就來,這是很嚴謹的……”

寇真喋喋不休,慕容春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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