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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慕容春喊外面來人,我拽出張黃符,小心走到門口朝外看去,雨幕之中,一輛馬車趕了過來,那是一匹瘦馬拉著的馬車,兩個軲轆,一副車架,車上坐著兩個人,趕車的是個老人,帶著個草帽,看不清楚摸樣,手中鞭子甩的啪啪!直響,徑直朝著房子而來。
還沒等我們說話,馬車上響起個清脆的聲音:“誰?跑到我們家幹哈來了?”
聲音清脆,不失豪爽,卻還是有點嫩,應該是個女孩子,難不成是房子的主人回來了?我不敢大意,跳腳朝兩人喊道:“我們是來旅遊的,車壞在半道了,看見這邊有燈光,趕了過來,請問,這是你們的房子嗎?”
“半道上趴窩的那輛車是你們的啊……”說著話,馬車上跳下個嬌俏的身影,快步走到我們面前,掀開雨衣上的帽子,就見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大姑娘,一條大辮子,身高有一米七,白白淨淨的,一雙大眼睛,眼睫毛跟假的是似的,忽閃著看著我們幾個道:“這破地方,死冷寒天的,雪剛化,有啥好旅遊的?”
“我們都是師範大學的學生,快畢業了,一起出來玩玩,祭奠一下即將失去的青春……”女孩子問起來歷,我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跟慕容春相遇,她就是這麼說的,甭管信不信,學生總能給人一種安全感。
“大學生啊,去那玩不行,跑這荒郊野外的來玩啥?真能得瑟,我跟爺爺先把東西先收了,你們也幫幫忙吧。”女孩子說著話返回馬車旁邊,扛起一個麻袋,東北這樣的女孩子不少,尤其是山村的,都甚是豪爽,但像這個女孩子如此俊的卻是少見。
爺孫倆應該是獵戶,不要以為現在就沒有獵戶了,照樣有,尤其是興安嶺這邊,山高林密,各種野獸出沒,不是沒人管,但是管不過來,而且現在打獵的人也有分寸,不跟以前一樣見啥打啥,大多打些野雞,袍子、猞猁、馬鹿、山羊、灰鼠、雪兔之類的。
既然是打獵的,在荒廢的村子臨時找個落腳的地方,倒是說的過去,但我還是藏著小心,畢竟到了興安嶺附近,即將面對殘酷的考驗,還是多留個心眼的好。
女孩子開口讓我們幫忙,我也不好意思不動,朝慕容春使了個眼色,招呼了聲寇真和張潤,三人冒雨趕到馬車旁邊,幫女孩子卸車。
老頭也從馬車上跳下了車,收起了鞭子,爽朗道:“來了就是客,待會陪我喝兩杯……”
豪爽的語氣和風格,讓哥們心裡一暖,畢竟我是從黑土地出去的,感覺跟到了家一樣,一邊幫著女孩從馬車上卸東西,一邊聊天:“妹子,你叫啥啊?多大了?”
“我叫塔納,今年剛二十,咋地呀,你看上我了,要求親呢?”
整的我很是不好意思,這也豪爽的有點過頭了,急忙咳嗽兩聲道:“不是那個意思,交個朋友唄,對了,你是滿族?”
“是啊,俺是滿族的,塔納是明珠的意思,是不是覺得挺另類的?這一片少數民族多,我這名字不算啥。”
塔納非常健談,說她跟爺爺住在不遠的村子,上到初中就不上了,也沒嫁人,就跟著爺爺種地打獵,村子裡的年輕人都走光了,她也想出去看看,可爺爺年紀大了她放心不下……塔納至始至終沒提起過父母,想必是不在了。
馬車上也就幾麻袋的東西,有糧食,有打來的獵物,還有一白塑膠桶燒酒,我們三個大小夥子加上塔納,不一會就都搬到了屋子裡,塔納把馬龍套幫著爺爺摘了,這才回屋,回了屋,塔納的爺爺脫下雨衣,哥們眼前頓時一亮,好個精神的老頭。
塔納的爺爺六十多歲,一頭銀髮,理了個平頭,起碼有一米八的高度,身板筆直,眼睛鋥亮,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帥小夥,老了也不難看,穿著雨鞋,一身破舊的綠色老式舊軍裝,笑呵呵的招呼我們上坑,豪爽道:“今天一大早就有鳥兒圍著屋子叫,原來是有貴客來,來來,都上坑,塔納啊,去溫壺老酒,抄盤袍子肉……”
“老爺子,你瞧這是怎麼話說的,到你這避雨,還得吃你的喝你的,整的我們都不好意思了,給你添麻煩了啊……”寇真倒是挺會說話,張潤聽到有吃的,急忙道:“袍子肉太精,得先用水泡軟了,小火慢抄才好吃,我幫忙……”
我很懷疑要是塔納的爺爺整出盤野豬肉來,張潤會不會把我們賣了?我也懶得搭理他,跟塔納的爺爺聊起了大天,張潤跟著塔納不放心的進了廚房,老人拿過炕上的旱菸盒子,掏出個菸袋鍋子,一邊抽菸,一邊跟我們聊天。
塔納的爺爺叫塔齊布,老爺子今年六十五,祖祖輩輩都是獵戶,祖祖輩輩都守著興安嶺,現在不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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