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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鐵刷,每一次起落都帶掉了血跡肉沫,鮮血順著他的身子流淌,從上半身到下半身,然後滴落在地上,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氣味大的沖鼻,高士達掏出薄荷油放在鼻下一嗅,閉目忍過直衝腦門的涼意。算著時辰差不多了,刑架上的人被打的再狠也只是哼哼兩聲。
他道:“行了,放下來吧。”這人是個寶貝,不能打死了。
身邊的刑訊人員臉上閃過一抹烏色,又是沒什麼效果。還有人小心翼翼的勸道:“大人可是瞧煩了?不如您出去散散,我們在這裡盯著。絕對不會讓他死了。”小小一個兔爺竟然這般的能熬,這讓刑房的一干人等堅信自己撈到了大魚。
他們一定要撬開這人的嘴。
高士達擺擺手,盯了眼刑架上的那人。旁邊的刑訊人員已經結下了那人手銬腳鐐,麻利的把人從刑架上放下來。而能一直靠著嚴刑毒打也不吭聲的人雙腳一落地,整個人就跟沒了骨頭一樣軟倒在地,一人從一旁的鹽水缸裡挑出一桶鹽水衝到他身上,再來兩人拖著他的腿把人給拖走了。
刑房的負責人,也就是軍統刑訊室室長,看著人被拖走,只搖頭道:“這人真是個硬骨頭,怎麼打都不開口。”縱然是敵人,也不能不讓人心生佩服。
按說‘三木之下和求不得’,這是古時候就傳下的至理名言,是人就不能跟鞭子烙鐵碰。室長就覺得是人都捱不過酷刑加身,幹他們情報這一行,一旦暴漏了,不能逃跑就趁早自我了斷的好。他一直都懷疑明史上記載的楊繼盛是假的,半夜裡創傷發作,疼醒了,就摔碎瓷碗,用手拿碎片割去腐肉。肉被割盡,筋掛膜,他又用手截去,為他持燈的獄卒顫抖欲墜,楊繼盛卻意氣自如。這世上真有這般鐵骨嗎?
但現在他相信了。這個世上總有骨頭特別硬的人的。室長從沒想到他這輩子也能碰上一個,心裡不是不佩服的。
尤其是這個硬骨頭的‘身份’還是個兔爺,這就讓人更驚奇了。
要不是沒把他的舌頭給剪了,他都以為這人是個啞巴了。
高士達道:“這人還不能死。”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室長忙介面:“那是自然,回去就會給他治傷,剛才潑那一桶鹽水也是不想叫他這麼簡單的就沒了。真正有用的東西還沒問出來呢。”
高士達翻了翻口供冊子,上面只有寥寥幾筆,身份來歷都沒問清楚,這個太監是流民,報的老家籍貫是河南濮陽,已經派人快馬去查了。但極有可能是假的,具體的住處、姓氏記載的都很清楚,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
他十三歲進的劉府,最奇怪的是,當時的劉霞裳還在南京呢。如果說這人是那個時候就埋下的釘子,這也太有本事了吧?
劉霞裳一直是袁枚的門下,袁枚倒臺後,他也是掛了個六品閒職混飯吃。從這人進劉府到眼下時候,足足七年,現在這傢伙都二十了。
高士達對口供上的東西視而不見,他只疑惑一點。這傢伙再怎麼吃刑都堅決不開口,那他心中到底隱藏的是多大的秘密?這秘密如果真的從七年前就開始種下了,那可不僅僅是個東北走私的事兒了。
為了防止這寶貝自盡,嘴裡給他塞得有麻核桃,到了牢房也有人專門盯著,醫治的大夫是名醫,不要他治病,只要他能保住人的命。
從刑房裡再出來,天色已經黑了下,找人來問,省府的那人已經走了。高士達沒有去辦公室,也沒有到食堂吃飯,而是先讓人打了滿滿一盆熱水燙腳。然後高士達一邊泡腳,一邊起草著這支。時鐘滴答滴答的作響,到了八點了,他才放下筆。
“叫機密室撰寫一份,飛鴿送往南京。”想要查清楚這人身上的秘密,高士達絕對他必須得到國安的全力幫助。
不過高士達也知道,自己別看在外東北搞得風生水起,這點波浪放到南京那是一點波痕都不會有的。
南京的水比外東北深太多了。
別說高士達進來折騰下馬的外東北官員,只要是黑龍江的,還沒有涉及到府一級,那就是真的到府一級了,又能如何呢?
如今的南京城正是秋意融融,天高日爽的好時候。國朝富華,生民日盛,才不會因為遙遠的邊疆之地傳來的一丁點訊息就為之愕然呢。
而事實就如高士達所料,這個時候的南京正好比一場歌舞演出到了高氵朝,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廷推’這個事情上,根本就沒人理會東北。
或者說,南京的高官勳貴們,對於東北的事情只需要知道結果就行了,而不必有經過。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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