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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生的身上,劉文就這般想著,認為陶建生被判罰的時候絕對是從輕發落。

但是他派人往那邊遞信的時候,直接給擋外面也就算了,不知道怎麼的短短一天時間裡這事兒就傳的滿城風雨。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劉文鼻子都氣歪了。劉文的嫡子出生,洗三的時候,南京城裡自然是有點兒關係的都過來送一份禮了,說得上是賓客如雲。

劉文這些年結交的一眾兄弟、朋友,雖然絕大部分人都脫不開身,但還是有親自趕到的。

只是這幾個人親自趕到劉文府上,也不是真為了看洗三的,而是為了勸劉文暫時忍耐的。

“劉大,稅務上出了窩案,監察院氣焰正盛,現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案情發展,你可千萬別胡亂伸手。”

“劉兄,兄弟幾個今來,就是為了勸你忍得一時之氣。你可別亂打主意。太子殿下最恨的就是貪官汙吏,最厭惡的就是因私廢公,你可別自己主動往槍口上撞。”

“你這事兒不簡單啊。你想想看,才多長時間就傳的沸沸揚揚了?這是有人背後搗鬼。”

劉文絕對不是傻子,當然自己自己被拒的事兒傳的滿城風雨是中了算計。雖然咬牙切齒的,但還是保證的說:“放心,哥幾個。我劉文沒那麼傻!”

“我會慢慢等著,盯著,看著!”這件事上劉文恨的不是監察院,而是那暗中放訊息的人。

皆臘月中的時候,文教部的右侍郎袁枚,突然的被調去擔當《清史》編纂的總裁了,雖然袁枚還依舊掛著文教部侍郎的銜,但那已經是虛職了。然後劉文眼睜睜的看著右侍郎的位置從自己眼前劃過。

南京城裡的那一幕幕沒有瞞過陳鳴的眼睛。大致看了看陳鳴就拋在腦後了。很正常麼。人的社會就是由各色各樣的群體組成的。人類從來不是單獨的獨生動物。誰沒個朋友、兄弟?

只要不過線了,陳鳴才不去管。

紅朝太祖的那句話說的十分精闢入理: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一語道破其中奧妙。

當年的紅朝都逃脫不了黨內有派的結果,陳漢又怎麼能逃的過呢?而且看看陳漢高層的人員成分,先天上就能分成新老兩排,新派中又能分作主動和被動,所以啊,對此現象陳鳴早就有所準備。只要不把軍隊當做自家的私軍,不把衙門當做自家的後院,還是那一句話:只要不超過陳鳴的心理底線就成。

劉文這次受了算計,那是他沒本事。

‘結黨營私’,部門相同不相同不是絕對的關鍵,人之常情。

農曆臘月十六的早晨,昨天傍晚才風塵僕僕的趕到北京的紀曉嵐,大老早起來去了茶館。

這可不是他生就養成的習慣,而是離開北京許久,他都對這裡的一切陌生了,他要重新熟悉熟悉北京。而各類訊息最方便打聽的地方,非茶館莫屬。紀曉嵐就近尋了家看起來還行的茶樓,也沒有去二樓雅間,就在大廳裡,靠著窗戶的地方坐了下,一壺香片,四盤茶點。

重新坐在這北京的茶樓裡,紀曉嵐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來,內心是很感慨的。

復漢軍崛起的時候他正好倒黴,因為兩淮鹽案,紀曉嵐給自己兒女親家——兩淮鹽運使盧見曾透風報信,漏言獲譴,被戍烏魯木齊。然後滿清就像是徹底把他忘掉了一樣,紀曉嵐也沒有再屎粑粑的巴著滿清不放手。

他是趁亂從烏魯木齊逃脫的,兩年前滿清在新疆的統治就不穩了,那裡的hh和蒙古人都知道中原大亂,滿清的江山不穩,那剛剛被滿清統轄才二十年的新疆自然也搖搖欲墜。紀曉嵐看準了機會,從烏魯木齊逃脫,跟著往甘肅的商隊算是進入了漢地。然後從甘肅西面趕到甘肅的東面,再找到已經攻入甘肅東部的復漢軍,‘流亡’了一年多的紀曉嵐才算找到了組織。

這訊息被分別送到南京和陳鳴的手中,陳鳴看到‘紀昀’這兩個字後嘴角很是咧了咧。但甭管歷史上這個傢伙壞了多少本古書,紀曉嵐的才學是真的有,陳鳴叫紀曉嵐進北京,就是要讓他加入北京的翰林院工作組,後者都大半年了,整理工作進行的還不足一半。

紀曉嵐沒有拿原先那標誌性的大煙袋鍋,他早就改抽捲菸了。周邊的桌子很快就上了客人,也沒誰認得出他。

現在北京城裡最熱鬧的一件事是年二十七砍頭。

馮廉反正的時候抓到的那幾百旗人,終於要走到生命的終點了。復漢軍貼出了大字報,臘月二十七那天,陳鳴正式更換北京城內內外外所有被滿清改掉的城門名和宮名,那些帶著滿文的牌匾在那一天也要給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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