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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有思想的,不是木頭嘎達,泥胎雕塑。人與動物最大的區別不在體型,而在頭腦與思維。在解決了溫飽這一最基本問題之後,你要給他們樹立起一個目標,讓他們看到奔頭,看到目的。
陳鳴並不為下一場大戰的來臨擔憂,他從寶豐、郟縣兩地招收了上千人丁,那麼在汝州州城和從沒受過陳家軍衝擊,‘原始資料’儲存更完好的伊陽,陳鳴的‘收穫’會更多。連同南路軍在葉縣和舞陽的收穫,陳家軍的人馬將輕輕鬆鬆的衝破5000大關。所以,陳鳴十分有信心面對不久後歸德鎮和鄖陽鎮的進攻。
但是一個問題陳家軍必須是要面對的。局勢發展到這一步,陳家軍的‘信念’已經遠遠不能用‘報土門集血仇’這個‘盤子’來承載了,土門集承載不起。陳家軍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是必須要到挑明造反的時候了。
於是一連串的問題就會很清晰的擺在陳家跟前:隊伍該打什麼樣的口號?隊伍又該如何在士兵中間建立凝聚力和信心?
滿清入主中原百二十年,統治已經深入人心,秩序已經根深蒂固。在廣大的老百姓和地主知識分子眼中,滿清就是正統,就是‘朝廷’。這個‘朝廷’是老百姓頭腦裡自然就存在的一個至高無上的權威的具現。
陳家還如何鞏固隊伍士兵的信心,向他們灌輸勝利的信念?這是個大難題。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要在接下的戰鬥中,陳家軍先打贏了歸德鎮和鄖陽鎮之後才要面對,陳鳴現在卻已經在試探著著手了。
……
“啪!”醒木印在桌案上,發出了一宣告亮的響聲。
一個四十來歲的說書人坐在桌案後頭,隨著醒木驚響聲,說道:“昨日咱們說了揚州十日,數十萬人死難,血流成河。今天再給大家表一表百二十年前的一個大英雄,大豪傑,江陰閻應元閻典史。”
“當然了,整個江陰城裡的十萬百姓,那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漢,英雄。”說書人架勢做的十足,那強調聽起來像是在說隋唐。
“不然怎麼能八十日力擋二十四萬清軍,殺傷十萬人,打死三王十八將【別問我都是誰,我也不知道】……”說書人今天是第一次說一說閻應元,說一說江陰城,內心的感觸比之說隋唐水滸,可完全不是一個味道。閻典史的事蹟,江陰縣的剛烈,整個豫西估計都沒多少人知道。這事兒陳鳴說給軍中這幾個說書人聽得時候,一個個眼睛溜圓,人都傻了。雖然陳鳴只是把自己記憶中的一些事說了出來,很多還是‘度娘杜撰’的,只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大綱,要怎麼說,要怎麼說的有感染力,還要這幾個說書人自己往裡頭填塞。
說書人並不知道,在自己臺下一大群人的最邊緣,還站著一個穿著淡青色長袍的老主顧——李健楠。李健楠這是第三次來陳家軍了,打這個臺子走過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那說書人可不就是魯山縣的張瘸子。
李健楠停了下來,他本是打算就瞅兩眼的,結果發現身邊的這倆陳家賊賊兵竟然不催促自己,李健楠心裡轉過不知多少個念頭,人就不走了。就是想瞅瞅邊這倆人能等他到什麼時候。
“十萬江陰父老,城破之日清寇屠城,百姓或力戰到底,或坦然就義,都以先死為幸,婦女多貞烈,投河而死。七歲孩童毅然就義,無一人順從。清軍屠城兩日後“出榜安民”,城內百姓僅剩大小五十三人而已。”
“正所謂:八十日帶發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十萬人同心死義,留大明三百里江山。”張瘸子說的精神煥發,血脈膨脹,臉紅脖子粗,都不知不覺的把清軍說成了清寇。
滿清到底是異族,平日裡也就俯首聽命了,但情況不’平日‘了,情緒帶動就要容易一些了。李健楠臉色已然大變。但他叫不出口來,身邊兩個陳家軍將士手都摁在刀柄的。
“明末之季,士林無羞惡之心。居高官、享重名者,以蒙面乞降為得意;封疆大帥,統千軍萬馬,食國之厚祿而無不反戈內向。獨閻典史,獨江陰十萬父老,乃見民族大義。向使守京口如是,則江南不至拱手獻人矣。”
……
李健楠蠟白著一張臉見到了陳鳴。看著陳鳴微微帶笑的那張臉,卻直如見到了惡魔。所謂響鼓不用重錘,聰明人反應就是快。
“鳴少,陳大少爺,你,你真好大的膽子……”
陳鳴對李健楠的這種反應嗤之以鼻,陳家都已經鬧到這個份上了,不舉起反清,難道在滿清手裡還能落的好麼?以眼下很多人的眼光看來,陳家早晚都是一個死。既然都是死,那幹嘛不轟轟烈烈的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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